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继续大步往外走去。
这少女不用多说,当然是霍改那妖孽。今日他要打探常家的情报,自然不敢顶着真颜上场,不然以后迫害了常谷风让陈柏舟查到自己头上,就彻底杯具了。
易容压根儿不会,遮脸又太过刻意,霍改只得不甘不愿地采取了最后的方案——男扮女装。要是陈柏舟有本事从漂亮村姑联想到远在坤城万仞仑,他就扭着小腰给他唱《传奇》。
跑商的人多半都是天还不亮便要启程,客栈的门早早便开着了。霍改蹲在楼梯口,勾着头栈大堂,人还挺多。
作为一个生活了二十五年,头一次穿女装的正经男人,霍改不得不表示,他压力有点大。他都不敢想要是被人半路识破,当街大喊一声“乡亲们快来看变态啊!”,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霍改心虚地摸了摸那布条裹出来的a罩杯,很好,很稳固。霍改又心虚地摸了摸自己那只是拿炭笔描了描眉的脸,很好,很伪娘。霍改深吸一口气,对准大门一溜烟儿地冲了过去,打定主意只给大厅里的诸位留下一串残影以供瞻仰。
然后“嘭”的一声,这娃毫无意外地绊门槛上了,然后“咻”地一下飞扑出去了。
古代甭管大门小门都必然有一个万恶的门槛横置于地,刚刚穿来的时候,霍改一不留神就会在门前上演一把“五体投地”,这会儿,这倒霉娃过于紧张,结果又把这茬给忘了。于是经典一幕再次上演。
“我不要脸着地啊啊啊!”满脑子只剩下这个追求的霍改一把捂了脸,痛苦地等着坠地那一刻的到来。
作为一个美人,尤其是作为一个美人主角,总是会有一些福利的,比如关键时刻,幸得英雄救美。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一只神勇的大手扣住了霍改的肩,将人给稳稳地拉了起来。
“谢……谢。”霍改慢慢放下捂着脸的手,惊魂未定地扭头看向这位见义勇为的好人。然后张着嘴吓呆了——
这个长着正方形脑袋的高大生物是神马!
长着正方形脑袋的高大生物安抚地拍了拍霍改的肩,然后很快收回了手。
霍改眨眨眼,把眼里的泪花挤掉,这才看清,原来这是个带着斗笠面纱的男人。只是那人的面纱里面还加了一层实布,只在眼睛处留了条细缝,将整个脑袋遮得密不透风,所以看起来才格外诡异。
“多谢。”霍改回过神来,掐尖了嗓子,又甜甜地道了一次谢。
男人哆嗦了一下,然后干脆利落地扭头,走掉了。
霍改眨眨眼,摸了摸自己被领子遮起来的喉结,自己刚刚那声很恶心么?一会儿说话一定要记得再换个频道。
霍改在街上吃了碗小面,便雇了辆马车奔向了偏居郊区的常家宅院。当然,常府他是进不去的,不过在门口晃一晃还是可以的。
常府看来也是富贵人家,青墙碧瓦、雕梁飞檐、玲珑壮观。霍改对这些只是粗略晃过,真正让他上心的是那常府门口挂着的白色灯笼。
霍改微微眯起了眼,常家,死了人呢,只是不知,这死人和常谷风是何关系?
霍改不再多加逗留,转而走向附近的村落,朴实而勤劳的华夏人民,从来都乐于八卦不是么?
辰时,霍村姑带着甜美的笑容,从茶农哥哥那里得知了如下消息——
常家是茶县大户,茶山上有五分之一的茶田都是他们家的。上个月常家老爷归西了,常家还剩下两个儿子。这家从来都自命清高,普通人家的姑娘嫁进去肯定没有好下场。茶农哥哥尚未娶妻……
巳时,霍小妹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从洗衣大婶那里得到了如下消息——
常老爷当年娶了个落魄的大家小姐,有了现在这俩儿子,大儿子一直跟着他爹跑生意,为人小气刻薄。小儿子一直被养在家里吃白食,据说是个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才子,但是从来都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功名。这两人都不是啥良人,大婶家有个儿子勤劳淳朴,英俊潇洒……
午时,霍美人递出慰问的汗巾,从给常府送菜的大叔那里获取了如下消息——
常家现在乌烟瘴气的,大儿子不打算再养着那个吃白食的才子弟弟了,已经分了家准备让小儿子背着银子滚呢。这家实在是个豺狼窝,普通人进去肯定让人啃地连骨头都不剩,大叔家有个儿子老实勤快,相貌俊朗……
71计划乃功败垂成
是夜,月朗星稀,云来客栈的客房里,有人酣睡正甜,有人独醒而坐,等待着好戏开场。丑时,天字一号房门前,迎来了四位不速之客。而天字二号房门后,一个纤弱的身影正借着门上的孔隙,注视着门外的一切罪恶。
一个蒙面大汉蹲在门前,掏了工具正处理那紧闭的门扉。忽而一个不慎,工具落地,“叮当”作响。那蒙面大汉自己也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去捡,只是一味惊慌地东张西望。
有人压低了嗓子叱喝道:“怕什么,里面那俩货吃了咱晚上送去的饭菜,这会儿肯定睡得跟死猪似的,你就是把门给砸得震天响他们也醒……”
话未说完,那大汉已噗通一声栽倒在地,而他那三个同伙,也在同一时间横在了地上。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也太迅速,是谁出的手,如何出的手,那人又是何时出现在现场的?从头至尾竟是没人能看清,包括门后的那位窥视者——霍改。
我擦,常谷风这小子还有高人在暗中相护不成?!
霍改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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