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话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靠近我。但是这是没有任何帮助的。我只想告诉你一点,你不是刘盈,不是我说了什么都可以当成乐趣来听的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有什么意外出现,刘盈会知道按照我的说法去做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但是你不会,因为你是许月明,我的双生妹妹,你会按照你认为的合理的方法去做,甚至在我让你走的时候固执地留下 ……”
“我……”许月明发出一个音节,但是没法儿往下说了。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选择,不管在别人的面前如何的果断冷静,在她哥的面前,她只是个妹妹。
许云开叹了口气,他习惯性地抬起手,想如从前一般轻轻揉一揉许月明的头发,但是刚抬到半路就黯然垂下。
外头的雷声渐渐变小了,雨势也渐渐弱了。许云开把手揣到裤兜里,手中的香烟早被雨水泡得发潮,他低声说,声音有些沙:“雨势小了,回去吧,爸妈该担心了。”他还是不忍看她的泪眼,尽管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的妹妹流过泪了。
“那在我走之前你能抱抱我吗?就像12岁那年一样也好。”
许云开看了看彼此的衣着,冷空气还没南下,在开了空调的室内许云开更是只着一件短袖t恤。许云开摇摇头:“不能。”决绝得近乎无情。
许月明也没料到他拒绝得那么直接,但是她很快回过神来:“那我以后来看你。”
在许云开拒绝之前又说:“只有这一点你不能拒绝我,我们是兄妹,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
许月明看了一眼许云开欲迟疑的模样紧接着又说:“第一,当年你说要走,我不明白,但是我也没拦着,因为我看到,要离开家的那一天,你笑了;第二,后来虽然你每次都会在生日的那一天回来陪我庆生,但是每次切蛋糕的时候你都要跟我隔两张椅子,每次许愿你抓住的都是你自己冰冷的手……你知道你的行径多恶劣吗?”
许云开被噎得不轻,他看着似乎在撒娇的许月明,嘴角抽抽。
看到许云开吃瘪的模样,许月明得意地笑笑,拎起小包,一扭一扭地走向门口,把她母亲辛苦培养的形象一朝败光光:“就这么说定了,下次我去你们学校看你。”
许云开关上门,没有注意到许月明在他关上门的前一刻投向最接近客厅的那间房的探询的目光。
许月明一走,蔡起就从房间里飘出来:“反正她又看不见我,你干嘛把我轰走。”
许云开从电视下的柜台里拿出干燥的香烟点上,含糊不清道:“你认为,为什么几乎在同一时刻从同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我们中,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
“好吧,我其实什么也不想知道。”蔡起缩了缩脖子,方才他似乎感觉到一股寒气。
许云开拿下烟,信步走到沙发旁,坐下,随意用另一只手扒拉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许月明
☆、下水道的呼救声2
打工仔蔡起很恼火,辛苦地工作了一天之后好不容易能挨上床,忽然在这种鬼都不出门的深夜接到老板助理的电话,说是去帮忙推车!我的天!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鬼天气!
小小的出租屋内充满了潮湿的味道,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大雨还在毫不留情地撞击地那摇摇欲坠的破窗户……
“陈哥,你看现在这雨……”蔡起为难地对助理陈哥说道。
“费什么话,让你来推你就赶紧的。耽误了李总的时间你担当得起吗?”陈哥恶狠狠地说。
“哎哎,陈哥你这帽子扣得也太……那个什么了吧,你这不是……”蔡起有点火气上来了,这累死累活的一天,到了晚上那点睡眠时间还要被威胁着拿去为他卖命?
陈哥语气缓了下来:“不是我说你啊,小蔡,这不是帮李总一个小忙而已嘛,拒绝得那么彻底可就是不识抬举了。”
这怎么就是不识抬举了?我就是不识抬举了怎么了?我和那李总八百辈子打不着一个干系的,他会叫我去推车?
眼看着电话那头就要没完没了地讲下去了,蔡起看了眼窗玻璃上的雨,咬咬牙,应了下来。谁让人家是老板呢?谁让自己的饭碗在别人手里呢?
那边还没完:“小蔡啊,最好多找几个人手过来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哎,知道了,我知道了。”蔡起没好气地应着,边挂电话边找衣服往身上套。隔壁床的小赵蠕动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蔡起,干嘛呢,深更半夜的。”
“没事儿,没事儿,老板车掉坑里了,喊我去推一下。你接着睡。”蔡起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看了眼床上那一处拱起,又看了眼窗外,还是没有开口叫上小赵。
冒着雨赶到了点看到那车状况后,蔡起都想骂娘了。不,这跟老娘没什么关系。蔡起皱起眉头,敲开车后座的窗户:“老板,这状况实在有些难搞啊,整个车轮都已经陷进了下水道的井口,单靠我一个人也推不出来啊。而且您看,这雨下得这么厉害,要不今晚就找把车搁在这儿?”
虽是看不清里面人的表情,不过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脸色。蔡起没等到老板的回应,兼职司机的陈助理倒是先开了口,他拼命地咳嗽了俩嗓子:“那什么,小蔡啊,你都知道这雨势那么大了,现在就是打伞都挡不住,你的意思是要老板下车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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