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队考核的磨练,最终以微妙的优势——实际是新教练烦不胜烦故意放水——成功回到校队的行列,成为替补之一。
马罗尼同父同母不同姓的大哥恩里克经过十多年的朝夕相处,总结出他弟弟之所以对校队正选那么执着,原因在于他不具备主力击球手的天赋基础,换句话说他弟弟的犯贱因子震荡反弹——得不到就是最好的!
布斯巴顿前来踢馆的消息一出,用生命犯贱的马罗尼同学寝食难安。
“为什么是替补校队,不是校队?!”马罗尼一巴掌打在主席专用书桌上。
放眼全校,只有马罗尼这熊孩子胆敢当着海姆达尔的面拍台子,目睹这一幕的学生会成员们起初有点胆战心惊,随着马罗尼的安然无恙与屡教不改次数的节节攀升,反复刷新了众人心中学生会主席忍耐力的数据上限。
其实海姆达尔不是耐心好,他只是不能和一个三年级的娃斤斤计较——是不能,不是不会——爱护低年级是他上任以来天天高调重复的主旋律,他不想否定自己。
“对方在信中点名替补校队。”马罗尼这人你越把他当回事,他越来劲,海姆达尔同他说话尽量言简意赅。
“你让他们的校队一块来!”马罗尼毫不犹豫地嚷嚷。
“如果我能对布斯巴顿指手画脚,我还会坐在这里任你对我大呼小叫?”海姆达尔慢悠悠地说。
马罗尼这娃永远抓不住重点。
接下来马罗尼开始批判海姆达尔的各种不称职,还教导他应当抓住机遇深化影响,布斯巴顿女子魁地奇的出现,为两校校队的共同进步提供了极为有利的良心竞争平台,海姆达尔完全可以顺水推舟把布斯巴顿的校队一并邀请来……
“作为学生会主席,你要顾全大局,拘泥于替补校队不利于整体实力的提升,校队的重振旗鼓除了需要时间锤炼,还需要学校的保驾护航,并为之主动开创有益的局面。”说来说去无非暗指他偏心,强调校队才是培养重点,替补校队那都是闹着玩的,当真就输了。
“这几句话你背了多久?”海姆达尔终于开口。
趾高气扬的马罗尼一怔,对上学生会主席洞若观火的目光,他收紧下巴,不情愿地嘟囔,“一个小时……”
躲在一旁看热闹的恩里克翻了个白眼,他就不该指望罗伯特的大脑会随年龄进化。
“恩里克。”海姆达尔转头在围观党中扫描。
恩里克连忙闪到人前,一副奴颜婢膝的小样儿。
“您叫我?”
“既然你有时间给你弟弟准备糊弄我的腹稿,开赛前的欢迎词就教给你了。”
恩里克干笑点头。
“校队……”不甘寂寞的马罗尼吊嗓子再接再厉。
“行了出去吧!”恩里克难得对弟弟不假颜色。
马罗尼气急败坏,不等他撒泼叫嚣,早有准备的恩里克左右手开弓一捂一拽,把清净还给了学生会。
二、
为迎接布斯巴顿的女子魁地奇队,德姆斯特朗的替补校队并未如其他学生猜测的那样紧锣密鼓、不舍昼夜,姑娘们在斗争经验丰富的教练奥古斯特的带领下按部就班,除了黄昏前加了一场针对训练以外,连吃饭时间都没被耽误过。
校队教练帕尔梅偶尔出现在替补校队的场外,有时帮忙捡个球,收拾器具;有时在奥古斯特帮不过来的时候顺便监督场内训练;有时还会就替补校队的训练结果提出个人看法……
校队的孩子不乐意了,马罗尼为这事又跑去学生会告状,被海姆达尔盖了顶“不懂得友爱同学”的帽子,闷闷不乐地打道回府。
替补校队的姑娘们知道后笑话马罗尼无事生非,姑娘们说校队教练闲暇之余来给他男朋友帮忙天经地义,帕尔梅教练不计回报、吃苦耐劳、默默付出,这是爱的奉献。被学生会主席扣了顶“不友爱同学”的帽子后,又被能说会道的姑娘们丢了顶“不懂爱”的帽子,对替补校队二把手有那么点少男心思的马罗尼彻底偃旗息鼓了。
时间又滑过去三天,约定的日子如期而至。
让斯图鲁松主席感到措手不及的是欧洲巫师教育评价大会的评价小分队竟在同一天抵达,主席与副主席同时抬眼看向悬挂在城堡大门上方的欢迎布斯巴顿的彩色横幅,一时间愁眉不展。
“怎么办?”卡罗说。
还能怎么办,兵分两路。
“怎么分?”卡罗又问。
海姆达尔琢磨,布斯巴顿抵达的日期是事先约定好的,对方由学生会主席带队,肯定还有老师跟着,作为德校的学生会主席,海姆达尔应当去迎接。但是评价小分队那里……
“我看你还是跟着校长,卡卡洛夫教授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卡罗给他支招。
“我看还是你跟着校长。”海姆达尔作出决定。“……算了,别管校长了,你去迎接评价小组,我去广场等候布斯巴顿的魁地奇队。”
二人在一条岔道前分开,奔往不同的方向。
让人意外的是卡卡洛夫也在广场上。
“您不去迎接评价小组吗?”海姆达尔吃惊道。
“他们又不是没来过,那么大的人了还不认路?”卡卡洛夫不客气地说。
校长又是闹哪门子的别扭?海姆达尔无言以对。
“我对您的决定没有异议。”海姆达尔含糊的说。
卡卡洛夫抿抿嘴,还是不怎么痛快地做了解释,“卡捷宁教授去了。”
布斯巴顿的马车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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