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伤治一治,人若死了,你就别想踏出这里。」撂下话,他旋身踱至床沿,又下命令:「黎生,派人提桶水来,把小家伙弄干净。」
身旁的男子一走,取而代之是身后笼罩着一股庞大的压力,郎中不敢迟疑,立刻动手打开随身药箱,取出些迭打损伤的膏药,佯装作势为病患把脉,他不过是个半调子郎中,略懂皮毛而已。
摸了许久也不知病人会不会一命呜呼,低头观察他脸上血色尽失,微启的唇发出喃喃呓语,时而拧眉,显露一脸痛苦的表情。
郎中好生同情,很自然地开口求情:「他需要休养......禁不起打......」
孟焰一派慵懒地躺在床侧,唯我独尊地放话:「我高兴吓他。」谁有胆子说声不,他倒是还没听过。
打了呵欠,敛下眼眸,不甚在意浪费了一件质料上等的衣袍,覆在小家伙身上聊表他施舍一点善意为他遮丑。
不一会儿,睁了眼,瞧严总管派银翠来善后,孟焰命令:「把他擦干净些,谁敢动那件衣袍,休怪我扭断那双手!」
喝!
严总管和银翠面面相觑,颇吃惊主子的哪根筋没接好,错乱了么?
「快擦。」
严总管推了银翠一把,她登时回神,立刻蹲下身子为乔宝儿擦拭净身。
眼看他浑身伤痕累累,八成是放狗的时候被咬......活该。昨儿,大伙儿忙得团团转,光是找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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