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哼,求人不如求己!
任刃指着不远处几十个两两对打的士兵很好奇的问任峰:“大哥,他们为什么要在沙滩上对打呢?”
任峰见自家老弟有问题,立刻停下唠叨,尽职尽责的为宝贝弟弟解惑:“年底的剿灭作战是要登陆到水寇的国土上的,难免会在沙滩上进行厮杀,将士们必须先习惯在沙滩特有的软泞之地作战才行。”
“哦,那那些人呢?”任刃手臂一歪,又指向海上几处清晰可见的木船,上面有几个人影晃动,但看不真切。
“那都是从弁京带来的士兵,对大海并不熟悉,让他们先习惯乘船以及船上作战,再学学游泳,省的上了战场给我晕船脚发软,掉到水里只会喊救命什么的。”任峰撇撇嘴,对那些旱鸭子很不满。
“大哥,这些训练方法都是你想出来的吗?好厉害……”任刃毫不吝啬的将崇拜欣赏的目光投向任峰。
任峰果不其然被自家老弟眼中的孺慕之情哄得通体舒畅,被海风吹了一天的脸也不觉得腥咸难受了,只是嘿嘿傻笑两声,复又板了脸强作镇定道,“走吧,队伍都排好了,给大家分汤吧。”
任刃好笑的看着任峰从他身前走过时淡淡发红的侧脸,心中松了口气,揉了揉脱离苦海的耳朵,也跟了过去。
任家军纪律严明,命令简洁有序,一听说有解暑汤喝,士兵们虽然欣喜但也都按照上级命令迅速整队,按照顺序一组组向这边走来。
与解暑汤一同带来的还有几十个木碗,放在一大盆清水之中,分出与木桶相等数量的队伍排在木桶前,领到木碗的人便去木桶前领汤喝,没有排到的人原地休息,可以聊天却不能擅自离队。喝完后将木碗放到水盆中,待到下一个人排到时再取出,虽然不能彻底清洗,但也聊胜于无了。
任峰身边跟着任刃和林泽生,三人自然不劳亲自动手给士兵们盛汤,但也是要在近前看管着的。
“怎么样,我们的兵听话吧。”任峰难掩得意的看向任刃。这样的场面也无人大声喧哗,即便是交谈也是小声的,喝完汤的士兵也没有乱走,而是自动到一旁的空地另外站成一排休息,一切井然有序。
林泽生是早已习惯,任刃却还真是觉得大哥没有自夸,很诚实的点头。
“对了,大哥,新征来的兵呢?”任刃突然想到王明航。
“爹带领新兵在校场进行最基本的训练呢,他们要先学些基本的战斗技巧和军纪,短期内不用到海边来训练。”任锋解释道。
可是王明航自小习武,完全比其他新兵要优秀的多吧。任刃暗自想着,却没有说出口,他知道大哥为人耿直,若他帮王明航说话反而会让大哥产生偏见,适得其反。
任锋不知任刃心里想些什么,径自说着,“这次居然可以在整个泽州一带征召到新兵两万人,这样一来年底对水寇进行围剿时,我们可以动用的兵力就多达二十万了。”
林泽生思索了一下,蹙眉道:“人多也不行,水寇所在之地是很难登陆的,更何况这么多人有足够的战船吗?”
“哈哈,泽生真是一针见血!你当军医真是可惜了!”任锋大手一拍林泽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将他揽在身边,大手不客气的又拍了几下,放低声音道:“那个奇怪的洋流构不成威胁了,早就抓了俘虏把路都问清楚了,到时候自有人领路,至于战船嘛……”左右看看,声音又低了几分,颇有些神秘兮兮道,“已经秘密建造几年了,足够用的,放心吧。”
“可是,这样好吗?”任刃还是有些疑虑,“这样大张旗鼓的训练,征兵,岂不是等于告诉水寇我们即将有大动作?”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任锋摊手,“征兵、操练根本瞒不住人,水寇怎么都会知晓,那还不如干脆大大方方训练,让敌人先有了敬畏之心。”
任刃不置可否,对于战事他既不懂,也就不再过问,只一心做好本职,偶尔为训练的将士治伤看病,为接下来的战事做好充分准备。
岁月的车轮滚入十一月时,粮草丰足,兵将待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可吹来的东风却助长的是一场大火。
33、水寇偷袭
这一夜,乌云密布盖过了漫天的星斗,海风从木质的门窗缝隙中涌入,特有的海风咸腥味道,阴冷的让人不由得将身上的被褥紧一紧。
任刃在床上翻了个身,觉得身上潮湿的被褥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披在身上十分难受,刚想开口唤染墨换一床被褥来,才模糊想起染墨早已被父亲派到军队中去执行什么任务,并没有跟到滨门来。认命的起身,披上外套,穿上鞋子打算自己动手去把衣柜里的被子抱出来。
这时,原本寂静的夜晚突然嘈杂起来,隐隐还有摇动的火光从窗外闪过。任刃知道这是士兵举着火把跑过,心里一紧,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匆忙将衣服全都穿得当,任刃取了刚刚打造好两天的软鞭走了出门,将墨色的鞭子缠在腰间,心里暗想希望这鞭子最好不要今天就派上用场。
推开门,果然军队在紧急集合,士兵们列队整齐跑过,但速度却不慢,人来人往的火光晃动,让人有些眼花。任刃眯着眼从士兵中认出了一位副官,忙追了上去:“发生什么了?”
对方本刚要喝斥打扰乱军纪的人,一看竟是任刃,便忙回答道:“敌人偷袭纵火,少将军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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