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黑瘦男人想着这样就可以得救了。
他哪里知道那玩意早被严叙狸猫换太子,换上了一块普通的石头?这样不但自己得救不了,还会连累别人?
光头男见黑瘦男人朝自己跑来,看着他身后气势汹汹的雌虎,心里也有些紧张,可一想到自己身上有宝贝,眼神不由变得凌厉起来。这样危险的时刻他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每次不都是化险为夷?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样一想,光头男心里迅速淡定下来,想着等雌虎靠近他的时会像以往一般乖乖的驯服,然后他就可以毫不费劲的把它活捉!
可当锐利的虎爪狠狠的刮在脸上时,光头男心中的惊骇可想而知。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被拍飞的光头男不可置信的掏出脖子上的吊坠,眼里带着一丝疯狂,不会的,这东西一直都很灵验的啊!怎么突然失效了?
光头男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吊坠,不会突然失效的!好几次面对死神的召唤,都是这玩意护住了他,他才得以在这危险重重的雨林里来去自如。就像昨天那样,面对临死反扑的猛兽,这东西又再一次帮了他,怎么今天就失效了呢?除非……被人换了?
光头男愤怒的睁大双眼,目光阴鸷的盯着其他四人。
一定是被人换了!是谁?是谁?
黑瘦男人和光头男被雌虎抓伤了,但这并不能让雌虎冷静下来,面对杀死孩子的仇人,它怎会轻易放过?拍飞挡着黑瘦男人的光头男后,虎口一张,把仇人咬住,黑瘦男人无力的挣扎着,最后晕死过去。确定仇人断气,雌虎立马又朝其他帮凶扑去。因为确信那神奇石头的功效,五人都把猎枪的子弹换成了麻醉弹,以方便活捉猎物,可没想到猎枪竟然哑火了,三人想着是不是弹药受潮了,急急忙忙的想换弹药,可还没等人把弹药换好,雌虎就杀到跟前。肥膘男人心下一横,端起枪就朝雌虎抡过去,雌虎怒吼一声,把人拍飞,大块头壮汉看到肥膘男人前胸被虎爪划拉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差点把肥膘男人开膛破肚,整个人抖成筛糠样。雌虎一扭头,看到他瘫软在地,前爪一伸朝他走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壮汉惊恐的大叫起来,看着雌虎逼近,整个人恐惧的不断往后退。
最后一个人脸色惨白的扫了眼四人,拔腿就跑。
趴在地上的光头男见他跑,嘴角扯出一个疯狂的笑,手在腰间一摸,掏出手枪,瞄准远处拼命奔跑的人。男人发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光头男忍着痛站起来,看着和壮汉对峙的雌虎,“受死吧!”
雌虎急忙避开,子弹射中了壮汉,壮汉满眼不可置信的倒下,“老……大……!”
错伤自己人光头男也不在意,再次把目标锁定雌虎,雌虎吼叫一声发狠的朝光头男扑去,光头男还来不及开枪就被雌虎一爪子刮飞,滚了几圈落入水里。水里潜藏的鳄鱼大口一张,把他咬住。
“啊——”光头男惨叫着被鳄鱼拖入水中,饿了几天的鳄鱼汹涌而上,纷纷围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口粮。
光头男痛苦的挣扎着,可面对那一排排白森森的獠牙,光头男只能绝望的哀嚎。
饿坏了鳄鱼争先恐后的撕咬着新鲜的血肉。潭水上一片血色渐渐散开来,男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小……一场混战就此结束。
严景清目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偷猎者死的死伤的伤,对脸色同样冷漠的严叙道:“小叙,那只幼崽还有得救吗?”
严叙揉揉他的发,“还活着,只是中了麻醉枪。”
雌虎脚步沉重的走回幼崽身旁,怜爱的伸出舌头想舔醒爱睡懒觉的孩子,可趴在地上的幼小身躯一动不动,雌虎哀叫着,严景清看不过眼,拉着严叙去安抚这位受伤的母亲。
看到有人过来,雌虎立刻摆出凶狠的防备姿态,可最后还是屈服在不可逾越的力量面前。
严景清拍拍他的头,安抚道:“没事的,你的孩子还活着。”
严叙检查了下幼崽,用灵力把子弹逼出来,然后给幼崽的伤口敷上他自己用空间的草药捣鼓出的伤药,再用灵力催化药力,不一会幼崽就醒过来了。
小东西眨眨眼,看到母亲在身旁,惊喜的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低鸣一声朝雌虎扑过去。
雌虎舔着失而复得的幼崽,极尽宠爱。对幼崽好一阵安抚后,看了看严叙,前肢一趴,跪了下来。
“小叙,不如我们把它们放进空间里吧?”严景清摸摸幼崽的脑袋,怜惜的道。
“随你喜欢。”严叙笑笑,一挥手就把两母子弄进空间里。
“这些人怎么处理?”除了光头男和黑瘦男人,其他三人只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死。
“不用管他们,他们已经被外面的人盯上了,相信那些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鉴于这些人行事太过猖狂,森林巡警想不发现都难。今天早上就有巡警找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在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现在正在着手调查。
“这雨林这么危险,森林巡警也不容易,不如我们就帮帮他们吧。”严景清看了眼地上陷入昏迷的三人冷冷的道。
就这样让他们死去简直是太便宜他们了,他要让他们尝尝那些因为他们而失去自由的动物一样被人囚禁的痛苦滋味!他要他们下半辈子都活在监狱里,不见天日!
严叙了然,走到水潭边,捡起光头男跌落的手枪,朝天空开了一枪。
枪声在安静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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