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巴斯拿出夏尔的衣服,给夏尔套上,仔细的系好纽扣,扎好领结。就跟平时给夏尔穿衣服一样,让赛巴斯一时间有些恍惚。继而赛巴斯无力的笑着垂下眼帘,给夏尔拉平衣服。少爷现在已经筑起了高高的心墙,无人能靠近。
“要回去吗?少爷。”起身,赛巴斯站在夏尔的身后问。
“昂。”夏尔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转身从赛巴斯的身边走过,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赛巴斯的身体僵了一下。
偏僻的小道上,赛巴斯赶着马车。车内,夏尔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
“老大,来了。”草丛中有些有人压低嗓音说。
“三,二,一,拉。”
赛巴斯心里一惊,不远处猛然出现一根绳子,马车正在急速行驶中。不行,马车会翻的。赛巴斯突然收紧手中的缰绳,马因为惯性,受到惊吓。“嘶。”的一声长鸣,前蹄抬了起来。
“怎么回事?”在车内受到震荡的夏尔探出头询问。不料,只听咔嚓一声,马车的连接处断裂。
“少爷。”赛巴斯惊恐的大喊了一声。夏尔的脸上没有恐惧,挂着绝美的笑容,身体狠狠的被甩了出去,高高的抛到空中。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身体在迅速的下落,夏尔闭上眼睛。
再见,赛巴斯钦。
赛巴斯很快的站起来,一脚蹬上马背,飞跃起身体,伸出手去接夏尔往下掉的身子。没有预想的疼痛,夏尔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身体颤了一下,夏尔睁开眼睛,赛巴斯温柔的目光映入眼帘,稍长的发丝轻柔的扫在夏尔的脸上,吸引着夏尔的眼睛在也移不开,就那样和赛巴斯愣愣的对视着。收紧环抱着夏尔的双手,夏尔似乎看到赛巴斯背后撑起了两个黑色的翅膀,自己被翅膀包裹起来。安全的城堡,是赛巴斯给与自己的。多想停留到这一刻,永远被你保护在羽翼之下。
赛巴斯双脚稳稳的站立在地上,放下夏尔。捧起他的脸,怜惜的轻抚了一下夏尔的脸颊,还好没有受伤。目光猛的变冷,一甩手,两把餐刀向隐藏在树丛里的人飞去。
“啊呀呀。”树丛摇摆着传出惨叫。只见俩把餐刀插在那两人的两腿之间,在差一点胯下的东西就不保了。两人吓得腿直哆嗦,冷汗顺着脑门往下流。
“砌,瞧瞧你们没出息的样子,没用的废物。”走出一个人骂咧咧的踢了旁边一人一脚,那人马上抱着叫痛呼起来。
“乖乖的把身上的钱拿出来,不然我的刀不小心在您漂亮的脸蛋上划上几下的话,就太失礼了,贵族少爷。”说话的人脸上有条长长的刀疤,笑起来显得更加狰狞。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抛起又接住。
“饥饿的野狗终于露出獠牙了吗?就是这样,我才讨厌狗啊。”赛巴斯不动声色的将夏尔藏在身后,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看着面前的刀疤男。
“什么,不知死活的家伙,看来要给你点苦头尝尝。”刀疤男吼着冲上去。赛巴斯头偏了一下,抓住刀疤男手里的刀。血瞬间染红了赛巴斯的白手套,沿着刀面一滴滴的流到了刀疤男的手上。
“你这家伙。”刀疤男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一脸微笑的赛巴斯,从内心涌出强烈的恐惧,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啊。
“哼哼哼,多有趣的表情啊,害怕了吗?真是无用的人类啊。”赛巴斯冷笑着握紧刀锋,在刀疤男惊恐的目光中,匕首开始弯曲。“铛”的一声,匕首撑不住压力弯曲并折断。
“啊。”刀疤男尖叫着瘫软在地上。太。。太可怕了。
“上。。上啊。混蛋,你们白痴了吗?”刀疤男冲着身后的人吼道。
不久,赛巴斯望着地上被自己打的像猪头的几个人,嗤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手帕,将伤口包住。用牙齿一咬,简单的打了个结。转身走到夏尔的面前,蹲下。
“马车毁了,我抱少爷回去吧。”不等夏尔拒绝,赛巴斯抱起夏尔。
夏尔靠近赛巴斯的怀里,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心里抽缩着疼痛。
赛巴斯低头看着夏尔苍白的小脸跟紧皱的眉头,心疼了一下。“少爷如果忍受不了我的碰触,忍耐下,闭上眼睛吧。”赛巴斯抬起头,看着前面的路,边走边说。
夏尔缓缓的闭上眼睛,不是因为厌恶,而是不忍心看见赛巴斯受伤的眼睛。赛巴斯嘴角溢出苦涩的微笑。
我该忘记心中的悲伤,那是一份忘却不了的悲伤。但是,我必须忘记那忘却不了的悲伤,那是我必须忘却的悲伤。是无奈,是复杂?还是烦琐,是无痕---------我要忘却那没有形态,没有踪迹的悲伤,我要忘却那心中永远忘却不了悲伤。
赛巴斯,为什么每次都为我受伤。为什么每次都要对我这么温柔?我渴望你的拥抱,你的吻,我恨这样没用的自己。赛巴斯钦,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让我,不在悲伤。你说过,只要你活着,就会追随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的吧,赛巴斯钦。
第26章
伯爵府邸
赛巴斯推开门,抱着夏尔走了进去。
“hi,矮冬瓜。”一张笑脸在夏尔的面前放大。
“索玛。阿斯曼卡达鲁王子?你不是带阿格尼去旅行了吗?还有,不要叫我矮冬瓜。”夏尔青筋暴起,冲那个印度王子吼道。
“是的,带阿格尼去了很多国家。想夏尔你了,就来看看你。对吧,阿格尼。哈哈哈。”索玛。阿斯曼卡达鲁王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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