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眉头。他还在夏家别墅,也不好轻易就说离开,显得太匆忙,可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他了解齐越然,不跌个头破血流,小然怎么会看破齐越辛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就连自己,不是现在才明白的么……
夏航看他接了个电话就心不在焉,说道:“是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情,那就赶紧回去看看。”
贺简又坐了五分钟,就告辞回家去了。只是他回去到别墅的时候,齐越辛已经离开了。齐越辛知道齐越然比贺简好说话的多,贺简是个外人,总会理智更多,也就避免和他对峙,在他回来之前离开了。
贺简进门的时候齐越然正好在一楼,似乎有些惊讶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说道:“回来的这么快。安峋怎么样了?”
贺简说:“安峋没事,你别担心了。今天手腕好点没有?”他说着就轻轻拉起齐越然的手,撩开袖子去查看他的手腕。
腕子上有一圈青紫,刚几天当然不可能退去,反而比前两天颜色更深了,看的触目惊心。贺简无声的深吸了一口气,心疼的皱眉。
“没事的。”齐越然抽了手,他一个大男人,这点伤也不放在心上,说:“夏老板说了什么?基地……”
贺简拍了拍他的头发,说了一句“瞎操心”,然后带着他到楼上去,才说道:“夏老板没怪罪的意思,合作的事情应该没有变动。你好好休息,要是老老实实的话,后天就让你去基地看看。”
齐越然觉得有点无奈,想着贺简真把自己当成孩子对待了。现在他每天不是睡觉就是看看书,结果睡眠太充足,晚上都会睡不着失眠。
而且自从被绑架了开始,头一天贺简在他卧室里守了一天,连眼睛都没闭一下,满眼都是血丝。第二天也没回他的卧室去,就怕齐越然在卧室里都能消失了。所以两个又变成了在京城贺家的相处模式,同睡一张床,卧室也只用一个了。
齐越然起初以为贺简并不在意自己,或者是各玩各的。但他被绑架之后,就觉着有些不同了。如果贺简对他不好,也不会紧张成这样,齐越然瞧着他满眼的血丝和疲惫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很复杂。
贺家三少其实是个有魅力的人,这一点齐越然必须要承认。家世好背景好,三十多的年纪,在商圈里那是非常年轻有为。贺简做事干净利索,气质谈吐也出色,虽然在外人眼里圆滑老练,但是对齐越然一点也没有事故敷衍的口气,显得非常特别。
这样相处多了,齐越然对他的好感自然也就多了。或许不是一见钟情什么的,但点点滴滴的相处下来,感情也是慢慢积累的。
贺简等着齐越然洗澡出来,给他手腕上涂了药膏,说道:“晚上睡觉别碰了,小心疼醒了。”然后才去了浴室。
齐越然躺在床上举着双手晾干药膏,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就想偏了。他和贺简订婚也有好几个月了,亲吻就订婚宴上那一次,最亲近的接触就是前几天他中药的时候。
齐越然朦朦胧胧的记着,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是想想就觉得脸上有点烧烫。他没有和别人亲近的经历,从来都是自己发泄,如今就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一个人在床上躺着胡思乱想,慢慢的就觉着竟然有了些冲动,下面也是蠢蠢欲动的。可是不凑巧,这时候贺简已经洗完了开了浴室门出来。
齐越然全身都僵住了,听到开门的声音都不敢再动一下,闭上眼睛就装睡。他下面半软半硬的,一点也不想让贺简发现。
贺简倒是以为他今天累了,所以睡得就早,也没起疑心。就是刚要关灯的时候,瞧见他脸上有点红,以为是发烧了,就过去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正常才放心的去关灯。
齐越然感觉到床垫一侧凹了下去,自己似乎往那边倾斜了一些,贺简就躺在了旁边。他是面向贺简的,因为太紧张,刚才都不敢翻身,现在就觉着更心虚。
齐越然想“自然”的翻个身,这样就不会被贺简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儿。可他刚要动,就感觉贺简突然碰了自己腰一下,让他屏住的一口气都泄了出来。轻轻的一碰就觉得脊椎骨一阵酸麻,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十倍一样,喉咙里不住“哼”了一声。
齐越然听到自己发出来的奇怪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非常明显,脸一下就更红了。
贺简其实是要给他盖好被子,没注意就碰了他一下。听他“哼”了一声,以为是在做梦,或者哪里不舒服。
齐越然脊背绷直着,感觉贺简似乎凑近了自己一些,身边的温度提高了,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贺简小声说,“怎么了小然?”
齐越然没回答他,就觉着头皮发麻。
贺简以为他睡着了真的是做梦,也就不再打搅他,躺下来准备睡觉。他躺下的动作也不大,只是很巧的一放手,就碰到了齐越然半软半硬的下身。
两个人倒是很默契的愣住了。贺简是惊讶,齐越然是羞愧的不行。屋里好像静止了一样,就没人再说话,连呼吸的声音也没了。
齐越然觉得非常丢脸,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赶紧下床去浴室。他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
“……小然?”
就在他犹豫慌张的时候,齐越然听到贺简在叫自己,对方似乎只是一瞬间的愣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而且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他不禁咬住了嘴唇,觉得更是丢脸,但也有气恼和不甘心。齐越然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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