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音响打开给她放这个曲子,接着我就带她去跳了广场舞,告诉她这就是我平时最喜欢的运动,最后还去网吧打了两个小时的撸啊撸。”
“你也太损了吧。”林述大笑道。
“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广场舞跳的我是到现在脑子里还是各种凤凰传奇反复重播,还有网吧,唉哟那烟味儿熏得我啊……”南赫一脸的不忍回想,“不高兴小姐还挺能忍,一边叨叨叨这不好那不好,一边还真的全程都坚持了下来,我都快被网吧的味儿熏吐了,她还有心思挑剔网吧电脑的配置。十二点我送她回去的时候我都快疯了。”
林述哈哈大笑:“何必这样整那位姑娘呢?”
“本来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谁知道她嘴上这么挑剔,到还挺能忍。”
“说不定她是看出来了,然后和你死磕,你让她不舒服,她也让你不舒服。”
南赫表情一愣,随即啧了一声:“啊呀!大意失荆州啊!”
“行了,跟女孩子过不去,多没风度的。”
“对女孩子当然要绅士,这种就算了。我就是烦她什么都看不上眼还非得说出来的矫情劲儿,用贬低来衬托自己的高贵,搞得好像别人水平都没她高似的,浑身上下都透着扫兴两个字,这种人就是欠收拾,”南赫哼了一声,“后来我回家就跟我妈说让她别折腾相亲了,我以后不想找女人结婚。”
林述听到这儿,心中一跳。
“怎么,吓到你了?”此时车队刚好动了起来,南赫一边发车一边问道,眼睛注视着前方的道路,脸上却是充满了把握的微笑。
“大壕你什么时候弯了,怎么我们都不知道?”林述笑了笑。
“嗨,半弯不弯的,我就是那个好多人口中说的,没节操的双插头。”南赫道,“以前觉得自己还是要去喜欢女生,现在年龄大了,反倒觉得和男人在一起更放松一些。”
不等林述回应这句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袁兢。电话一接通,袁兢就哇啦哇啦的说了起来:“我跟你说我找到一个特别合适你的,你猜是谁?咱们班的南大壕!”
“阿兢……”
“你造那个还挺有前途的小鲜肉安远,前段时间不是解约跑国外去发展了吗?其实不是他想出国,他之前是大壕的男朋友,结果他嫌弃大壕没怎么在事业上帮他,劈腿去了,这下可好,大腿没抱上,大壕也容不下他,就灰溜溜的留学去了。我就帮你打听了一下,大壕这人还真不错,跟安远谈了五年,从来没出过轨。咱又是老同学,找时间咱们一起吃个饭探探他的口风……”
“我现在在和大壕在一起去吃饭,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去了。”林述假装很镇定的样子,只能庆幸他一般都把听筒的声音关的很小,就是怕打电话的时候被旁边的人听见,“行,好,先这样吧,下次再说。”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前几天我碰到阿兢了。”南赫突然说道,“他看起来对我的事情挺感兴趣,还找人打听我的事儿来着。”
“他就是太八卦了。”林述故作镇定道,“抱歉啊。”
“道什么歉啊。”南赫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我还得谢谢他呢。阿兢老同学啊,我还不知道他?没事儿不喜欢打听人,一打听人,就是要给人做媒了。杨哥和妙姐,莎莎和东哥,这不都是他撮合的吗?阿兢可是名声在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咱就得开始准备结婚红包了。”他忽然转头看向林述,“你说是不是?”
林述迅速的转开视线,盯着前面的车队,并不回答。
南赫轻声一笑,又道:“帮我换张cd吧,就在下面,我记得我还存了两张别的,都是我自己找人刻的。”
林述随便找出一张放进音响,一打开,前奏一响,立刻惊得他差点被口水呛到。这首歌是他和何夏唯拍的同志电影《碎冰》的主题曲,还是他和何夏唯一起唱的。
“我挺喜欢这部电影的,前后看了十几遍。”南赫说,“剧情好,演员演的更好,十分感人,从甜蜜的相伴到痛苦的分离,单纯的感情在现实生活中一点点走向迷失,这个过程看得我好像也谈了一场恋爱一样。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是男主角之一,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和爱人走到那一步。”
林述轻咳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喂,夸你呢林子,不知道谦虚一下?”南赫忽然大笑道,“啥时候把咱们炎黄子孙的高尚美德丢掉了,夸你你就接着啊。”
林述也大笑了起来:“你这是夸吗?你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
南赫定了家价格不菲的火锅店,虽然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土豪,却没有一般高档西餐厅给人的那种压抑,餐厅里热热闹闹,和普通火锅店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家店好就好在锅底汤料不是粉冲出来的,都是好东西熬出来的,什么老母鸡啊,鱼啊,大骨头啊什么的,没有那么多化学产品。”南赫一边往身上穿围裙一边说,“你现在在拍戏,万一吃点啥不对的,脸上蹦出个痘或者口腔溃疡了,那就糟糕了。”说完,他叫来服务员,吩咐锅底不能加这个不能加那个,凡是上火的调料全都没加。
南赫没有再说什么意味不明,让林述纠结的话。他们聊了聊拍戏的事,圈子里的八卦和老同学的现况,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多,还有些意犹未尽。
两人吃得有点撑,决定不让服务员去取车,自己徒步去取,正好可以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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