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解开绑住双手的胶带。另一个男人则从座位底下拖出一只帆布包袱,打开来,拿出一个降落伞包,示意让我背上。
尽管长时间的血流不畅使得双手不甚灵活,我仍然努力动手调整好装备。下一刻,座舱门打了开来,风强力的灌进来,“呼”的一声,大家的头发马上被风吹乱。一瞬间,防守终於出现了漏洞。
机会稍纵即逝。
我挺身抓住椅背,双脚猛然飞起扫向靠近我的男人,狠狠一踢,毫无悬念地被我给踹出舱门,空投了出去。
剩余的男人迅即反应过来,同我交手。由於机舱空间窄小,容易走火,无法使用枪支,两人只能近身搏斗。我拿出亡命徒的气势,加上背著降落伞,底气显然比对方要充足,一时拳脚间倒也没落下风。
战况越演越烈,直升机在空中颠簸摇晃。驾驶座的男人努力操控著飞行,虽然关心舱内的战斗,却是分身乏术。
久战不下,男人渐渐有些动摇,出招越来越狠越来越急,却也不可避免露出了破绽。
我眼神一亮,心中有了十分的把握,晃了个虚招,男人急功近利之下,果然上当了。
我渐渐露出了微笑,准备作最後一击。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飓风袭来,直升机突然失去控制,在空中猛烈地翻滚,大家跟著一起被甩出了机舱。
获救
看著少年将手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地舔食掉,我内心盈满了巨大的愉悦和感动,这一刻,我甚至想要大声地宣布我爱他。──叶礼
我撕开降落伞布,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起来,尽量减少水分散失。
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方向感和时间感,只能朝著选定的方向跋涉。
热,以及渴。眼下唯一的感受。就像被关在一个硕大的蒸笼里面,上下是源源不断的薪火,周围是翻滚的热浪,目之所及,天地唯一的色彩,只剩下黄沙。
会死吗?
我尽量不去想,不愿失去最後这点勇气。於是给自己编造一个目的地,骗自己只要一直往前走,总会有一个绿洲等在那儿。
天黑了,天又亮了,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我不敢停下脚步,害怕一旦停下来就再也走不动。
随著太阳在遥远的地平线升起,驱赶走沙漠夜晚彻骨的寒冷,朝霞映红了一座座沙丘。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点。
太阳越升越高,气温变得越来越热,黑点渐渐拉长变大成一个人影。
不过是幻觉罢了,我冷静而麻木地想。在寒冷和酷热,饥饿和疲劳反复压迫下,早已出现过各种各样的幻觉,经过无数次的希望和失望以後,渐渐变得无动於衷。
距离越来越近,幻影渐渐呈现出少年的轮廓,“它”开始向著我奔跑来。
与之交会的一刻,我侧开了一步,刚好与“它”失之交臂,不想再体会那种穿透空气的空虚和绝望。
此时由於脱水和体力耗竭,我终於倒了下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後一刻,似乎被人给抱了住,这也是幻觉吧……
──
这一觉睡了很久,梦里不时有一个柔软潮湿的物体轻轻接触著我的脸、眉毛、鼻子,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反复磨挲著。我正感到口渴,於是张嘴含住用力的吸,拼命地汲取水分。
那根东西很快便不安分地在我嘴里动了起来,蛇一样灵活地四处挑逗,时而躲猫猫一样地避开我的舌头,时而又主动上来纠缠。虽然它又湿又滑,味道也还不错,但水还是太少了,没能让我解渴,於是我有点生气,牙齿一合咬住了它。
牙关突然被捏住,我不得不松口,那根东西退了出去,跟著鼻子被人用力咬了一口,一个声音叹息似地在耳边说道:“睡著了还这麽爱咬人……”
我咕哝了一声表示抗议。那声音轻笑道:“快点醒来,醒来就给你水喝。”
我一听马上睁开了眼睛。
入眼就是一张近距离放大的脸,有著堪比艺术品的五官构造,在盘踞整张视野的情况下,让看惯的我仍不免小小的恍了把神。跟著记起了沙漠里的事,究竟现在发生的是幻觉,还是只是我做梦梦到了沙漠?
宵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低头将水渡给我。唇与唇接触的感觉如此鲜明和逼真,舌尖齿缝皆是让人迷恋沈醉的甘美气息。我上瘾了一般,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汲取更多他的津液。老二同时硬得发疼了起来。
美少年当前,有了yù_wàng当然就要上。我搂住他的脖子,翻身正想把他压倒,手臂一阵刺痛,这才发现还连著输液管。
“笨蛋!”宵白急忙把我按在床上,重新固定好导管,接著一挑俊眉,似笑非笑地打量我道:“这麽快就有精神了?”
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体力像是耗光了般,我虚弱地瘫在床上,除了老二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正失望的吸鼻子,突然感觉到,扶在腰间的手,向下身的重点部位滑去,一把握住老二上下蠕动。
我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忍不住逸出叹息。
抓住老二的手顿了顿,增加了几分力道,变得急切起来。
视野上空是纯白色的天花板,空气里散播著消毒药水味道,从周围的摆设看出来是在医院的病房。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地感到自己被救赎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情欲的快感是真实的,少年的手是如此的温暖有力,他在茫茫沙漠里找到我,把我带了回来。
看著少年将手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地舔食掉,我内心盈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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