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洒落风情无数。
“方公子如此慧黠的人儿,还需本官明示?”
方棠继续跪在石板上,侧身复又斟满一杯酒,双手奉于李伯礼。
“并无其他私情,大人可信?”
“本官信,只是……”李伯礼接过酒,拿到鼻间嗅酒香,并不像方才两次那般直接下咽,笑着沉吟。
“只是什么?”方棠媚笑着,双手轻轻搭上李伯礼膝头,随着身子前倾,双手轻缓的在李伯礼大腿上前行,向敏感地带靠拢。
最终,身子与双手同时定格在最让人按耐不住的位置,死活不肯再前进,将李伯礼的胃口高高吊起。
隔靴搔痒,越挠越痒。
李伯礼的胃口当真被吊个十足,体内的兽性狂野躁动,喉咙干得快要龟裂。
仰脖,满饮此杯,借助美酒暂借饥渴。
“本官若允了方公子,方公子拿什么谢本官?”
“大人想要什么?”方棠吐气如兰,手不动,妖娆的脸庞却离李伯礼更近一分。
李伯礼被方棠身上的香气勾挑得实在渴切,嘴巴忍不住向方棠的艳唇凑近,亟欲一亲芳泽,谁知——
“哎呀!”只差一丁点儿距离就能碰到方棠的唇瓣,方棠惊呼一声,身子一歪,让李伯礼亲了个空。
李伯礼因为没占着便宜生气?
没有!
李伯礼眼瞅着方棠许是跪太久,腿疼腿麻,要瘫倒,连忙伸手去扶,生怕还没咬上一口的香甜美人儿摔着,磕碰着,伤了那一身白得诱人的细腻肌肤,影响观感。
李伯礼上前搀扶,方棠也及时拽住李伯礼胳膊,不过,不只没让李伯礼将他扶起,反而略施巧劲儿,令李伯礼与他一同倒地。
正压在他身上。
美人儿就在自己身下,身子和自己紧紧相贴,清浅但足以惑人的体香在自己鼻前流窜,放肆大胆的引诱。
李伯礼极其艰难,才把冲杀到鼻腔的热血控制,不至爆鼻血出丑。
不过,□的硬挺则无法掩饰,凶恶的顶在美人儿下腹。
“方某被大人压疼了。”方棠轻挪着唇,轻佻的抱怨,眼尾抛出的,是无穷的娇媚。
“小美人儿,你主动送上门,就不要怪本官无礼……”
李伯礼千篇一律的sè_láng专属台词没说完,嘴巴就让方棠抬手堵住。
“大人帮了方某,方某才舍得送出谢礼。不然……方某虽轻贱,也是有几分烈性的,只怕扫大人的兴致。”
李伯礼抓住方棠灵巧的手,从自己嘴上拿开,未曾恼怒,反而兴味更浓。
“本官就喜欢烈性子。”
“大人!”方棠瞪起眼,敛起笑,作势愠恼。
“呵呵……本官还喜欢玩些情调。今天不会急着强要你,等着你主动把‘谢礼’送上门。”
“大人这是准了方某的请求?”
“你可不能让犯妇跑了。”
“自是不会,谢大人。”
“诶!我可不要这个谢。”
“大人觉得临水而嬉,算不算有情调?”
“那要看一同嬉耍的人是谁。”
“方某约大人三日之后画舫夜游,谢礼送到,大人可允?”
“小美人儿,你可别跟本官玩心眼儿。”
“大人觉得方某敢么?”
“好,三日之后,本官等着你。”
另说元嚣与武芾离开湖绿楼,一路匆匆行至城郊的一座破庙。
说是破庙,算客气。
房顶的杂草茂盛得像小树,瓦片没了大半;墙体没有大窟窿,可坑坑洼洼,偷光的小眼儿不少。
可谓屋顶漏雨,四壁透风,摇摇欲坠,危房一座。
破庙虽然风雨飘摇,却依然没有倒塌的意思,弥足坚强的挺立着,尽建筑物的责任,带着满身疮痍,漏洞,维护着庙里早就断了香火的菩萨。
元嚣由衷的向这座尽忠职守,情操高尚的破败建筑物默默表示了一下敬意,紧接着在武芾的示意下,两个人一起采取绝对称得上偷鸡摸狗标准动作的姿态,轻手蹑脚的趴到外墙上,一人占领一个小洞眼,向内窥伺。
按理说,一座荒废的破庙,里头除了蛇鼠蟑螂,顶多就是野猫野狗,借宿的动物,能有什么值得偷窥的东西?
平时确实没有可看的。
可既然元嚣他们一路赶到这里,说明今天晚上这里一定有值得他们跑这一趟的好戏上演。
今晚,这座破庙的墙壁不光透风,离得不远时,就能看见影影绰绰,从里头透出光亮。
透过洞眼瞧,有人在里头烧香,烧纸,还念念有词。
此乃何人?
李贵。
确认里头的人是李贵,元嚣和武芾很有默契的一同侧耳紧贴墙上的小洞眼,这回的目的是窃听。
李贵神神叨叨的念叨听个八九不离十,满意的笑容逐渐在元嚣脸上扩散开来。
到了后半夜,夜色浓得像晕不开的墨汁,武芾踏着这样的夜色,直接闯入方棠的房间。
进了房,武芾便后悔太心急,不该直闯。
“武捕头,看你一身大汗,不如跳进浴桶,与我一起洗洗?”
慵懒的勾着笑,方棠毫不犹豫的把致命的媚惑砸给血液倒流到白皙面皮上的武芾。
“砰!”
武芾听到自己血管爆裂的惊天震动。==bbb
作者有话要说:擦汗……抽搐滴囧受jj……
昨儿晚上作者页面抽搐。。。无法登陆……囧死
只好等俺睡醒再发,结果刚刚编辑页面又卡了半天……囧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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