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毫无新意的重复着,烟花声色,车水马龙,不过尔尔。没有人知道,当一天结束,午夜梦回之时,公西珏时常梦见一人静静坐在他的床边,低着头,似在思考着什么。温润如斯,却愁情难化;这人日渐频繁的出现在他的梦里,不是李风桐,却是那成宇泽。他面庞上的哀戚缠绕扎根在如画的眉目里,夜纱轻掩之中,似挥之不去,教人看了,内心隐隐作痛。公西珏似被无形魇住,悄然萌生想要抚平那皱起的眉峰之意,却总是千钧压身,移动起来,万般艰难。待他好不容易移到床边,那个身影却渐渐透明消失,再也抓不住,却始终未曾看过他一眼。每当此刻,总有一阵令人窒息的窒痛从心口升腾而起,猛然击碎梦境,徒留枕席冰凉,与心脏剧烈无法平复的跳动。
睡意全无。公西珏坐起,凝视窗外半晌,披上外裳,推门入院。月色朦胧,花香幽微,他循着香气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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