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特殊的人而已,不会做什么现场直播、也不会进行太多的门票发放,就连现场的录音都直接是空白。
因为,他们的音乐会只为了特定的人而演奏。
这是属于他们给亲友们、给那些可敬的人们的感谢音乐会,感谢这些人在过去的岁月中给予他们的照应,感谢在漫漫人生路上这些人给他们的陪伴。
至于你说你想要门票?那好吧,反正一共200张的空余门票,100张作为抽奖进行随机赠予,而100张则作为慈善活动进行义拍,等下一次你有机会拿到门票,那就来现场听一听吧。
是的,没错,在进行了这场合奏会以后,戚暮和闵琛并没有打算让两人的合奏演出就此结束。
在整场音乐会结束后的采访会中,俊秀白皙的青年面对记者“以后是否还会与柏特莱姆先生进行合作”这个问题时,是这样微笑着回答的:“我想,这个‘以后’的期限应该不会太久远了。明年我们也还会开一场合奏会,后年有,大后年也有……我想,或许等到我们什么哪天一天再也拉不动小提琴、弹不动钢琴的时候,这样的合奏会才会彻底结束吧。”
这样的话当场便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所有的记者都疯狂地提问“这样的承诺是不是也是对你们二人感情的保证”、“你们是不是会在短期内定下婚礼”、“是在明年就要结婚了吗”这类的问题。
记者们犀利毒辣的问题让戚暮微微怔住,没等他回过神来,他便见到自己面前的话筒被人轻轻地拨了过去。顺着那方向看去,戚暮只见闵琛凌厉冷冽的眸子微微一眯,接着低声说道:“似乎有点跑题了,让我们再回到音乐会的话题上去吧。好了,下一个谁来提问?”
男人的语气淡漠冰冷,那古井无波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了全场的记者一眼,却让他们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缩。
记者们:“……”
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说“谁还敢再开口呢”?!!!!
此时的巴黎已经临近深夜,这场在普莱耶音乐厅奏响的音乐会结束后,那热潮久久没有散去,许多观众还集中在音乐厅的大堂内,互相交换着对这场演出的赞美和意见。
比如那个被两道人墙团团围住的人群圈里,阿卡得大师、法勒大师和兰斯大师三人一起不停地讨论着。这三位老朋友就一首曲子,竟然出现了分歧!
阿卡得教授花白的眉毛一蹙,语气不悦地说道:“那首《月光下的暮色》应该算是小提琴奏鸣曲!很明显,在这首曲子里,小提琴的分量远远重于钢琴,它就是一首小提琴奏鸣曲。而奥斯顿那个家伙也很识相,在显示屏上说了这是一首小提琴奏鸣曲了,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另一边,法勒大师倒是有些不认同了:“里德,你怎么能这么武断呢?在这首曲子里,明明钢琴的部分也非常完美,甚至钢琴的那种求而不得、悲痛婉转的感情是多么的美妙动人!我始终认为,这首曲子或许更适合作为一首钢琴奏鸣曲,进行传播推广。”
阿卡得教授撇了嘴:“法勒,你有见过哪首钢琴奏鸣曲是有小提琴合奏的吗?!”
法勒大师微微一笑:“哦亲爱的里德,这不正好证明了,这是一首开创先河的曲子吗?”
……
两人的讨论真是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谁。说到最后,实质上他们也就是在讨论在最后那一首安可曲——《月光下的暮色》中,到底是戚暮表现到更为出色,还是闵琛更加精彩一些。
毕竟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阿卡得教授和法勒大师也不可能真的吵起来,他们都非常熟悉对方,即使此时此刻发生了意见的相左,法勒大师也能让这位脾气古怪的老朋友发不出火。
见状,一旁的兰斯大师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哦,亲爱的里德、法勒,你们就没有注意到这首曲子的作曲者都有谁吗?小七也在里面呀!这首曲子竟然还有小七作曲呢,你们就不好奇吗?”
围观群众纷纷表示,这一点真的很重要啊,大师们你们快讨论讨论这个!尤其是戚暮的老师阿卡得教授,您快点说说看,什么时候戚暮还开始作曲了呀,难道他还准备跨界?!
让兰斯大师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听了他的话后,小老头阿卡得教授却是哈哈一笑,接着对法勒大师说道:“看吧法勒,这首曲子可是有我的学生作曲的呢!这不仅仅是奥斯顿那个家伙谱写的曲子,所以这就是一首小提琴奏鸣曲,你信不信!”
法勒先生却完全不进圈套:“可是里德,谁说小七就不能参与到一首钢琴奏鸣曲的谱写中去呢?”
阿卡得教授怒哼一声:“反正就是小七拉得更好!比奥斯顿那家伙好一百倍、一万倍!”
法勒大师哈哈一笑:“里德,你总算是暴露了吧?”
……
这样的讨论,在音乐厅的大堂里是屡见不鲜。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报以赞赏的眼光去看待这个问题,就连克多里和丹尼尔都是打从内心里的感慨:时隔一年,奥斯顿这个懒惰的家伙,竟然一点都没有退步,反而真的是在不停地在进步啊!
而像胡克、塞西这样的充实粉丝,则是激动到难以自制。他们兴奋地在自己的推特、k上发表对这场音乐会的感慨赞美,并且收获了一大票的“混蛋,我也想去现场听啊”、“塞西你太坏了!拉仇恨”、“胡克你等着,回来我揍死你”的评论。
而与他们境遇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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