底干嘛来着?
一开始是为了救小王子,后来确定是“此王子”非“彼王子”,于是老大的接班人只需要坐镇大本营统筹指挥就成,难道不是吗?他们到底是干嘛来的?
而这初次见面的几个人,六男一女,平均年龄也要35岁左右。他们言行举止看似松散随意,却又处处透着某种严谨,有一种铁血的味道在里面。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说话,连一向活泼过分的黄毛也没开口。
两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人说话。
三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人说话。
……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越野车驶进一处密林。
温以言已经懒得翻白眼,什么情况都不说,救人个毛毛?!反正他们主要考核的对象是袁镜这个未来接班人,人家都气定神闲、老神在在,他急个毛毛?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呸!太监个毛毛!
温以言双手交叉抱胸,可见他的心情是越发不爽了。
与之相对比的是从头到尾都显得十分淡定的总裁大人。齐遇不露痕迹的点头表示满意。
……
“老大,前面有埋伏!”前方的小弟好眼神,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居然能够看到埋伏?!
温以言什么也没看见,只听齐遇沉声道:“冲过去!”
开车的小弟风骚的吹响一记口哨,越野车突然加速,腾空着飞窜而出。
温以言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突然向后撞去,有一瞬间魂都飞了(其实就是失重感而已,原谅猪脚君没常识吧……)!
一双温热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臂,不知怎么回事,等温以言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半趴在袁镜身上,动作说不出的暧昧。
“你……”温以言想要怒问袁镜想要干嘛来着,他靠在后垫上好好的,拽什么拽?
话还没问出口,袁镜柔软的嘴唇轻轻落在温以言的眉心。一样,软软的,甜甜的,在嘴里化开,能够一直沁到心里,让他忍不住全身颤栗。
温以言瞪大眼睛想要看清黑暗中的袁镜,然而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袁镜在叹气?袁镜又在叹气!最近他好像一直在叹气!
温以言怀疑自己这个决定是不是做错了?他是不是被袁镜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样想着,他的双臂紧紧缠住袁镜的精瘦的腰不撒手,脸也深深埋进袁镜的胸膛。
不理会齐遇略有诧异的眼神,总裁大人这才吐出一口浊气——他总是拿自家伴侣没办法!也许等这次事情完结,他回去该立一立家规?
然而这一系列变化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越野车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在颠簸的小路上划出一道夸张的急刹车的痕迹。就这么一小会儿,国民夫夫就已经默契的结束冷战再次和好。
“怎么回事?”不是说冲过去的么?
司机小弟依旧吊儿郎当,“大少,前面是警方设置的路障。”然后不知想到什么笑了起来,“哎,说不定二少就在前面呢,这样你们一家就可以在这里团聚了!”
众人:“……”酱紫的语气,你是想说一起在地府团聚吗?
副驾驶小弟狠狠甩了司机小弟一巴掌,“怎么说话的你?会不会说点好听的?啊?”
副驾驶小弟中气十足,几乎是用吼的,“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知不知道啊!”
众人:“……”
“啪啪啪啪!”有人用力拍打车窗,“里面什么人?这么晚了在这里干啥?下来下来!”
“不干啥,就路过呗!”司机小弟率先下车,流里流气的回答武警同志。
“不许动!站好!老实点!”对方是个嗓门更加给力的年轻小伙,“双手抱头!背过去!趴到引擎盖上!快!”
卧槽!这是被当成嫌疑犯了?
温以言一行人都没有动。
“双手抱头背过去趴到引擎盖上快!”小伙子加快语气,“要我重复几遍,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
小伙子手持武器,一步步朝温以言走去。
——啊?啊泥煤哟!你有制服了不起?改天他去接电影,军装白大褂水手服学生装执事装女仆装(?)……一件件轮着换!
“怎么回事?瞎嚷嚷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语气中充满不耐和火药味。
“大哥?”
不耐和火药味瞬间变惊悚。没错,来人正是出差已久的袁铮童鞋。
那个手持武器的武装小同志下巴都要掉了,惊悚之情溢于言表,“啊?头儿你说啥?”
袁铮终于找到发泄对象,他抬脚就往武装小同志屁股上一踹,“啊泥煤!一边去!这是我哥和哥夫。”
哥夫是个什么鬼?现场围观群众表示好讨厌好烦躁,请用通用口头语言表述好么?
事情进行到此时,以袁镜为代表的渔翁党,以袁铮为代表的黄雀党,正式顺利会师。两“党”将进行全部的资源共享,并通力协作共同抗敌。
安排好手下处理遗留下来的痕迹,重新设置好路障,拥有发言权和决定权的一行人找到一处视线开阔又隐秘的藏身之地开始蹲点。
顺便交换资源。
袁铮是个急性子,“哥啊,别的就不多说了,你都知道些什么?”知道什么都说出来,你弟要破大案好升官发财,哦不,是继续行侠仗义!
袁镜表情有些漫不经心,实则紧紧抓住温以言的手,眼角的余光也一直锁定着他。
“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是来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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