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健见哥哥弟弟都这么说,没想到这两张纸上写了家训就不是纸了,辩解道:“我是不知道,又不是故意的——也没人跟我说过这个啊!再说您要教我我也不是不听,干嘛非要打我脸?”
林正抬脚放开他:“我打你你不服是不是?”林健心说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搁谁谁能服啊?林正看他不言语,开口道:“我管教兄弟就是这样!不过你以前没受过我管,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今天只要有本事把我打败,我以后就再也不打你了。要是打不过就别要求特殊待遇,你再看不惯也只能给我受着!”
林健一听,当即开始盘算自己有几分胜算,林正接着道:“你轻慢家训,更犯上跟我动手,我念你刚挨过打,只罚你五十!你想挑战就过来,只不过打输了就不是五十了!翻倍,一百!我没空跟你多耽搁,我数到二十,打不打你自己琢磨。”说完便一二三开始数起数来。
林奕也没想到林健胆子这么大敢去打二哥,见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再打,心说你缺心眼啊,让人打趴下两回了还想打?急道:“你赶紧认错!”林正喝道:“小奕你一边跪着去,再多话自己掌嘴。”林奕不敢再说,只能在一边远远跪下。
林健又不傻,要是打不打都一样那就放手搏一搏,打败了要翻倍打一百那可就不能轻举妄动了——方才挨了二哥几下就疼得他几乎死掉,而自己今天已经让人家打败两回,带着伤能打胜的概率极低,遂道:“我今天刚受过罚,行动不便,等我伤好了再跟二哥挑战行不行?”
林正道:“可以!你今天既然不打,那就甘心受罚,把这犯上的五十皮带挨了。”林健道:“那我下次挑战再输了可以只打剩下的五十么?”林正道:“不可以,下次输了还是一百——我给你一年时间来挑战,赢了我我就再不打你,输了就是一百皮带!一年,过期不候!”
他说完便接着上回继续数数,数到二十见林健还没动静,一指他道:“不打了是吧?”林健道:“我带着伤呢。”这话似是解释自己不打的原因,其实已有求饶的意思。林正才不理他,一指沙发道:“轻慢家训,大胆犯上,五十皮带,去衣受责。”
林健心说我可真够倒霉的,只能慢慢走到沙发边上,像刚才一样俯身按住沙发靠背,林正斥道:“我再说一遍,去衣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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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三九)吊打 ...
林健心说我这裤子一直没穿啊,看了林奕一眼,林奕不敢说话,指一指内裤;林健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二哥:“内裤,内裤也要脱?”
林正道:“小奕,把家法的规矩再跟你健哥说一遍!”林奕道:“是——家法鞭扑,去衣受责——不许躲,不许挡,不许顶嘴,不许大声喊叫!每违背一条加罚一下。”林健道:“刚才咱们挨打时不也没□?”
林奕道:“去衣受责是因为怕责打时看不见伤处打坏了;你刚才已经挨过打——再让内裤挡着看不见,容易给你打破了!再说有内裤勒着,后头打肿了一会儿脱不下来更受罪。”
林健听他说得虽有道理,这么大的人光着屁股挨打也放不下这张脸;瞟阴沉沉的脸,又道:“你以前,你以前也tuō_guāng了打?”
林奕白了他一眼,他又不是没挨过打,自然知道这样子挨家法无比羞囧;不知怎的想起财叔说二哥当初在祠堂受罚,打得两条腿鲜血淋漓没人管还得自己往外爬;此刻再看看板着脸的二哥,心里一阵唏嘘,道:“林家子弟,都是这么过来的。”
林正看林健涨红着脸呆在那儿不动,冷冷道:“拖延塞责,如同抗命——好说你不听,是不是还得把你吊起来打啊?”看他低着头不动,转向林奕道:“小奕,你这儿有绳子吧?”
林奕吓了一跳,嗫嚅道:“有”。林正道:“拿出来服侍你健哥。”林奕脸色铁青,再怎么着也不敢不听,只能拿了根绳子过来。林正道:“愣着干嘛?把他给我捆上。”
林健长得好,在外头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的大帅哥,让他自己脱成光屁股挨打是真不好意思;看林奕迟迟疑疑拿着绳子过来,心说捆就捆吧——打又打不过,说理又不占理,捆上随你们怎么处置;让我自己上去那么卑躬屈膝我反正不干。
林奕从没绑过人,拿着绳子低声劝他:“二哥教训咱们,你躲又躲不过,乖乖上去挨完了不就完了?”林健道:“又不是不让你捆,废什么话?”林正看他绕着林健走了一圈不知如何下手,斥道:“把他两个手腕绑到背后。”
林奕见他果然毫不反抗,到他身后把他双腕拉过来捆上。林正一指客厅和阳台交界处的横杆——那上面垂着几个钩环,是陈原为了练功吊沙袋用的;林奕心说真要吊起来打?只能将绳子往上一扯,另一头穿过钩环,便将林健拉过去吊了起来。
林健双手给绑在背后,绳子往上扯手臂拧着劲,只能弯着腰双脚尽力往上才能缓解肩头的酸疼。林正接过绳子用力一扯,肩臂的反绞疼得林健“哎哟”一声,叫道:“别拉了,我的胳膊!”
林正道:“放着阳关大道不走,你自找的。”将他手臂又缓缓往上扯高了尺许,林健为了缓解肩背疼痛只能拼命踮起脚尖够着地面,疼得大叫道:“放开我,我脱,我自己脱。”林正手上不停,冷冷地道:“晚了。”
林健想到自己七十多公斤的身子要是离了地全压在翻转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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