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镇日作怪?
望山剑从土里冒出,剑尖往东指了指,明城不甩它。它又飞到明城旁边,直绕著他转。
明城握住剑柄,感觉到剑上有一股力牵引他往东走。怎麽回事?
暂且随它,明城松手,剑果然高高往东边飞,飞一段距离,还横过剑身等明城走近,再往前。
东面是什麽地方,明城当然知道。那地儿,有泉自上流而下,有瀑天然,有石坑自成,是他以前经常沐浴之处。後来,被魔灵拽过一次到水坑底百般戏弄後,他心间有蒂,回山後,再没去过。平常洗浴,就从观里井中打水,一淋了事。
今日,越靠近怪石堆,心里的预感愈加明晰起来,怦怦乱跳。跟著剑的脚步不禁加快。
风吹动树叶发出簌簌的响声。金色的阳光下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乱石堆上站著一个人,望山剑笔直地朝他飞去,他的手一扬,就接住了明晃晃的剑。剑在在他手中随意舞动,像本来就是他的所有物。
异种奇闻 34.人形
明城停住脚步,剑光和日光都太刺眼,逼得他眯起眼睛。是一个体格高健的年轻人,看上去比自己小,浑身野气,粗制的衣服胡乱挂在身上,袖子高高挽著,裤脚卷起,赤脚丫上沾满泥污。一头不驯的黑发乱翘,拿草绳扎著。这个人,就这样无所谓地拿著剑站在石上,眉鬓斜飞,不可一世的气势,天和地都不在他的眼里。
明城深呼吸,有点不敢置信。他不认识这个人,也识得那双对自己微笑的金眸,冷厉又温柔的赤金眼睛,他的魔,修得人形了吗?
明城朝他走过去。
两个人面对面了,谁都没有出声,互相看著对方。
明城伸出手,指腹顺著脸庞上金色的轮廓滑过,停在眼角眉梢。低声问:“是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轻舔,兽一般发出闷吭,金色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明城,抱明城入怀。
明城靠在他肩头,轻吁:“回来了啊。”
“嗯。”男人埋在他颈项。
会说话了吗?明城笑,问:“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男人闷声:“这样,可以留在你身边了吧?”
“啊?”明城听著初闻的清亮声音,没有反应过来。
“可以了吧?”男人眉头焦躁地簇在一起,扶著明城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再一遍确认,“是人的样子,就可以了吧?”
“说什麽?”明城有点迷茫。忽然想起自己在伏沂山离开兽时,对它说过类似的话,等到变成人形的时候,就可以跟在我身边……
自己是奉天观的弟子,一个道士……和一头魔物在一起已是不对,真的要把它留在身边吗?怎麽和同门讲?明城心里触动,嘴巴上却应下了:“好。”
男人笑起来,又抱住他。
“喂,”明城有点不习惯,推开他,“哪里弄的?又脏又臭?”
男人扯著衣服,皱著鼻头闻了闻:“是吗?没洗过。”抬手,把倒提著的剑交给明城,“你的剑。”
明城接过望山剑。只见男人纵身一跃,跳进旁边的水坑,溅起丈高的水花,在里面扑腾。
明城轻笑,走到另一边的草地上,靠著树坐下。树很大,枝枝叶叶遮住阳光,碎碎的光斑洒在草地上。靠近水坑的,除了这一面,另外三面都是乱石,靠近石壁处,泉瀑洒下,飘溅到空中的水折射晶亮的光,这种细碎的光,在岩石间跳跃,在水波间闪动。
黑脑袋从水中钻出,头一扬,黑发利剑一样散开。男人胡乱抹了一把脸,从水中走出,扒下身上湿透的衣服,随便擦了擦,朝明城走来。
虽然两个人是什麽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兽形的时候,只当对方是本能发情,半强迫著也没觉得羞耻,印象中更多是痛楚。现在,赤身luǒ_tǐ走过来的是人形,没擦干的水珠爬在精壮的身体上,阳光下一镀,洒了银粉般刺眼。明城的耳根,轰地烧起来,强迫镇定地不转开眼睛。
男人见他红了脸,楞一下,遂笑起来。快步走近,跪到明城身边,搬过他的脸就吻。
唇舌相就,熟悉的气味绕在鼻端。男人湿淋淋的身体随著接吻姿势的深入,几乎整个倾倒在明城身上,明城的背部磨向树干,支在身侧的手攀上男人的肩背,抱住。
呼吸粗重可闻,男人胯间抬头的昂扬贴在明城腿上,男人一只手扶著明城的脑袋,另一只手在明城的大腿上摩挲,爬向腿根。明城被那只手逼得抬腰相迎。
在经过此前那样激烈的人兽肏合,静寂了一段时间後的身体在些微刺激下很诚实地就做出了反应。明城了解到这一事实,打个激灵,大力推开了男人。
男人并不强迫,扯著唇角微笑。一只手摸著自己胯间之物,一只手拂开明城额前散落的发丝,轻抚他的脸。
明城抬头。金眸中没有戏谑和捉弄,很平静的凝视,晶体里映著局促的自己。明城看著他,慢慢平静下来。
男人按著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明城闭上眼睛。男人另一只手在撸动。明城知道他不想勉强自己,犹豫片刻,伸出一只手覆到男人的雄物上帮忙,男人手一顿,挪开,抓住明城的手,握住昂扬继续动作。直到射出,相依的两人也没改变姿势。
男人忍笑轻噬明城的耳垂,他看到明城垂头抵在他肩上的脸红得快滴血了,紧闭的双眸,长睫轻颤。因为他的触碰,身体微微发抖。
男人抓起明城沾满黏液的手,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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