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光疑惑:“这不重要么?”
褚颜道:“这哪里重要?”
席光道:“这哪里不重要?”
褚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还想问问你,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变成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席光有些咬牙切齿:“反正不是个好人。”
褚颜:“你之前还说过喜欢!”
席光:“我是说过,我是说过……”他讷讷了一会,又道:“可是我的这些喜欢,抵消不了他犯下的罪行。”
褚颜心底呵呵,问道:“什么罪行?还有你上次说的那些不好的传言,究竟是什么?”他想起上次席光翻窗进入时和他说的话,只可惜说到一半因为有人进来就不了了之,现在更想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追问道:“你倒是快说呀。”
席光却没像上次那么痛快,他像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语气里有些消沉:“没什么好说的,过去的事情再提也没什么意义。”
嚯,你倒是想开了。
褚颜骂他:“那你就不要三番五次在我面前提起来好不好,有病!”
席光一下炸了,他道:“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忍不住想说,怎么样,你来打我啊。”
褚颜:“……”他为什么要和智障说话。
无人c,ao控的星船平稳飞向目的地,在短暂的寂静过后,席光还是改不了话痨的毛病,他说:“我问你个事。”
褚颜不太想搭理他,懒散的回应了一声嗯。
席光道:“我想让你帮我出主意。这段时间你都在老大身边待着吧,肯定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往常他都不愿意看到我,我也没法去了解他的喜好。”
褚颜讶异道:“你买我回来,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刺探敌情?”
席光皱眉:“什么刺探敌情?我就是单纯的想让他从过去走出来,别人看不出来,我却看得最清楚。老大虽然说不喜欢他,实际上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要不然也不会每年都会刻一个他的塑像,我……”
“停停停。”褚颜打断他的话,“你说的‘他’到底是谁?”
席光犹豫了一会,吞吞吐吐道:“他的名字是,白蔷薇。我们一般都称呼他为白。”
褚颜再问:“他做什么的?”
席光道:“他出现在我很久之前的记忆,我只记得他是马戏团的一名成员,那个马戏团的名字也不记得了。有天夜晚我看完马戏回家后不想睡觉,就和n_ai妈玩起捉迷藏来,然后进了老大的房间,再然后…我就认识了他。他脸上依旧戴着面具,穿着却不是表演时的服装,我本以为他是一个女孩,没想到……”
说到这,他尴尬的笑了两声。
褚颜很懂的陪着他笑了两下,心下了然,转而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把席温叫成老大?”
听到这个问题席光默然片刻,然后说:“我和老大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褚颜惊讶道:“同母异父?”
席光点点头,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认我这个弟弟,久而久之我也不叫他哥哥,而以老大称呼他。说起来我和老大长得并不太像,我像母亲,而老大像他的父亲。”
褚颜安慰他:“其实你老大很关心你的。”
席光双眸发亮,追问:“真的?”
褚颜道:“真的真的。”
所幸席光没有再问下去,要不然褚颜还要再编造一些谎言来园这个圆。他没看到,席光激动的表情逐渐褪去,把头撇到窗外,凝视着暗沉的天空,一言不发。
银漆星船在一座宅邸前停了下来。
这块地被划分在伯爵的名下,如今倒手转卖不知给了一名外籍商人,女王陛下早已心中存疑,推测这个地方暗地里贩售禁制品,买卖鸦片。
在星际中,法律早就把毒.品划分为危险物品,如果贩售织梦宠是s级,抓到领头者关进监狱关到死,那私自贩售鸦片就是sss级,如果发现唯一后果就是枪.毙。这项法律在以人权和自由为天的雾都更是得到重视,关于这项法律也是言之凿凿的写着:鸦片使人迷失本心,混乱人性,罔顾lún_lǐ,贩卖者永不宽恕。
这个案件几经转手,不是找不到适合遣派任务的人选,就是派遣下的人都无一例外的光荣殉职,最后还是席温自愿接下的这个任务。
抵达参加宴会的地方,席光挽住褚颜走下星船。
褚颜虽然看不到,但前方有障碍物时席光会贴在他耳旁提醒,再者他们都戴着面具,不用担心有人察觉异样。宅邸内有些反常的安静,本该有的喧哗热闹和觥筹交错都感觉不到,席光将请帖递给管家,机器人扫视了一眼,躬起身请他入内。
步入大门后,他们又向前走了许久,厚重地毯将踏上去的脚步声消音,偌大宅邸有些匪夷所思的安静。在前方佣人的带领下,两人穿过一条长廊,走下阶梯,褚颜迈下一步就数一个数,最终数出阶梯有六十八层。
真正进入的,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花香、酒香和香水的气息都糅合在一起,角落中的乐队弹奏出美妙舒缓的音乐,淑女、贵妇、绅士、老人,以及同样戴着面具,穿梭在人群中的仆从,配合着轻歌曼舞,俨然是一派轻松愉悦的氛围。
席光忧心忡忡的带着褚颜混入人群,说道:“绝对不能让老大发现我们,不然我就死定了。”
在星船上褚颜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他问:“你想怎么调查?”
席光拿起侍从托盘上的一杯红酒,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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