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孟青点头应了,也不知有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傅玉声想到晚上要见陆少棋,心里很是不安。
却不料晚上当真见到了陆少棋,却与他料想的大不相同。
陆少棋如今在司令部任职,前来赴宴,也不曾更换便服,穿着军官服就来了。他到得早,傅玉声等人到了酒楼,听侍者说陆少棋已经等了他们半晌,倒吃了一惊。
等到了二楼,推门一看,陆少棋果然已经坐在八仙桌旁,百无聊赖的等着他们了。
见他们进来,陆少棋勉为其难的站了起来,同苏奉昌点了点头,问了好,这才对傅玉声说:“许久不见了。”
他原本就相貌出众,如今身着军服,又带着手套,这样懒洋洋的一笑,竟是别有风情,看得傅玉声怔了一下。若不是熟知他的性情,还真忍不住有些心动。
陆少棋自他进来,便一直瞧着他,见他不动,便问道:“怎么不坐?”又将一旁的那把座椅拉到了身边,意思是让他坐在这里。可若是就这么坐下去,两人之间未免离得太近。
可傅玉声也不好就这么避开他,索性在他身旁坐了下去。陆少棋唇角一弯,露出笑意,也不再理睬别人,只顾着同他说话,低声的问道:“我给你写的那些信,你都看了吗?”
傅玉声见他似乎并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便装作不知,也低声的说:“怎么,你还写了信给我?什么时候寄出去的?”陆少棋顿时不高兴了,说:“我一回南京就天天写信给你,难道你一封也不曾收着?”
傅玉声不敢和他纠缠这个,便说:“人都齐了,就上菜了吧?”
陆少棋就冷笑了一声,说:“今晚又不是你做东,你招待得这么殷勤做什么?”
孟青就坐在傅玉声身旁,苏奉昌同陆少棋和孟青都挨着,见他这么说,便道:“可不是么?陆公子一定要做东,就是为了要和你好好叙叙旧。我正好也同孟老板有事要谈,借着陆公子的饭局,两不耽误。”说完,便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下午吃足了烟,此刻精神头正好,便兴致勃勃的张罗了起来。
陆少棋哦了一声,看了孟青一眼,才同傅玉声说:“我说呢,看着也不像是你身边的人。”
孟青的脸色就有点变了,这时候冷盘一一端了上来。傅玉声看了一眼,就笑了,说:“怎么全点的是你爱吃的?”他们两个人坐得近,又压低了声音说话,几近耳语,也不知旁人听到不曾。
陆少棋不以为然,小声的说:“也点了你爱吃的,等等就上了。”又有些得意的同苏奉昌说:“我早同你说了,我和玉声没什么过节,这下你可算信了吧?”
苏奉昌似笑非笑,说:“这个么,我可就不知道喽。”
陆少棋便转过来悄声的问他说:“我的信,你当真一封都不曾收着?”
傅玉声哪里敢说收着了,便摇头说:“当真不曾。”又问他:“我也是这次回来,才听人说你的手伤着了,如今伤可好些了?”
陆少棋斜眼看他,说:“你是听谁说的?”
傅玉声一阵子尴尬,便说:“是我问的,你还管是谁说的呢?”
陆少棋这才笑了,说:“是不是不出这些事,你就不回南京了?”
傅玉声没想到他会先提起这个来,便笑了笑,轻声的说:“蝼蚁尚且偷生,难道我就不惜命?”
陆少棋一下就变了脸色,低声的说道:“那时候我是不知道。回来以后我打听过了,那件事并不是我爹的意思。你也别问是谁,总之我已经替你出气了,你还为这个生我的气?”
傅玉声也不与他争这个,便说:“我原本也想回来的。只是前些日子在上海被警察捉进去,关了一宿,罪名也是通 共。我怎能不怕?谁知道这一次回来会怎样,会不会也被按上通共的罪名关起来。”
陆少棋脸色难看之极,怒声说道:“傅玉声,他串通外人,把你的钱卷跑了,我辛辛苦苦帮你抓人追款,你不来谢我就算了,怎么还这样不识好人心!”
傅玉声见他动了怒,只好在饭桌底下按住了他的手,微微笑着说道:“那倒是我误会了你?”
陆少棋的脸色才稍有舒缓,瞥他一眼,任由他捉着自己的手,便问说:“你那几万银元还想不想要了?”
傅玉声听他的口气,倒好象知道那笔钱款的下落一般,心里一动,就悄声的说:“怎么,你果然查着了?”
陆少棋得意洋洋的同他说道:“我把你那个纱厂的副经理也抓进来了,审了他两次,他就招了。至于你丢失的钱款嘛,自然都替你找回来了。”
杜鑫被关押一事把傅玉声弄得焦头烂额,听说又被转到司令部,因为有陆少棋,他哪里还敢再多追问?却没想到柳暗花明,以为打了水漂的钱款竟然被陆少棋找了回来。
他低声的说:“这倒真要谢谢你了。”
陆少棋扬起眉,眼角微微发红,问他说:“怎么谢?”
第74章
傅玉声心里咯噔一声,笑着说道:“等这件事完了,你来上海,我好好的招待你。”
陆少棋瞪他一眼,说:“你让我等那么久?”又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我就住在这边,你晚上跟我回去吧。”
傅玉声没料到他这么直白,不过这分明是有去无回的鸿门宴,他哪里敢应?
他就松开了手,正经的说道:“那可不好。我可不想转天又被人送几粒子弹做见面礼。”
陆少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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