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物不能上下移动却可以伸缩,每次都是缩到只有一个guī_tóu的时候又开始变长,粗砺的表面刺激着穴壁,把sāo_xué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战非却用刚才的那根木尺鞭打着明正的阳物,这样的疼痛却没有让早已射不出东西的阳物软下去,反而更加红肿起来,明正有些慌起来:“相公不要再玩那里了,要坏了。”
“坏了也不要紧,sāo_xué一样可以爽的,小sāo_huò哪次不是后面射的比前面还多,yín_shuǐ比骚尿流的还多。”虽然这样说着,战非却没有再玩弄红肿的ròu_bàng,而是将自己的ròu_bàng伸在明正眼前,勾引着他来吮吸。
散发着热气的ròu_bàng果然立刻便勾引到了明正,他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了舔硕大的guī_tóu,然后一口含了进去。明正流下来的yín_shuǐ不停积累,又填满了一个凹槽,那已经被明正适应了的ròu_bàng上忽然长出了无数的绒毛,sāo_xué的每一处都被这些绒毛抚弄,随着ròu_bàng激烈的肏干,细毛似乎能够刺进细嫩的穴肉里。
后穴惊的快感让明正渐渐有些顾不上嘴里的ròu_bàng,原本灵活的舌头也不在仔细舔弄ròu_bàng上的纹路,战非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说什幺,而是将明正猛然下压,ròu_bàng刺到了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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