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
听到这话,方宏业总算点头,脾气也消了一大半。
齐安君对他笑了笑,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想麻烦方老板,我这几天把剧本又琢磨了一遍,其中几场戏想重拍,你看如何?”
只要齐安君提到正事,方宏业就没有拒绝过。尤其是齐安君抱着精益求精的念头,他更是不惜血本都要力撑。
“你自己看着办,如果需要租场地,或者和演员商量,你尽管和我开口。”
说完,他目光深沉地看了齐安君一眼,见齐安君的样子确实在为戏伤神,不由得缓和语气,用一种长辈的口吻关切道:“这几天就别操心了,等烧退了再开工,谁敢抱怨就让他们来找我。”
他顿了顿,语气越发温和:“等这部戏拍完,你不是说要出国转一圈,这次打算去多久?”
齐安君没有吭声,低垂眼眸,斟酌片刻,回答道:“一年或是两年,看具体行程而定。”
说到这里,他忽而笑了,语气轻松地说道:“也没有所谓的行程,一样是想到哪里去哪里。”
方宏业点头,赞赏地看向齐安君,说道:“你这小子就是闲不住,不过也好,到处走走增加历练,见多识广才能拍好电影,大男人总闷在个地方才不像话。”
齐安君很清楚,对自由的热爱,以及电影方面的才华,这就是方宏业欣赏他的地方。虽然他对自己的诸多提携,却不像宋子言那样在意他真正的心情。
想到宋子言,齐安君不禁心情大好,连方宏业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注意到。
等在客厅,当宋子言看到方宏业出来的那一刻,他只觉得一道冷冽的目光朝自己袭来,顿时令他如坐针毡。方宏业周身的气势是可怕的,就好像作为百兽之王的雄狮,带有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像上次一样,方宏业没有对宋子言说任何话,然而,他的表情和他的气势已经告诉宋子言,这个人非但不喜欢他,甚至相当地讨厌他。
宋子言无奈地苦笑,心知是因为齐安君。
方宏业走后,宋子言没有立刻进去。相反,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迟疑片刻才站起身。
“宋子言。”
听到齐安君的声音,宋子言不自觉地跨步一步,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走进去了。
齐安君躺在床上,脸色依然疲倦,但笑起来的样子恢复如初。
“你又害我病了,怎么补偿我。”
宋子言轻笑,站在床边,低头吻住了齐安君的嘴唇。这几乎是一种下意识地反应,当两人的嘴唇分开时,他才涨红了脸,心里暗骂,怎么做事风格越来越像齐安君。
齐安君当然是得意万分,脸上止不住笑意,眼神暧昧地望向宋子言,调侃道:“只是一个吻?真是让我失望啊,宋子言。”
宋子言挑眉:“不然你想如何,别忘了你还在发烧。”
齐安君佯作无奈,勉为其难地答道:“那就先欠着,宋子言,总有一天要在海边找你讨回来。”
说罢,他的眼中透出浓浓的情欲之色,视线暧昧地在宋子言的脸上转了一圈。宋子言明白他的意思,耳根微红,脸上泛起一阵热烫。
许久,齐安君收敛了笑意,叹了口气,说道:“我现在觉得很舒服,好像在海边大吼大叫发泄一通以后,自己也跟蜕了一层外壳,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那都是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话,我本来以为永远都没必要说出口。”
齐安君顿了顿,目光深沉地望向宋子言,忽而又笑道:“是因为你,宋子言。”
宋子言心头一惊,目光纠缠之际,竟然语塞。几乎是凭着本能,他凑近一点,弯腰吻在齐安君的嘴唇。柔软的感觉太过美好,令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却被对方挡在外面。
此刻,齐安君的脸孔近距离地靠着自己,对上那人笑吟吟的目光,宋子言只觉得身体微颤,心情不觉得激动起来。
“别着急,在我这次出国以前,一定会找你讨回来的。”
听到这话,宋子言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明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宋子言却觉得何其扫兴。然而,当他抬眼看向齐安君的时候,竟然发现那人也在打量他。
宋子言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与其说是打量,不如说是探究。齐安君在探究他,就如同他当初在探究齐安君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宋子言只觉得心跳加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急于躲避,生怕对方看透什么。
“我先回房,免得也像你个家伙一样感冒了。”
不等齐安君反应,宋子言逃也似的离开了齐安君的房间,同时也错过了对方无奈苦笑的那一瞬间。
不错,现在的宋子言确实可以在事业上狂冲不止,却只能在感情上止步不前。因为他的对手是齐安君,一个自我又任性的家伙,他的世界很大,全世界都可以是他的家。但是,宋子言不可以,他有眷恋的地方,也有离不开的家人。
原来这部电影就是他们的现状,两个人,两个世界,即使相爱,何其无奈。
30
齐安君病愈以后,坏脾气也跟着回来了。再加上几组镜头的重拍,不管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都加大了工作量,因此,这部电影最后是在一片怨声载道下杀青。只是,即便如此,仍然不影响拍摄质量,虽然工作人员都抱怨齐安君的不人道,但他们不得不承认,但凡重拍的镜头都是原本就有争议的,而重拍后的效果确实好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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