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战荣把靠在他怀里的人放在了一旁的草地之上,盘腿坐在一旁,闭上眼睛静静地调息。
金圣世被‘蓝线草’给引发出来的浓浓春意在消散之后,滚烫火热的躯体便渐渐恢复了常温。虽是夏夜,可野外的凉风后半夜后‘呼呼’作响,金圣世睡了一会儿之后,身躯就感觉到了寒意,他抱着肩膀打了个哆嗦,嘴里无意识地喊起来:“……冷、冷啊……”
打小他就比其他兄弟们怕冷,因为躯体可以雌雄转换的缘故,他的身体比一般男孩子偏阴寒,稍微一受冷就会由小男孩变成小姑娘。洗澡的时候,他的爸爸总是先给他洗,趁着水热的时候,洗好了穿好衣裳,免得他受凉。
自从体内有了那‘玄牝之种’后,他便能用自己的意识克制自己躯体的变化。只不过,当他没有意识或者意识模糊时,受冷之后还是会产生变化。
铁战荣从自我调息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耳朵里听到的就是身边那人颤抖着喊‘冷’的声音。他上前去摸了一下对方的手,心里一咋舌,“怎么这么凉?”
现在可是大夏天呢!
随即他便想明白了,“估计刚刚欲火焚身,忽然躯体又受了冷风,一冷一热交替,着凉了吧!”他自言自语着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了金圣世的身上。
摸索着替他把衣服盖到胸前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这人的胸前软绵绵的?不确定的他特意用手去捏了捏,这一碰之下,铁战荣的脑子‘轰’都炸了开来。不可能啊!刚刚他摸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两坨肉的啊??
此时再也顾不得麻烦,他朝身旁乖乖趴着的‘四目铁尾白虎’一弹手指,“大白,来点火!”
‘四目铁尾巴白虎’眯起一只眼皮,有些不愿意地摆了下尾巴。火什么的,它们神兽向来不需要,主人也从来不需要,怎么今天这么烦……不过,它还是张开嘴巴一个喷嚏,一团火球从它嘴里喷出,落在了铁战荣身前的草地上。
铁战荣借着那升起来的篝火,彻底把眼前这‘偷袭’他的人给看清楚了。
面若冠玉,艳如桃李,色如春花,体态袅娜、气质恬雅……铁战荣在那一瞬间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形容人美好的词句都想光了,还是不足形容眼前这人的一半姿容气息。
他特意看了一眼自己外袍下盖着的那具躯体,娇俏玲珑、凹凸有致,胸口一起一伏鼓起的两团,确实是女人的胸脯。
他有些纳闷地拍拍自己的额头?难道刚刚自己是错觉?这、这明明是位姑娘嘛!此刻这位姑娘把脸贴在他的外袍上用力地蹭了蹭,发出了一阵满足的低吟声整个身躯柔软地蜷缩起来,小小、圆圆的盘成了一个圈,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铁战荣把她往火堆旁边挪了挪,又把篝火烧得更旺了,还把自己的药篓提过来,从里面翻找着合适的治疗草药。
感觉到身边暖烘烘的热源,金圣世自动地卷着身上盖着的袍子又往火旁蹭了蹭,直到感觉到整个身体都被烤得暖烘烘,才安然地睡着了。
铁战荣把两种草药分拣出来,找出药杵和药罐,开始捣药。等到那草药完全被捣烂,成为浓浓的汁液时,他便靠了过去,把金圣世的脑袋抬起来,“姑娘,吃点药吧……”
金圣世睡得正香甜,根本不理会他,一挥手,把手臂从袍子下面伸出来,拍了铁战荣的脑袋一下。
铁战荣笑了笑,“姑娘……醒醒吧?吃了药再睡……”
“讨厌……”金圣世又一个飞踢,一只脚也伸出来,踹了旁边那人一下。
铁战荣见他把袍子给掀开了,担心他又受凉,便伸手去拉。这一次,他又看清了眼前这人的胸前,平平的——刚刚还鼓得高高的那两团又不见了!
这位可怜的汉子当时以为自己真的眼花了。他不停地揉揉眼皮,看得十分清晰。又不确定地伸出手去,犹豫了好久才按在了对方的胸口上,摸了摸,的确是平的啊!
怎么回事??铁战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眼前这人的腹部看去。要确定的方法只有一个……他想到这里又赶紧摇摇头。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他都不能对人家这般无礼。
他再次伸手摸了摸金圣世的手臂和额头,感觉又恢复了正常体温。他便把药汁放在了一旁,盘膝坐着,盯着这个奇怪的陌生人,心中生出诸多猜疑。
他很肯定自己在刚刚那个瞬间看见的是一位姑娘,可姑娘很快在他面前变成了公子。难道说是眼前这位身体特殊,或者,修行了什么奇怪的功法?
思来想去,他只能把结论认定在这两种猜测的其中之一上。
当天边有一线光亮钻透云层洒向大地的时候。火堆旁边舒服地睡了一整晚的金圣世伸了个慵懒的懒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意识在睁眼的那一瞬间快速活泛起来。他愣了片刻之后,想起了昨夜自己经历的事。最后、最后他似乎还是和陌生男人用那种‘黑寡妇’的‘催情大法’方法‘交配’了……
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视线快速在周围扫过,看到了火堆、药罐、以及自己身上盖着的那件外袍。
外袍的气息十分确定是陌生男人的气息。他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初次就这么没了,而他连对方是什么模样都没看清,他懊恼地大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小心眼子’和‘神农兽’懒洋洋地从睡梦中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小主人一大清早就在发脾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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