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看得到却吃不着的感觉伴随了他很多年,今日尤为剧烈。
众人被这一声喝吓得忙连滚带爬地出了门,还好有个胆子大一些的,知道关上房门。
跨进浴桶,温热的流水顿时包围了他的下半身。宗政久寒脱去全身的衣物,然后坐了下来。
双手附上某处,然后娴熟地动作了起来,宗政久寒仰头靠在浴桶的边缘,叹息着闭上了双眼,他回忆着方才看到的宝辰的身体,慢慢地呼吸变得沉重而不规律。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释放了自己,微微喘气,他颔首看着水中的污浊,再感觉到下身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yù_wàng总是有的,特别是每天都要面对着心爱的人,他更是很难制止自己,有时候每天都需要这样在洗澡的时候发泄一下。而今天,他的yù_wàng特别浓烈,这种几乎能把他全身都燃烧起来的欲火让浑身难受。他想不再顾忌,扣住宝辰的双手,狠狠地占有他!
半个时辰过去,浴桶中的水早已冰凉,屋内的热气也消散无踪。
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发泄,宗政久寒却发现他仍旧难受得紧。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儿子清脆的嗓音:“父王怎么还在洗澡?”
宗政久寒一惊,慌忙拉过了屏风处的衣物,跨出了浴桶穿在了身上,他快步走到了宝辰跟前,揽住他的肩膀,遮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到里面的情形。
“父王,水都凉了,你还在洗。”屋子早就不暖和了,宝辰带着点抱怨地嘟嘴说道。
“……父王在想一些朝事,忘了时间。”宗政久寒有些不自然地说了个谎,然后托着宝辰的后背走出了房门。
宝辰爬上床后,就将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身上,他只露出乌溜溜的双眼,问道:“什么朝事?是东北边境的雪灾吗?”
“嗯。”宗政久寒答应了一声,只是站在床前,并不趟进去,他说道:“父王自有主意,你莫要操心。”
“什么都要父王的主意,那,那些个大臣是干什么吃的?朝廷白发了他们俸禄了!”宝辰说着,想起了今年南平国西北部的雪灾。这一年的雪下得尤其大,上个月京城就下了一星期的雪,最后还是出动了禁卫队才把京城的各主要大道给清理干净的。
宗政久寒暗暗吸口气,努力平复下腹的躁动,然后坐在了床边,摸了摸包在儿子头上的被子,道:“还在想什么?”
“宝辰在担心南平的雪灾。西北部的南平人都以游牧为生,现在大雪封山了,他们该如何活下去呢。南平的那些大臣也不一定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宝辰倒是没有隐瞒,只是说起南平的事来,就有些滔滔不绝。
宗政久寒只是看着,也不打断。他喜欢看儿子的这个模样。他知道儿子就是皇甫宸,作为南平前太子,对他的子民也算是尽心尽力的。
“父王,你说,南平皇可以顺利解决吗?”宝辰说了好一会儿,最后问了这一句。
“这,父王可说不准。”宗政久寒将儿子连着被子一起抱在了怀中,低声道:“那南平皇若是有南平先皇一半的聪明,应该就是可以解决这些事情的。”他说这话,其实是有讨好宝辰的心思在里面的。他知道皇甫宸,也就是宝辰对他父皇的敬爱,这样变相地夸奖了南平先皇,自然能得来儿子的欢喜。
果然,宝辰听有人赞赏自己的父皇,而这个人还是良国摄政王,心中一阵喜悦,他甚至伸出了双手,抱紧了宗政久寒的手臂,笑呵呵地说道:“那是当然的!父皇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如果他继承了父皇的,哪怕半点才能,也一定可以解决所有事端!区区雪灾,一定不在话下!”
本来宗政久寒挺高兴看见儿子笑的,但一听儿子说的话,他的心就酸了,什么叫做父皇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那他呢?
宝辰看出宗政久寒的委屈,扑哧一笑,道:“当然当然,父王也很厉害,只比父皇差一点点而已啦。”
“差一点点?”宗政久寒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家伙,挑眉问道。
“哦,真的是一点点,父王看,就这么一个小手指头的差距!”宝辰连忙比出了自己的小手指头,生怕宗政久寒不信似的,举到了他的下巴处。
宗政久寒看着,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一发狠,低头咬住了儿子的手指头,甚至磨了磨牙。
宝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吃进了嘴里,不知为何,小脸“腾”地红透了。他慌忙抽出自己的手指,听着因此发出的“啵”一声,脸颊就好像是在火里烫过一般。他龟缩进了被子里,闷闷说道:“父王睡觉!”
宗政久寒则是愣住了,这孩子,会脸红了?
久久不见外面有人回话,宝辰又探出了脑袋,见宗政久寒还看着自己,心猛地一跳,他开了口,声音却有些颤抖:“快进来啊,宝辰要睡了。”
对于这句话,宗政久寒有点想入非非,但想到下身还很不安分,他握拳咳嗽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侧身道:“父王还有奏折要批,宝辰先睡。”
“不要!宝辰怕冷!”宝辰皱眉,拉住了宗政久寒的衣角,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眼盯着他瞧。
“乖,半个时辰后,父王就回来。”宗政久寒拍拍宝辰的手背,正要将儿子拉开,却反而被宝辰抱了个满怀,他全身一僵,立刻就想要推开怀中人,他的下身还不正常着呢!
“你是不是又要去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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