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小李说是,他认人不会错。”
拿手电筒的男人,拉开苏易的腿,把他的身上唯一遮蔽的裤子扒开,用手电筒照著,检查有没有武器。
内裤下的东西一览无遗。
苏易腿一被拉开就想到极乐那晚,害怕的不断退缩,最後身子抵到後车板。拿手电筒的男人见苏易这麽害怕,更想玩
他,查看没有危险物品後,故意慢慢的把苏易的裤子拉开到最大,然後忽然手一松,裤子上的橡皮圈立刻’啪’的打
在苏易的肚子上。
虽不痛,但屈辱味甚重。
几十双眼睛看著,苏易脑冲血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男人’哼’的一声,拽著苏易的脚踝,把他拉出来,对著刀疤男说:
“少爷在靶房,你一个人进去,其他人留在这。”
苏易一被拉下车,就看见眼前好大一栋别墅,用透明玻璃装饰而成。外面的花园,每一颗树都被修剪成特别的图案,
用各种颜色的灯照出炫丽色彩。从外头看向别墅,里面就像一个精致的珠宝盒,水晶灯闪著光芒。
苏易的眼球一下就被吸引住了,但是刀疤男拖著苏易,没有从大门进屋子,反而绕到後面一个远处的黑色小房子走去
。
相比美丽如天堂的别墅,那黑房子简直像地狱。
远远的,苏易就听到巨大的、像是放烟花,又像是他三天前听过枪的声音,不断的’碰、碰、碰’,从远处的黑房子
传来,他没有穿鞋,脚在地上被石头磨的破皮流血,又听到这种恐怖的声音,脚软得到只能被拖著走,口里’呜呜’
叫。
刀疤男听到这麽多下枪声,愣是习惯打打杀杀的他都有些战栗,虚张声势对苏易凶狠的说:”给我继续走!”脚步虽
不敢放慢,但不自觉得都虚了许多。
等到了靶房前,那枪响更加清晰,门口有更多人黑衣人看守,见到被绑的苏易和刀疤男也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其中只有一个男人人穿著白色杉,身材有些微胖,他的鬓发斑白,看起来五十几岁,手放在背後目不转睛看著靶
房的情况,显然是在场的头,刀疤男在他身旁低著头,也不敢说话。
苏易也顺著透明玻璃往里头看,看到那个拿著枪的少爷──季伦──他一看见季伦脚就软得跪在地上了。
12
此时季伦戴著大耳罩在射靶房,熟练的装弹夹、举枪、瞄准、扣板机,他正在熟悉手里刚拿到的新货,berta
,轻合金所制成的枪身,双排式弹匣设计,增加了子弹的装填数量,一连连续十五声响,发发中红色的靶心,那里从
红色被打出一大块透明,可从远远看去,全部的子弹都集中打成一粒完整小洞。
季伦满意的笑了,不是因为这把枪手感好,也不是因为他技术越发精益。
而是那洞就像那天他上的老男人的屁股,就像那靶子的红心,小的那样紧──他感觉自己下面有些骚动,为了平抚,
他举枪继续射击。
就在枪声停顿的时候,在外头的刀疤男驾著苏易,恭敬的弯腰,对身材为胖的中年人说:
“李爷,人已经带到。”
李爷转过头来,抿著嘴看著苏易,突然把他口中的汗衫抽出来,用力赏了他一巴掌:
“说!1505那婊子在哪?”
苏易被打得措手不及跌在地上,天旋地转的只能大叫: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苏易快要疯了,这些黑道不但精神压力,向他要三千万,还老是动手动脚,让不让人
活啊?
“不知道你三天前干麻救他?”
苏易拼命摇头,早知道会闹出这麽多事,打死他也不会去帮著个忙啊!
李爷不动声色的看了刀疤男一眼,後者领会,抓住苏易的头往布满石子的地上压,拿出瑞士刀指著苏易的眼睛,凶恶
的问:
“到底说不说!?”
苏易闭上眼睛,男儿泪流到石头上。
靶房内的季伦再次停下一个段落时,他的心腹张超看到外面情况,认出苏易那个老男人。张超跟在季伦身边已久,摸
透了季伦的喜好,知道季伦可能还对苏易感兴趣,便上前说:”少爷,外面…”
季伦把大耳罩拿掉,看向窗外──除了他故意忽略不理的李爷,还有头被压在地上的男人,他可怜的模样看起来有些
熟悉。
甫一打开靶房门,季伦顿时成为目光焦点,刀疤男也不得不停下动作。
旁边李爷的小弟立刻送上茶水杯。
季伦看了那人一眼,李爷对著那想邀功的小弟大骂:”拿什麽纸杯!?还不拿罐装矿泉水来?”
结果一瓶还没开过的ev矿泉水,在季伦的面前被打开,他才终於接手喝下去。
季伦从来不喝已经开封的饮品,和他父亲一样小心。
季伦一出靶房的时候,就认出被绑得像粽子、头半边被压在地上是他三天前操的老男人。苏易看不到季伦,但知道周
围突然安静得不正常,就晓得大恶魔出来了,他更加瑟瑟发抖,恨不得自己被压进地底去。
季伦没想到才刚想起他,人就立刻跑了出来。顿时觉得好笑,便微笑的对著李爷说:
“李叔抓他来干什麽?”
但这微笑对李爷来说却有孑然不同的涵义,谁不晓得季伦和他老爸都一个样,笑意越浓,手段越狠。
李爷回答:”季少爷,我听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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