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每天晚上压低声音,自我缓解。
粗糙的掌包裹着柱身,撸动的时候不时用拇指和食指摩挲刺激着圆端下的沟壑,而此时他的脑中满是在日本时那性福时光……
淡色的皮肤,精壮的身体,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还有高扬的yù_wàng下那神秘的谷穴,他用手指恶意的在那涂着液体的洞口前徘徊,引得身边的男人一阵战栗,而那可爱的小嘴就一张一合的像邀请般的收缩起来。
他就一直看着那里,等男人因羞耻而紧张的身体稍微放松后他的指头就毫不迟疑的闯进去,探到他的身体里面,摸索那深处的突起,这时候,骆以濡一定会咬着嘴唇身子微微颤抖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乱发中的他轻轻皱着眉,双颊泛着撩人的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想到这,浅仓拓低低的吼了一声,半弓着身子加快手的速度,亢奋的yù_wàng上铃口不时滴出透明的液体,落在分身与手相连处,充当了天然的润滑液,这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那啧啧水声又让他联想到他贯穿他身体时,ròu_tǐ碰撞所发出的声音。浅仓拓的呼吸逐渐变的粗重,脸上也因兴奋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他喜欢听骆以濡压抑的呻吟声,带着痛苦却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每每听到他就想更加用力让他把梗在喉间的声音呐喊出来,让他变的无助,让他近乎抓狂。
在这个时候,骆以濡总想把他推出他的身体,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下身无意识的收紧,可他不知道,他每次费力的收缩都会让行凶的男人得到不同的快感。亢奋的分身被温暖的嫩肉包裹,刻意夹紧像在按摩,让分身从前到后都被刺激着,这时候的浅仓拓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yù_wàng都塞进去,包括下面的两个饱满的果实。
“呼……呼……”呼吸越来越重,浅仓拓控制不住的喘息出声。侧着身子两条腿分的大开,右手剧烈的动作时左手也探过来揉搓着自己身下硕大的肉球。
“斐、斐儿……呼…呼……”男人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摆动着黑色的头颅手也不知不觉变的粗暴起来。
“该死的……呼呼……该死的不行了!”脑子里闪过骆以濡高潮的样子,精关一松,浅仓拓将自己的灼热的液体喷到事前准备好的纸巾中……
清理干净后,毫无疲态的男人仰面朝上躺在床上狠狠的呼吸着,该死他的是作了什么孽,该死的他真想哭……
歪过头,隔壁的男人呼吸平稳,看来他是没惊动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到男人的背上,瞬间,刚刚浇熄的yù_wàng又燃了起来……
低头看了看自己半软的分身,浅仓拓真是哭笑不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抓起被角奔卧室里的浴室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隔音很好的卧室里听不到水声却能从门上的玻璃透出灯光,闭着眼睛装睡的男人在黑夜中张开了黝黑的眸子。
这混蛋……
他早就发现这混蛋每天半夜都一个人在那dǎ_shǒu_qiāng,听到那煽情的声音放谁身上都睡不着吧?骆以濡就只好装做一直没发现躺在那里装睡,直到那男人发泄完毕跑到浴室去洗第二次澡。
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其实装睡的他才是最辛苦的吧?最了解浅仓拓yù_wàng的人是骆以濡,在日本的时候那混蛋每天都来求欢,而且一天内不止一次,现在想想,他的yù_wàng果然没他旺盛,几天做一次,还是很标准的一次,这男人憋不住也是应该的吧……
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真的要妥协吗?不行啊,他说过他是他的奴隶,他怎么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决定好无视这件事的男人盖好被子准备去见周公,都怪那该死的混蛋,让他睡眠不足!
……
烹饪老师说要用胡萝卜练习刀功,浅仓拓就买了一大堆每天晚饭后骆以濡继续工作时他就在厨房认真练习。
可能他真有天分吧,不然怎么从没切到过手?
正在得意洋洋,不知道骆以濡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把某个东西放到他面前,冷冷的说:“你的电话。”
“呃?”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浅仓拓接过无绳电话靠在洗手台上讲了起来。
骆以濡就那样双手环胸看着和电话那端的人侃侃而谈的男人,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浅仓拓偶尔会发出笑声,把玩着洗干净的胡萝卜完全将他还在这的事忘了……
“好的拜。”挂上电话浅仓拓一抬头才发现骆以濡还站那那里,抓了抓头把手里的电话还给面无表情的男人。“班里的同学。”
接过电话,骆以濡看似无心的说:“最近找你的女人不少啊。”
“……呃……”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浅仓拓说:“我把家里的电话留到了联络簿上,因为老师说有事情会随时联系我们,我真不知道她们怎么要到的电话号码,不是我给的。”
哼了一声,骆以濡不准备听他继续解释,背对着他冷冷的说:“最好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奴隶,别妄想换主,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斐儿!”窜了一步浅仓拓从后面抱住他,因为着急连手里的胡萝卜都没来得及放下。“别说这辈子,上辈子我一定也被你牢牢的捏在手里,下辈子我依然乐意被你栓在身边,我是赶都赶不走的。如果你不喜欢她们打电话给我,那我明天……”
“她们爱打是她们的事,和我无关,放开。”不可否认浅仓拓的话在他的心底激起片片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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