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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绺头发顺著手心滑下去,次寒拍拍手,好像拍掉没用的垃圾。
“不……求你,不要这麽对我……别不要我……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不敢乱来了……”漠子扬看著那绺头发重新落回肩膀,简直被逼的崩溃掉了,他卑微的伏在地上,又不敢离次寒太远,就在次寒触手可及的地方,把他自己,完完全全的呈奉给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人。
“漠子扬,我讨厌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人,而你,这两样占全了。”次寒屈起手,抬起漠子扬低低垂在地上的头,“是调教师选择奴隶,而不是奴隶挑选调教师。你,却开了这个先河。我一度对你有过兴趣,甚至在你刚刚替我挡枪的时候想过维系下去这种荒唐的契约。”清楚地见到漠子扬在酷刑下原本迷糊的眼神一瞬间欣喜清明起来,次寒挑起唇角,冷酷的笑,“可是现在,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盟主大人,今天我拿你出气,咱们就算是扯平了,从现在起你是你的盟主,我还是小小的店老板,烈焰之舞没接过您这个,按规矩,您这档子事也传不出去-----过去的几天,不过是荒唐的梦而已。懂麽?”
次寒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漠子扬惊惶的眼神全部尽收眼底,他突然痞痞的笑,十指灵巧波动,一缕雪末样色的头发断落在他手心,“盟主大人,做个纪念喽~”
细长的雪发在手指间缠绕几圈,轻轻蹭上漠子扬的脸颊,“呵呵,子扬,你的头发,我果然舍不得去破坏。”
说完,站起身,走出几步倒在房间里的大床上。“再见了盟主大人,慢走不送。”
许久未见动静,次寒不以为意,大概盟主大人还没有挣扎出来吧。
“你……你不气了吗?”
轻轻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竟然是这样的问句,呵~还以为盟主会继续哀求呢。
“……”
次寒的沈默让那个声音更焦急,“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打我吧,你怎麽折磨,不,惩罚我都好,像刚才那样狠狠的惩罚我,我再也不会求饶,我让你打到高兴,先生,把刚刚的气话收回去好不好,先生……”
这家夥错乱了吧?次寒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顺著那卑微的声音望过去,不禁愣住了。
被折磨的狼狈不堪的盟主跪在墙角,双手著地,上身直直的伸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想爬过来又不敢靠的太近,竟然沾了满脸泪水。没有求饶,没有听令,只是在焦急的向自己解释他全部的想法,不是饶他,只想要次寒消气,甚至以为次寒要结束契约是让他给气昏了头。----他没有想过次寒是那麽任性的调教师,漠子扬一直做得咄咄逼人,或许想要丢掉他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漠子扬虽然霸道,却是在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取悦他,留住他,次寒突然发现,除了不择手段的试图把自己留下,漠子扬对於如何做一个合格的m,已经相当的出色,如果有人引导,他或许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的奴隶。
第一次,次寒没有厌恶奴隶满脸的泪水。
次寒招招手,漠子扬立刻跪爬过来,在床畔停下,脸颊主动埋进他的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带著诚惶诚恐的眼神注视著次寒的脸色。
当次寒冰凉的手心接触到他脸颊的皮肤时,漠子扬彷佛才想到了什麽,蓦地颤抖不止。赶紧後退一小步,慌乱的扯起自己衬衫的下摆去擦次寒的手,几乎同时又发现衬衫早已沾满的尘土污秽,又急忙扔开,找不到合适的东西给次寒擦拭泪水打湿的手心,漠子扬又急又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忘了您的吩咐,对不起先生,是我没用……”漠子扬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後惶恐的道歉,再不敢去看次寒的眼睛,愈发的绝望。
“漠子扬,最後一次,我给你机会。”次寒退回手,在床单上随意蹭一下,盯著房顶已经被打破的吊灯仿佛赌气般说道。刻意忽略掉跪著的漠子扬发出狂喜的抽气声音,有些郁闷,总感觉,自己是被这个小奴隶包容了啊。
“去帕克那边跪著!不许发出声音!”次寒嘟囔道。
“是!多谢主人!”漠子扬深深地俯下身,然後轻手轻脚的退下,在帕克的目瞪口呆中乖乖的重新跪好。
帕克不傻,看了这麽久也知道了什麽该管,什麽打死也不能说,他被留在这里唯一的用处便是加速漠子扬的崩溃,让盟主骄傲的自尊被完全打破,明白这些,所以从一开始他便没有了求生的yù_wàng,最多也就是震惊罢了,盟主大人的私生活,不是他们这种下人能干涉的----虽然他认为那个叫次寒的调教师更不配。
漠子扬凄厉的呼喊在整栋建筑里传开不久,年轻的顾客们早在巡警撤去时便一哄而散,凌乱的招待厅里一下子显得空旷,路易她们在忙碌的收拾,偶尔说几句笑话缓和一下气氛,大夥心照不宣的回避了为什麽巡警莫名其妙的的撤退这个话题,机灵的小姑娘们隐隐的猜测著什麽。
直到听到从楼上传出的不正常的吵杂和嘶喊,大家纷纷停了手望上去,却见楼梯上笔直站著一个神色凌厉的西装男子,在他眼神警告的扫视下,众人犹豫著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们老板在哪儿?!!”
路易发出一声惊呼。在她们没注意的时候,文雷已经冲到那人跟前,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大声的吼问。
“喂你疯了?!文雷!”索璐急的直冒汗。
姚雀卿冷冷的注视著提著自己衣领的小夥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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