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可能跪伏在床上承受那样激烈的侵入,怎么可能被接纳这样的ya-ng具,还不知羞耻地喘息呻吟,像发了情的兽乞求更多更猛烈的*合。
怎么可能觉得舒服,怎么可能会被c-h-a得s,he出来……
怎么可能。
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屈辱极了也委屈极了。甚至还心生一股自我鄙薄,但好在墨燃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细想。
墨燃的大手握着自己,也握着楚晚宁,熟稔地套弄着。
yù_wàng渐渐叠高,脖颈的筋脉都因着爽快而凸起抖动,楚晚宁受不住,几乎要漏出声来。
“别喊,这里雾气大,看不见人,却听得见声。”
说着,墨燃另一只手便捂住了楚晚宁的口鼻。
他捂得那么紧,热烈的雾气中,楚晚宁几乎生出一种窒息般的可怖快煮,他的手仍被自己的衣物反绑,声音也被捂住,那种被東缚被强占的感觉是如此痛苦而又刺激。
“呜……”
被欺负地太惨,眼尾不由自主地淌过生理性的泪。
他犹如濒死的仙鹤,微微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不住摇着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墨燃却没有放手,而是凑过去啃噬他的喉结,而后幽幽抬起一双眸,看着楚晚宁痛苦隐忍的模样,看着他蹙着眉几乎要死去的模样。
“师尊……”
他喃喃着,再也忍不住,撤了捂着楚晚宁的手,猛地亲了上去。
水声激荡,瀑布湍急。
楚晚宁被墨燃吻得不能再呼吸,嘴唇都是微肿的,喘着气,眸子没有焦点。
墨燃抱住他,埋在他颈间,温泉隐秘处的yù_wàng与喘息持续了很久,到最终要灭顶的时候,两人都已是浑身s-hi透,热汗、温泉,像是交颈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着索求着对方,只恨贴合得不能更紧,更密,不能完全揉进对方的血r_ou_里。
“不要……真的不要了……”楚晚宁几乎是在挣扎,针刺般的快感令他战栗,“别再弄了,我不做了……”
听到楚晚宁低声的喃喃,墨燃眸色愈发暗,他亲着他的脸颊,低沉喘道:“宝贝,再等等,跟我一起……”
手上的速度愈发快,胯部甚至不自觉地顶弄着,渐渐的,两个人都浑然没有了别的念想,只有眼前人,欲,以及爱。
“啊……啊……”
释放的时候太舒爽,或许是因为有在妙音池偷情的刺激,便愈发激烈,失神,楚晚宁甚至也没有忍耐住,在的时候沙哑地喘了出来,甚至忘了压低声嗓。
两个男人都在喟叹着,粗暴又深情,肮脏又纯澈,眼里只有对方高潮时的脸,只有对方的脸……再次亲吻住,缠绵的,s-hi润的,余韵涟满般扩散。
“你s,he了好多……”墨燃低喃,嗓音浑浊。
他手上尽是两人的爱 y-e,眼神幽暗地,凑过去,狎昵地抹在楚晚宁腹部,顺着紧实匀称的腹肌,一路向上,抹在胸膛。
楚晚宁一直在细细地发颤,在墨燃怀里发抖,这种因为舒爽和刺激而生的颤抖根本不受他本身的控制。墨燃抱着他,抚摸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是不是很舒服?”
“……”
“下次……你要是准备好了……”汗涔涔的肌肤紧贴着,墨燃吻他,“我们就来真的,好不好?”
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到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再加上方才亲眼见到的可怖怒贲,楚晚宁竟是不由自主地后背发麻,整个人都绷紧了。
墨燃觉察到他细小的肌r_ou_动作,便愈发温柔地去吻他。
“我不会让你很疼的,我会让你爽……”
激情未退,他们在瀑布深处耳龚廝磨着。
墨燃的嗓音饱含着爱意与shòu_yù,低沉地:“会让你喜欢,真的……进去的时候可能有一点点,但是我会控制住……”
楚晚宁只觉得羞耻难当,想夺路而走,却又腿脚发软发麻。
“别说了……”
大约是明白他其实并不真的反感,墨燃却难得的不听话,不依他,s-hi润的嘴唇犹贴耳垂,极尽诱惑:“我都会做好的……师尊,你如果怕疼,就用一点药,我去买……你相信我,一旦适应了,就会特別舒服。”
我见过你前世被c,ao到失魂的模样。
但那时,是因为恨,因为惩戒。
这辈子,只想让你抱着我,与你灵r_ou_合一,再不分离,我想要你喜欢,要你舒适,要你忘不掉我。
他吻了吻他,眼神似s-hi柴撩起的火。一句话,说的邪佞又温柔,腥臊又真挚,缠绵又凶狠。
前半句恭谨,后半句失格。
“我的好师尊,可以让我c,aos,he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零点五和二点零哪个更过分?》occ有,现代元素乱入,不要当真~
王夫人的菜包(没错就是那只胖猫):玉衡长老,您觉得零点五和二点零哪个更让你感到羞耻,更过分喵?
楚晚宁:2.0
菜包:为什么喵?他不是很为您考虑吗?
楚晚宁:零点五不会问,只会做,虽然有的时候他讲话确实很脏,但是那跟我没有关系。二点零呢?
菜包:二点零怎么喵……
楚晚宁:(怒不可遏)他毕恭毕敬地问我这种话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难道还要点头,跟他说“可以,您请进,记得戴套,欢迎光临?”
菜包:好像是哦喵哈哈哈~
楚晚宁:零点五不会问我是什么感受,他一般做完就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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