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转头向隔壁的牢房看去,眼睛微微眯起。
这地牢的光线非常的暗,所以宁卿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隔壁竟然还有一位牢友,直到刚才他出声,她才顺着声音找到了他。
隐隐约约能看出一个人影靠坐在墙角,身上穿着一件灰袍子,似乎有些地方还破了,应该是受过刑了。
空气中那股难闻的味道里面还有一丝血腥味,应该就是从他的身上传出来的。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宁卿蹙眉问道。
“是我啊,你难道不记得我了?”温润的嗓音里面夹杂着一丝伤心,随即又从他那里传出一声闷哼,应该是碰到伤口了。
“我最近忘记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因为把小草困在了那个空间里面,所以没有它的帮助,原主的记忆宁卿没有吸收完全,有些人和事情她是记不清的。
“是这样吗?唉。”对面的人似乎并不相信宁卿这个说辞,仿佛十分失落的叹了一声。
宁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眼睛微微一亮,“你是不是姓楚?”
“你又记起来了?”声音里面全是欣喜,可是宁卿却觉得这欣喜并没有多少真实感,反而有些敷衍的味道。
这就是万俟霖口中所说的楚兄,她本来还以为被万俟霖那么亲切的称之为楚兄,再怎么着也是万俟霖的朋友,却没想到是万俟霖的阶下囚。
不过她现在倒是不着急出去了,这个人也是有点像男主的,现在正好可以试试。
只不过——
宁卿看着两个牢房之间那道围栏,有些发愁,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一层外衣。
隔壁坐在墙角的楚炔看着对面的一幕,眼中划过错愕,随即红晕爬上耳根,他的心中先是愤怒后是鄙夷。
果然是那混迹欢场的卖唱女,真是不知廉耻!
宁卿脱下自己的外衣之后,拿在手中,声音略夹杂着些许兴奋的冲着楚炔喊了一声:“你能过来吗?”
一听这话,楚炔脸上的鄙夷更加的浓重,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温柔无比。
“不行,卿卿,我现在身上有伤,动不了。”
宁卿拿着衣服看着他,眸子里兴奋的光芒一点点的褪去,脸上的光彩也变成了灰暗,看着距离自己八丈远的楚炔,发愁!
她过不去,楚炔过不来,这可怎么办?
看来还是要先出去再说。宁卿在心底叹了口气。
隔壁的楚炔见宁卿呆立在原地不动,在心底嗤笑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养精蓄锐。万俟霖已经关了他三天了,天北朝的皇帝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异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出去了。
但是,万俟霖把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弄进来干什么?难道是想要看看他是什么表现?
楚炔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万俟霖会去找宁卿的确跟他有关,但是把宁卿关进来却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两人都在沉默的时候,地牢的大门突然传出了开门的声音,随即就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和一串钥匙相碰撞的金属声。
两人同时把注意力转向那边,心底都在期待着是要放自己出去,只不过宁卿表现的更加明显一点,而楚炔则是十分矜持的克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急切。
来人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他直接走到了宁卿的牢门前给她打开了门。“你出来,王爷要见你!”
把宁卿带回来直到把宁卿关到地牢里面,万俟霖都没有跟人说原因,那些暗卫们更不会跟其他人说,免得走漏什么风声。
于是就造成了镇北王府的人以为自家王爷看上了一个卖唱女,把人家给抢占了回来,一边埋怨自家王爷不爱惜自己的名声,一边有些可怜宁卿,所以这给宁卿开门的人还算客气。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宁卿连忙走了出去,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楚炔,说道,“你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带给镇北王?”
“没有。”隐藏在黑暗中的楚炔冷眼瞧着宁卿,这女子真是够虚伪的,前几天还表示爱慕他,现在转头就勾搭上了镇北王。
真是不知亡国恨,身为上南的百姓,现在却向天北朝的王爷献媚,他有这样的臣民真是可悲可叹!
跟着来人出去的宁卿还不知道自己给人留下了那样的印象,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的,她又不是他的臣民。
一出地牢,宁卿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因为不适应外面的阳光,她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朦朦胧胧间,看到几个人影正向自己走来,她眼中闪过一道疑惑。
“镇北王爷说要放了楚王爷,我来接他。”一个娇软但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眼睛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她这时才看清自己面前的人,领头的是一个面色微冷的绝色美人,只不过身上透着一股子浓浓的脂粉气,眼尾含媚,应该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顾大家,这事何须劳烦你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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