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石火光的餍足感,竟让陈燕西不由自主沉迷。蚀骨快感炸开时,他不自主地紧抱金何坤,抱紧那人身上残留的酒气与淡淡香水余威。
金何坤喘着气,手指流连着陈燕西的腰窝。
他使坏,继续问:“老师,我是谁。”
陈燕西眼睛s-hi漉漉的,他还沉浸在兴奋的痉挛中。便想也不想,顺着说:“......金何坤。”
坤爷心底长叹一声,这你妈,哪儿来的尤物。
两人尽兴一回,交叠躺在一起。金何坤用手指梳着陈燕西的头发,仍有些不死心:“说真的,陈燕西。我们试试。”
陈燕西瓮声瓮气道:“走肾可以,走心就免了。俗气。”
“你这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陈燕西说,他沉默片刻,坐起来穿s-hi衣。气氛尴尬,好歹炮友一场,这语气多少有些拔吊无情。
陈燕西站着,人还有些软。介于对方是金何坤,他难得解释:“我很小的时候,在夜晚的沙滩上看过流星陨落。一瞬间的事儿,它拖着淡蓝尾巴,须臾间消失。”
那时陈燕西不懂,嘴边叼着汽水瓶,眼神一瞬不瞬。长大后,漫长的反s,he弧才咂摸出一点孤独。那颗陨石独自坠落地球,独自璀璨过一刹,却没几人知道。
陈燕西深信不疑,或许多年后会如陨石般,独自坠落在某片深海里。
至今春秋二十八载,陈燕西仍躺在沙滩上,但他很少再见到流星,活成了平凡人的样子。最平凡。
“我不明白这世间的感情会不会像那颗流星,转瞬即逝。”陈燕西说,“所以我不讲感情,倒不是因为任何人。”
就像他从不对流星许愿,从不敢抓住,哪怕它孤独得令人惊叹。
金何坤差点被这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浪漫说法给唬住了,这他妈,男人就是男人,一张嘴能将“我不想感情纠纷”说得天花乱坠。
坤爷懒得再绅士,干脆大喇喇将心中龌龊说出来:“那这样,咱们处个炮友。只走肾,不走心。回国那天就拜拜,如何。”
陈燕西从包里拿出毛巾,边擦头发边往酒店走。
金何坤吼一声:“你他妈给个准话!”
陈燕西回身,弯着眼睛笑:“废话那多么,打炮都赶不上激情。”
“能不能先回酒店。”
“坤爷,我还想继续。”
——
飞行事故切勿带入现实,作者瞎编的。
第十五章
陈燕西醒来时,窗帘半掩着。大床上仅剩他一人,预料中的晨间缠绵并未发生。他浑身酸疼不已,懵了半天,才想起昨晚发疯,实践了艳遇该有的程序。
陈燕西侧过脸,枕头上留有金何坤的气息。夜里真真是s_ao动撩人,金何坤这老流氓,一直趴在他耳边,不停舔咬着,声声叫着老师。陈燕西又爽又气,便也发着嗲,哑声叫他快点c,ao|我,不要停。
金何坤捏住他后颈,果真下了狠力。两人在床上沉沦较劲,出息得跟什么似的。
此时金何坤在阳台上练拳,浴袍开得很深,胸口斑驳红印一大片,有的还淤青了。陈燕西反省两秒,并不愧疚。
他抱了枕头,认真盯着金何坤打咏春。看样子是练过许久,初遇时两人过手几招,陈燕西纯粹瞎搞,坤爷谦让他,没动真格。
这会儿一瞧,那招式暗含杀机。咏春拳“动如风,站如钉,重如铁,轻如叶,守之如chù_nǚ,犯之若猛虎”。拳之有形,打之无形,招招利落,势势相连。
金何坤喜欢出寸拳,亦有“杀手拳”之说。最初其实是看上了八斩刀,咏春里一种独有刀法。无论是野史或电影中,此短刀暗杀术常被演绎。
中二时期做过一段时间武侠梦,觉得一刀杀穿火拼小巷,着实热血。江湖儿女该有的侠气仗义,隐伏在骨。
长大后才发觉这是法治社会,刀光剑影跑不过长|枪炸|药。金何坤拾掇起中二晚期的荒诞,踩着青春最后一点尾巴,步入社会大流。
他不算个长性的人,唯二两件事,一是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还记在心间。二是这咏春拳,被他打成了养生拳,持续到如今。
快餐社会,什么都要求高效。拼kpi熬夜和工作时长,应酬相亲加随分子钱。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头发快没了,脂肪倒没少。
由此可见,要想活得久,还是得养生。
金何坤打完几趟,才发现陈燕西已经醒了。趴在床上玩手机,后背上满是吻痕。他便擦了擦汗,浴袍解开散热,走过去。
“不想起来,还是不能动了。难受么。”
陈燕西睨他一眼:“数数地上的套子,一晚上被搞那么多次,你能起来你试试!”
金何坤无奈举起手:“我他妈冤枉。”
昨夜回来,在浴室做一次,沙发做一次,床上做一次,后面几次全滚地板上去了。金何坤念着两人初试云雨,怎么也不能做太过。他自诩比较节制,向来不愿放纵。
但昨晚有点特殊。
陈燕西始终勾着他,两人心思隔得远,身体倒挺契合。无论是拥抱接吻,总在适合的高度,适合的角度。无论骑乘或后入,陈燕西的反应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声音发嗲,索取的动作又缠人。平日里骂人凶神恶煞,霸道不讲理。昨晚却十分柔软,n_ai得可人。
金何坤一没忍住,c,ao大发了。
陈燕西昏昏沉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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