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小声问道:“徐奉常,可还炼药吗?”
“炼。”徐福收起思绪,沉声道。若是这鼎如他猜测的那样没甚价值,那它的价值也就剩在自己手中炼个药了。
宫女忙去寻了另外的药材来。
徐福悠闲地忙活了一个下午,加入些油脂,等熬成膏状,再加入点花汁就好了。幸好他对花不过敏。
加花汁不是徐福骚气娘炮,而是做出来不加点花汁染个色,那脂膏实在丑得让人没有使用的yù_wàng,姜游也在方子中提到,可以根据自身喜好,酌情添加。
反正如今他才刚试验呢,做出来先瞧一瞧。
待到嬴政归来,四人一起慢悠悠地用了晚膳,扶苏送着胡亥走了,嬴政就转头与徐福聊起了前方战事,聊着聊着,二人便聊到床上去了。
正巧那新的脂膏也凝成了,便被宫人小心地送到了床榻边。
徐福抵住了嬴政的手臂,先认真又严肃地问了一句:“你对花过敏吗?”若是过敏的话,就啪啪啪一次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啊!
嬴政不明所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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