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拧著枕头套边缘。
韩封放下冰袋,把手掌轻轻盖在路卡右脸颊上,柔声问道:“痛吗?”
路卡摇了摇头,正欲开口为自己的冲动忏悔,被揍得青肿的脸颊突然一阵剧痛,竟是韩封用麽指与食指用力拧起他脸颊的肉,就算原本没有伤也会给捏肿。
路卡咬著牙忍耐,语气有些不甘地道:“我心情不好,你知道的。”
“我问你痛吗?”韩封没有放手,表情依旧冷漠,狠下心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韩封处事可以多冷血路卡清楚得很,尽管他知道自己在韩封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子,韩封不会对他下狠手,但他自知理亏,很快就决定妥协。
“痛。”路卡低下头,轻声道:“对不起,是我错。”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那你呢?你难道不知道我也很烦。”韩封松开手,从床缘站起身俯视路卡。
路卡闭上眼,轻轻叹口气後重复道:“对不起,是我错。”说完抬起头看见韩封转过了身,僵硬且缓慢的动作令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我给你特殊待遇,却没有人不服你,是因为你的敬业态度服得了众,你觉得今天发生这件事之後别人会怎麽看你?”韩封边说边把裤腰上的皮带除下,对折了紧握在右手。
路卡愣了愣,此情此景并不是第一次,但是最後一次与现在起码隔了七八年之久。韩封的公司是靠黑道资金起家,有这样的背景,当然也有类似的经营方式,旗下的模特儿几乎没有一个不曾遭过私刑。像炎育陵那样刻苦耐劳、唯命是从,找不到机会教训的新人简直就是稀有动物,就连路卡刚进公司的时候也会因为放纵烟酒和疏於锻炼而挨过韩封的体罚,用的是特殊的鞭子,不会打得皮开肉绽,却有可以让人痛晕的能耐。
所以,比起韩封现在打算要用的道具,路卡是该觉得庆幸,也该感激韩封这个时候还会给自己特殊待遇。
“自动一点,还要我请吗?”韩封转回身,握著皮带的手臂青筋凸现。
韩封不客气的命令,听在路卡耳里万般不是滋味,他明白韩封非这麽做不可,否则不只是佐治没面子,自己也会被说闲话。但明白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甘心,就更是另外一回事。
路卡愤愤把枕头抓起用力往地上抛,跳下床,什麽都不说,也不看韩封一眼,面向著墙站直,双掌抵在墙上,把赤裸的背脊交给韩封。
韩封微眯著眼,在强烈的灯光下欣赏路卡完美的背部肌肉,那是结合了力与美的线条,脊椎处凹陷下去的深沟极为诱人,把欣赏者的视线往下带到由贴身牛仔裤包裹的翘挺臀部。
韩封及时在心软之前把视线从路卡身上移开,闭目深呼吸了一阵,睁开的同时就扬起手中皮带,瞄准路卡左腰横著挥下去。
啪!鞭打声在房里造成了层层回音。
路卡一动不动,紧咬牙关强忍。
啪!啪!啪……
韩封一口气左右轮流挥打,没有多余的停留,没多久就令路卡後腰布满连在一起的红肿条痕,远看是一片晚霞般的通红,近看才能看到几处力道下得较大的地方隐隐透著青紫。
路卡在心里数著鞭打次数,到了十五下禁不住缩了缩腰,猛吞一口唾液压制住卡在紧绷喉咙里的呻吟。韩封打人很讲究,尤其打他是最下功夫,巧妙地使力在疼痛感强的身体部位,却绝不会给骨头和内脏造成伤害。
二十下後,韩封停手,路卡依旧手扶著墙,双脚没有移动分毫,但呼吸已因忍痛而变得急促,肩膀随著呼吸上下起伏,更凸显了他优美的背部肌肉。
韩封扫了那鞭痕累累的背脊一眼,定睛在腰侧两三道泛著紫红的伤痕,心突然一紧,立刻转过身坐到床上,一言不发。
“只打二十下?你会被人笑。”路卡喘著气道。
韩封狠狠瞪向路卡,可一见到那些伤痕,火气就熄得连烟也不剩,柔声道:“你身上一道伤,其他人用一百道也不能抵。”
一听韩封转了语气,还说这样的话,路卡心下受用,顿时就没了怄气的心情,待呼吸稍微平复下来,才轻声说道:“封哥,我错了,对不起。”
“那就去做你该做的事。”韩封必须强压内心的不忍才能下这指令。
路卡知道规矩,可还是免不了倒抽了口凉气,应声‘是’後,就转身朝房门走。
韩封提醒自己要沈住气,可路卡一经过身前,他还是忍不住拉著路卡手腕。
路卡停下,像个木偶,不挣也不问。
“我爱你。”韩封说道,声音轻得像呼吸,“很爱。”他接著说,并重复了两次。
路卡觉手被松开了,才轻轻回应,“我知道。”
目送著路卡离开房间,再走出办公室,韩封一直没有放开右手握著的皮带。皮带扣尖锐的部位深深扎进了他掌心肉里,已经痛得麻木。
路卡光著上身走在人来人往的办公楼,沿途见到他的人都赶紧让道,聪明地避开迎面正视,可谁也没办法在看到那被鞭打过的背部後能不发出低呼。
挨过了罚就得示众以表认错──这是大家都懂的规矩。这情景近几年是越来越不常见,而示众者是路卡就简直堪称罕见。公司上下有谁不知道,路卡是韩封掌心中的宝。
路卡来到佐治的私人办公室,这间办公室的豪华和舒适程度并不会输给韩封太多,鼻子已给包扎固定好的佐治正躺在沙发上。论年纪、论体格,他打输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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