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之所以说不去公墓,是无颜面对你的母亲——”
“为什么无颜啊?姐夫,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我,我妈妈在天之灵都看得到的。”李乐优急切的说。
“我虽然安排你的生活,让你看起来焕然一新,可这仅仅是表面的。你无父无母,而我身为你的姐夫,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其实就象是你的父亲一样,将你导向正途,才是我真正所要做的——”
李乐优看着温维士的脸,心中无限放大的担忧、恐惧与郁闷被这些话语,压缩再压缩,最后压缩成一团小小的能量团,聚集在心中。
可其间的狂暴力量却足以摧毁这世界的任何规则!
他下意识的站起身,瞪着温维士,颤抖的说:“你不是我爸,不要再对我说教!”
温维士放在碗筷,看到浑身战栗的李乐优,神情一窒。
“不管你再怎么抗拒,这就是事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李乐优失笑,道:“你以为做这一切都是为我好?不停的提醒我,你不仅仅是姐夫,而且还是我父亲一样的角色?你将一切居心不良的人都从我身边驱除,一切你认为不好的品质,都统统的改正过来。你甚至都不敢看我!温维士,你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下一刻,温维士已经直棱棱的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
李乐优倾身向前,一双眼睛几乎直视对方的心底。
“你装啊,再装得更伟大一点。我父亲?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至始至终,除非我不想,否则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可以得到!”李乐优的手横过桌面,便用力抓住温维士的手。
温维士手被抓住,整个人惊慌的站起身,想要甩开。
可李乐优死死不放手,身体靠在桌沿边上,整个杯盆中的汤水都流出来了。
“你干什么?”
下一刻李乐优的身体已经越过了桌子,双手用力的抱住温维士的身体。
上一次在巴黎的时候,他仅仅是抓住温维士的脚,却因为温维士的几句话而退缩。
而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不会轻易的放手!
他知道,温维士其实对他有感觉的。
有时候他来不及收回满含情意的目光却被温维士撞见,这个男人佯装冰冷无情,其实大概是慌乱的不知道如何面对。
温维士不停的用冠冕堂皇的话语,不停的用lún_lǐ道德,想要构筑一个和谐世界么?!
就象冷昀说的,对付这种男人,除非死心,要么就要不择手段!
他明明一而再再而三的退却,远离,可是……为什么他的心……
事实上,他根本就是活在温维士为他构造的世界当中。
他怎么能够挣脱?!
怎么能够啊!!!
“姐夫,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父亲那样,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爸爸,他算什么?他不过是贡献出一颗精。子而已!他算是我什么人啊,他怎么能跟你比呢?!”李乐优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去拥抱温维士,恨不得把对方的血肉跟自己的融合一起。
“快放手,乐优,我不说了……你放手——”温维士挣扎无果,看到如此激动的青年,那眼神里透出的不顾一切,令他感到恐慌。
“不放手,姐夫,这世个只你对我好,只有你是真正爱我的,不要抛下我,不要不理我……”
李乐优抱着用力反抗的温维士,纠缠一起的两人站立不定,几乎是冲撞的撞到了墙壁上,两侧一边是卧室一边是客房。
“我怎么会抛下你,没有不理你,你快松手!”
温维士无力的说道。
此时心跳如鼓,望着近在咫尺渴求着他的青年,他的眼睛根本不敢瞄上一眼。
“姐夫,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都好想你……离开香港就一直想一直想……”李乐优将脸凑近温维士的,那唇间吐露的话语呢喃着,就在两人唇边徘徊着。
温维士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息着。
他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脸色却凝重非常,声音也带着冷冷的冰线。
“乐优,你闹够了没有,快松开,听到没有!不要这样的贴着我,滚开!你肮脏的让我无法忍受了!”
李乐优的眼泪流涎着脸颊而下,他浑身一颤,但仿佛已经预料到温维士会这样说。
“姐夫,你骇怕了么?你一骇怕就会这样,假装很无情很冷酷……我都知道了,我不会上当的,你看着我,你看看我……”
“我叫你不要碰我,听到没有!李乐优,你死性不改,就象阴沟里臭虫一样的令人恶心,我都快要吐了!你的臭味几乎没有遮掩,你已经腐烂成一团脓血了!”
“姐夫,那次英国的圣诞节,其实你是去拜访约瑟夫先生和罗伯特了,对不对?你是为了我才去的,对不对?”
李乐优将唇贴在温维士的脸上,因为对方一直侧着脸,根本不敢看他,这吻只能落在脸颊上。
他不仅想要亲吻温维士,一条腿更是伸进温维士的双腿之间,肆意的摩擦着。
他知道一切取悦旁人的手段,他有的是经验……
他要让温维士销。魂蚀。骨,他要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用身体压制着,双手用力重重的抚摸过温维士的身体。
穿着家居服的温维士,火热的身躯触手可及。
他将手伸进衣服里面,手心的温度紧贴着那身体的热度,几乎熨烫进心里头。
然而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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