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竹贞就掩住了鼻子,差点打了个喷嚏。阮平在用雄黄熬蒲草,这样扎出来的草席坐垫一类家具才能防虫防湿,是山中必备的工作。
后来阮平又挑着扁担去山下挑水,特别粘人的石龙子还趴在他肩上,竹贞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没走多远他又闲不住了,张口问道:“你这么养着他们,他们又不能给你报酬,有什么意义?”
他的脑子里装了太多价值利益,自然不会理解阮平的行为。这世间钱就可以衡量一切,连命都能买,他难以想象有人会做这种在他看来完全是赔本的交易。
阮平听后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视线有些微妙,接着他打几个手势,大概意思是他不在乎。
竹贞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反正你就是个乡野村夫。”
阮平的意思是,他看石龙子可怜才收留它。这只动物多少也是活了百年的精怪了,一般的可长不到这种大小。那场大火毁了它的家,也让它被迫离开了同族。它受了惊吓,变得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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