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问题,不论是撒谎说有,还是实话实说回答没有,都他妈挺丢人。
见王达厉一脸的囧囧有神,孟小非捉黠起来,“不如你试试,下次你们要是还准备开吵,不要说话,直接上垒?”
王达厉也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陡地干咳几声,“那什么,我看着南瓜差不多了,你忙,我先出去抽根烟去。”
妈的,这种突然害臊起来的感觉是要闹哪样?!
17
王达厉问孙老爹要了打火机,蹲在小花园的花坛边上,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昨天被睡得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
青烟袅袅地往上升,在s-hi气重重的清晨跟雾融到了一起。
孟小非刚才的话他也不是完全没听进去。他琢磨着是不是有必要问一问龙哥,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自己以最大的恶意辱骂一个人之后,却被人告知这一切兴许都是他弄错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郁闷的?
但这种事要他怎么开口啊?兴师动众地去问,搞得别人还会以为他多在乎那只花孔雀一样。
王达厉又再次被“在乎”这个词噎着了。他真的觉得自己整个儿都快不对劲了。这么芝麻屁大点的事情,犯得着这么婆婆妈妈、左右琢磨吗?难道还真跟孟小非说的一样,其实他是真的在乎那只花孔雀?
这么一想,王达厉顿时有点蹲不住了。他咬着烟屁股狠狠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仿佛想要借着这个动作把满心的郁闷全吐出来。
他再一次地回忆整个过程,觉得自己在处理整个事情的过程中极度不理智。明明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却一次又一次的着急上火,上赶着找难受。放在以前,自己绝对能置身事外悠哉地看一场好戏,顺带着还能毫无负担地羞辱羞辱花锦浩。
那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态开始发生变化?从那次酒醉斗殴之后,还是做了那个不切实际的春`梦之后?
王达厉抽了一地的烟头,也没能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背后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王达厉叼着烟猛地转过头去。
花锦浩穿着一身运动服,显然是准备下楼来晨跑的。他刚出了前厅,这才发现花坛底下竟然蹲着一个人,看清了才发现那是王达厉。
看着那一地的烟头,花锦浩迟疑了一下,接着就不声不响地从一旁跑了过去,连个眼角都没给王达厉。
王达厉扔开嘴里的烟头,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看着花锦浩跑远的背影,活动活动蹲得发麻的脚,终于肯定了一点:自己讨厌这个人是板上钉钉的事,这跟他上不上龙哥的床没有必然的关系。当然,他没上那是最好。
至于往后,爱咋地咋地。该让他吃瘪的时候还得让他吃瘪,该让他难受的时候还得让他难受。既然来来回回斗了这么多年,总得有一个结果。他很期待看到花锦浩低头的那一天。
这一天的早饭桌上对比鲜明。这边两人气氛紧张,泼水成冰,另一对儿却是火热甘甜,蜜里调油。
龙哥难得有时间休息下来,又感情甜蜜,心情显然不错,也就不怎么挑剔另外两人在饭桌上的表现。吃完早饭,还提议几个人一块儿去山后的天然大水库里划划船,钓钓鱼,放松放松。
王达厉和花锦浩就是再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也不敢扫龙哥的兴致。
一行人拖拖拉拉,过了九点这才终于浩浩荡荡地出发。
一路上,“知道”内情的孟小非一直尝试帮着活跃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会儿说个笑话,一会儿主动搭两人说话。问两人平常没事的时候有些什么消遣啊,喜欢哪一类的运动啊,等等,可谓费尽心力。
偏偏那两个人各朝一边,爱答不理的,搞得龙隆都要为孟小非心疼起来。
龙隆脸色不善地用眼神狠狠暗示王达厉:给老子识趣点,给人家点面子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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