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男人,“对吧?”那挑衅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仿佛在无声地暗示着什么。
这鲜明的对比深深刺伤了她的心,所以下意识里,她总是想逃避,好让天生一对的可以在一起。不过,她自己还是不想跟明大少分开的,毕竟投入了感情,哪可能说放就放?
她虽然如今身怀六甲,但是身材还没有严重走形,更没有变得臃肿,妊娠斑也没长出来,怎么就被人嫌弃了呢?怎么看,都不可能比阿葛莎那样的大娘差吧?这没天理啊!
这算不算“无心栽柳柳成荫”?他可没想过要让老婆动气的,这回倒好,歪打正着,还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看来真要好好感谢阿葛莎才行了。就有机意。
而原本就不小的上围,更是因着怀孕的关系,变得愈加饱满了,此时她又刚好侧身,简直就是在赤luo裸的勾引人嘛!
最让人气愤的是,这两个人居然是用意大利语在交流!可恶!这不是欺负人吗?!不但蓝若斐听不懂,就连邓尼斯也是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无奈地摊开双手。
“宝贝儿,你这是在吃醋吗?”明可帆好整以暇地双手环保在胸前,微眯起眼眸,含笑看着她。这想法真是让他龙心大悦啊!
只见她跑过去,叽里咕噜地跟明可帆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即,明大少的脸色就变得很古怪,有些哭笑不得。
惴惴不安地为他抱不平,“老板娘,那个太阳伞其实不用冲洗的,我们这儿没有那样的规定。这太阳晒得太厉害,你老公会不会中暑啊?先让他回来歇一会儿吧!实在要做,我和他轮流去做就好了。”
气定神闲地扫了另外两人一眼,明可帆就像个凯旋归来的将军,昂首挺胸地大踏步往楼上走去,收复失地的行动就要拉开序幕了。是他的,永远都跑不掉!
果不其然,明大少一脸的无奈,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了?我有什么必须跟你说清楚的吗?我自问来这里之后一直都循规蹈矩的呢!”心知她是在别扭什么,就是不捅破,女人啊,就是小心眼儿。
好脾气地看着她,“怎么了?难受得厉害吗?要不要陪你去医院?”岛上虽然不比内陆城市,好歹也是个旅游圣地,相应的设施还是比较齐全的。
蓝若斐撅着小嘴,“你这两天跟阿葛莎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亲近了?你别告诉我,她一个半老徐娘对你动了心啊!”酸溜溜的语气,明显就是在吃醋嘛!
把她当成死人了吗?她好歹现在还是名正言顺的明太太啊!
没办法,准爸爸的心态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虽然蓝若斐已经郑重其事地告诉过他,不需要如此大惊小怪,但他就是不放心。
归根结底,见到如此相处的夫妻,也很难不让别人胡思乱想,一想到这儿,她不禁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惹我生气,我们怎么会是这样呢?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把老太太给打发了,我一看到她对你那副殷勤劲儿就不舒服!”
这激将法就是管用,只不过稍微透露了一点儿信息,让她着急、吃醋,这么快就换来了福利。有佳人投怀送抱就是美啊!
那无辜的神情,仿佛他真是毫不知情,什么都没有参与进去。
如果听到这儿还没明白过来,那明可帆也太迟钝了些,于是频频点头,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是,老婆说的是!那咱就在这儿住一段儿,看您老人家啥时候高兴了,再回家去?”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和灿烂,仿佛都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她。
强忍着一肚子火,蓝若斐憋住了心头的疑惑,谁知第二天的时候,阿葛莎又来了,这次是在明可帆开始干活之前擦防晒油!
想起昨天听到这一番话时,他就忍俊不禁,还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有大妈缘啊!居然干活儿的途中都会被人相中,真心无语了!
“咳!”重重地咳了一声,还是没反应。
“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刻意忽略他话里的理性分析,蓝若斐很是不以为意地皱着鼻子冷哼道“那又怎样?难道在a市就每天都风和日丽了吗?大自然本来就是难以捉摸,不然哪儿来这么多的惊喜?”
阿葛莎的老公是意大利和希腊的混血儿,所以会说意大利语,她自然也学了不少。此刻不说英语和希腊语,刻意用第三种语言,不就明摆着是不想让别人听到吗?
无意中抬起头,明可帆和她的眼神交汇在半空中,然后又看到他对阿葛莎说了些什么,对方的神情很是可惜。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仿佛错过了什么好事儿,不到两分钟,又朝他说了一番话,明大少这时的表情就变了,连连点头称是。
谁知道他的埋头苦干,却让蓝若斐使唤得更起劲儿了,“那个谁,你去把外头的躺椅给擦一下!哦,对了,躺椅旁边的太阳伞有段时间没擦了,顺便清理吧!”
故作娇羞地点了点头,蓝若斐赖在他的胸膛不想走开,一双手臂如同藤蔓似的,紧紧缠住男人的脖子,“那你抱我下去嘛!人家刚起床,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呢!”
哪怕明知道不是阿葛莎本身对明可帆有肖想,她还是忍不住胸口在沸腾,这死男人也是的,就不知道拒绝和反抗吗?!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阿葛莎和邓尼斯刚来报到,就听到二楼传来蓝若斐的声音,“帆,你上来一下,我穿不上这件衣服!”娇滴滴的声音,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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