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出去,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声。
“竹外的桃花,带来幽雅的芬芳,微风吹散冬日的阴霾,茶肆的相遇充满惊喜,诸史子我又再次见到你!”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所有的郎君们均开口唱了起来,声音雄厚有力,唱得却是他们初遇的情景。
“连雨春已去,一晴方觉夏已深,戒指闪耀动情的光晕,上天入地的共同患难,连理比翼你我互相许!”娘子们在郎君们唱完第一段之后,跟着唱了起来,唱着他们曾经患难与共。
“手牵手,我们一起走,这一生直到尽头。你若此生不弃,我便执手相依,不羡鸳鸯不羡仙。”所有郎君和娘子一同唱了起来。
陆慕游先是微微征愣,竟然有些泪湿了眼眶,虽然填词作曲不登大雅,却是真正打动了他的心。
周佩文双眼眯成一条缝,实际上花重锦这么大阵仗怎么可能不传到陆慕游耳中?他周佩文什么人,一早就看出来这位郎主夫人将他们郎主吃得死死的,讨好花重锦绝对百利无一害,他与花重锦又素有交情,早就“倒戈”去了花重锦那边,毫不客气地说,他现在已是郎主夫人的狗腿子。
陆慕游露出一抹笑意,若春风拂过湖面上垂下的柳枝,竟撩拨得正在唱歌的众人齐齐顿了顿。没想到国师大人面具之下的面容竟如此好姿容,这一笑,更是昳丽。
周佩文虽以夫人马首是瞻,明面上还是得为郎主大人服务,周佩文不着痕迹地扯了扯陆慕游的袖子,道:“郎主,您待会儿保持微笑,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常黎挥开周佩文的手,道:“你又在出什么馊主意?”
周佩文白了一眼常黎,没有说话。
声与微笑,陆慕游嘴上没说,心中早就笑开了花,眉眼弯弯,不知惹了多少小娘子嫉妒花重锦。周佩文见机行事,赶忙把喜钱也撒了出去。
不多时,陆慕游带着大部队站在了郡主府邸门口。陆慕游面带笑意地打量了一番,确实不错,比上次迎亲气派多了,就连路都宽了不少。
媒官们挤在门缝边上,双眼放光地看着过来的一众郎君,除了新郎官她们不能插手保媒,后面的郎君看起来优秀得紧啊!
“陆氏家族嫡次子慕游前来迎亲!”陆慕游回身伸手示意,待人群安静了下来,方才依礼扬声到。
陆慕游的人还没来得及上前塞红包,大门便缓缓打开。陆慕游挑了挑眉,事出反常必有妖。
花容带着一众媒官浩浩荡荡地从府上走了出来,个个摩拳擦掌,脸上带着奸诈的笑意。
周佩文见状立马从袋子里抓出一大叠利是,不要钱一般往媒官手里塞,嘴上说道:“各位姐姐们手下留情啊!”
媒官们胡乱点着头,到手的利是照单全收,场面一时间和气致祥,可谓是史上最和谐的接亲现场。
“吉时快到了,姐姐们利是也收了,不若让我家郎君进门迎新娘子吧?”周佩文小心翼翼地收起空了的袋子,讨好问道。
“哎呦,我们对京城首席媒官的敬重,岂是小小利是可以撼动的?我们得问新郎官几个问题,答得好自然放人进去,答得不好,依然是要惩罚的。”一位媒官笑嘻嘻地道。
“哎呦,说起来,周郎君方才可是说了假话,咱们可是提前预留了两个时辰,离吉时可远着呢。”另一位媒官补充道。
“敢问,若是答错了,惩罚措施是什么?”陆慕游翻身下马,恭敬地行了一礼,问道。
“看在利是的份儿上,我们也不难为你,答错一道题脱一件衣衫,若是tuō_guāng了再答错,就换上我们准备的衣衫。”花容从门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两个婆子,抬着一个大木箱。
诸人连忙伸长了脖子去瞄,奈何箱子关得严严实实,啥也看不到。
“请诸位郎君们先脱一件吧。”一位媒官挤了挤眼睛,道。
跟在周佩文身后的郎君们怨念颇深地看了一眼周佩文,红着脸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
而跟在常黎身后的郎君们就没这么客气了,眼刀嗖嗖地朝着周佩文飞过去,将周佩文凌迟了一轮又一轮,认命地将手一挥,衣衫褪了下来。
“哇呜!”
人群中爆出一阵起哄声,原因无他,郎君们常年练武,身材自是不必多说,肌肉线条甚是完美。不少小娘子们偷偷瞟了一眼陆慕游,说不定陆慕游的身材更好。
常黎本来看着自家儿郎们脱了衣衫,脸色有些黑,见没脱衣衫的郎主被众人意念脱衣,不禁弯了弯唇角。
“第一个问题,”花容清了清嗓子,“说出新郎对新娘子的十个昵称。”
问题一出,陆慕游先是一怔,耳根有些发热,而人群中却是爆出一阵欢呼,竟有人开始下注,还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七嘴八舌地给陆慕游支招。
“阿锦、锦娘。”陆慕游抬头看了一眼花家大门,声音微微放低,略带了些缱绻:“卿卿、娘子。”
“嗷!”人群的呼喊声更大。
“还有呢?”媒官笑意盈盈地记好这几个,又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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