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的钉着,一点光也透不进来。
他想尽了逃生自救的方法,比如用废弃的小钢锯拆卸水管,试图用水管来砸门,小钢锯背叛了他,工程不到一半时就粉身碎骨,在听起来这么偏僻带着丛林鸟叫声的木屋子里呼救是愚蠢并且浪费体力的,但他的确做了。
他撞了一会儿门,实在没有了气力,一屁股坐在床尾抠着手指头,他没有密闭恐惧症,但这里也足够让他回忆起战俘营里不愉快的经历,这里不是阿富汗,这里也不是越南,j尽力的安慰自己,这里不会有敲碎人膝盖骨的小铁锤,也不会有脸上涂着迷彩的蛮横敌军用毛巾捂他脸上接着不断的用水壶浇灌凉水。
不用担心历史会重演,你已经脱离战场了。
j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失踪,会不会有人来救他,他是k或许会因为遗失他这个挺值钱的摆设而摇头轻叹两声,但未必会满世界的找他。
j将会老死,不对,饿死在这里,变成一具枯朽白骨。
疲惫并且虚弱的躺在床上,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已经不想再去计算渡过的时间,恍惚间,奇迹降临,j不可置信的听见了外面有声音正在快速的靠近,但愿不要是一只路过的小箭猪。
j强烈的祈祷着,然后木板被砸破了。
k拿着一把大斧头站在门口,胸口由于用力过度连绵起伏,喘息声像打呼噜似的哼哼作响。
j从床上撑起来,对他露齿一笑。
k呲牙咧嘴的对着他发出细碎的咆哮,明眸里深深的浸透着狂热的光芒,j想起来了,他已经超过3天没有使用抑制剂了。
j抓着床单,提心吊胆的望着他:“k……先让我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安全?这里挺安全的。没人。”k丢下沉重斧头,砸在地板上,身体一沉,伸出双臂,开始对j穷追不舍,j跳下床铺,撞在墙上想要躲开他,k移动的速度比他更快,不花半分钟就把他揪到手,狠狠的丢到小木屋的床上。
j饿着肚子,本来就不及他强壮,他惊恐的睁rlock张牙舞爪的扑到他身上来,“该死!你就不能用你平日里绝不动摇的理智想想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说过你不想和我结合!”
k把他压在身下,埋进他脖子里沉浸在美妙无比的气味里呼吸,“噢,又粘又腻,噢,你那么可口,那么可口我怎么会不想跟你结合。”k用蛮力扯开他的衬衫衣领,用力的在锁骨上面舔吸。
“你已经被扰乱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j挤出最后的气力推开他,翻身想要爬下床。
他梦寐以求的营救时刻可不是现在这样的。
k奋力的拽住他的双腿,把他拖过来,再度压在身下,露出想要强占猎物时的真实面貌,带着侵略性质的低吼声。
“你口袋里有带我的抑制剂吗?”j被他抓着手腕,仍旧在拼死抵抗,用膝盖顶住k朝他压低过来的身躯。
“抑制剂是最没用的发明,只会给你带来不良的副作用,让我来满足你,你出生以来就一直被抑制剂控制从来没有被满足过,而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你,不断不断不断的满足你。”
“k!清醒点!我只是用来阻挡你哥哥的摆设!醒醒!别做蠢事,你我都没有准备好要真的养小孩。”
“不会做第一次就中标的。”k很费劲的才把他的手按在床垫上,要制服这么顽强的一个o实属不易。
j悲哀的发现他本人还没有到发情期,就已经足以让一个理智爆棚的陷入这么疯狂的境况。
k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让我亲一下,我不会再进行下一步,我只亲你一下,碰一下你的嘴唇我就走。”
“白痴才要相信你这种鬼话。”
“就象征性的接触一下,嘴唇碰嘴唇,然后我立马收住。”
j对他的劝导将信将疑的犹豫了一下,k趁机压下脸颊,沉重的嘴唇碾在j的双唇上,接着很蛮横的撕开他的嘴,j紧紧咬着牙关,k的舌头不断的在他牙齿上滑动,不能得逞,k伸下手,狠狠的摸到j仍未勃起的部位,隔着牛仔裤掐了他一下,j受不了这么重手的蹂躏,忍不住张开嘴,k贪婪的纠缠上他的舌头,声带发出美满的呜咽,吸住j的柔软舌根,一遍一遍的松开,再重新捕捉回来被他这种技艺高超的戏谑技巧吻的一塌糊涂,被他压制住的拳头慢慢的放松,手指头摊开在耳朵两旁。
k修长的手指头隔着裤子炙热的摩擦着j的下面,手心覆盖住他,在拉链处来回的抚摸。
j气喘吁吁的挣脱他的接吻,k俯下身体,从他胸口滑下去,把脸沉重的埋在j的裤子拉链上,鼻尖亲密的贴在他被挑逗起来的半勃上,“这里太棒了,j,你这里闻起来简直太棒了,是你身上最好闻的地方,你是不是正在说要我操你。”k分开他的双腿,j不配合,k用力的按住他的大腿,再次分开,在裤子表面用脸颊磨蹭他,用舌头隔着厚厚的布料舔他。
“你产生幻听了。”j咬着嘴唇,忍住经过身体的战栗电流,老天,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人被这么蹭着都会难以避免的性奋,但他要为自己的身体和未来负责,必须要保护自己的贞洁,j转身抓起枕头,接着用双腿夹住k趴在他大腿根部的脑袋,用力的把他翻过去,屁股压在k的胸口上,双手高高的举起枕头,按下去捂住他的脸。
“都说叫你冷静点!看在我3天没有自由的份上!”
k被捂的快要窒息了,双手在半空里乱挠,j这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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