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落下,火红的舞衣飘舞,如同飞蛾一般地舞动,轻柔的薄纱滑落,隐约可见的是那残梅朵朵,曾经你说过你依然要的,可是,你却放弃了;曾经你说过给我幸福,可是你依旧放弃了,曾经……
激动的哀伤,凄然的无奈,两种鲜明的风格,却在莫回首内融和,看的人目不转睛,甚至忘了呼吸,怕错过了,便看不见了……
直到多年后以后仍念念不忘今时今的的一曲“莫回首”……
曲终,舞停,愁衣没有如同以往一般离开,静静地站在高台之上,笑着看那些为自己如痴如狂的男人。冷冷一笑,也许在很多人眼中是多么的妩媚,然而,在小白还有台下熟悉愁衣的人眼里,无非是在嘲讽,是在蔑视。
直直地看着那静静坐在角落的男人,原本短暂的目光交会,却有如千年的相聚,眼神焦灼,是疑问,是不解,是复杂,是悲伤……
狠狠地回头,离开,只是嘴角泛着微笑……
你来了。
……
……
“你,你叫什么?”
……
“你是哑巴?”
……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你会写字吗?”
急切地询问,愁衣冷冷地笑,笑这个追了小白十几年,而小白站在面前却不认识的男人,是可悲,还是可笑……
看着小白迷茫,惊讶,甚至有些许自卑退怯的样子,愁衣走出了廊子,“他叫天鱼,白天鱼……”
将小白原本叫白江雁的名字改了,如果可能,愁衣希望这个苦命的人能够幸福。
“范少爷,小白只是个琴官,不陪客人的……”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他将小白逼上绝路,是他让小白深陷泥潭,只是,小白心甘情愿。这,又让人无可奈何。
愁衣莫名想要刺伤这个男人,也许,是那份发泄不了的情。
“不,我只是觉得他像我以前的一个人,我……”
看着男人焦急的样子,回头,是小白的无措。愁衣想说,小白,其实,这个男人是爱你的,你要比我幸福,因为我,连他爱不爱我都不知道……
“像?可他不是不是吗?范少爷,不是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如果您觉得他只是像,那你请回吧,回首阁不是让人来这里思念故人的。”
“我想买他。”
“范少爷,你可想清楚,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啊。”
“这不用你管吧,开个价吧。”
范少爷执着地想要这个似曾相识的人,而小白有意无意之间已经紧紧的抓住愁衣的衣摆,愁衣笑,笑这痴傻的人……
“一万两白银。”
“这是银票,明天我会派人来接的。”
像是怕被拒绝一般地将手上的银票塞给愁衣的男子仓皇地离开,愁衣笑着看着男子,值吗?
“小白,你拿着这银票,跟他走。”
淡淡地笑,只是双手是颤抖的,“跟他走,让他再爱上你,不要忘记,他爱的始终是你,白江雁。”
四目相对,是迷茫,是彷徨,什么能证明他是爱小白的,什么又能否定呢?十几年的相思换回的是擦身而过已不相认的结局。
“相信自己,小白,如果他不爱你了,你拿着银票找个好人,总比安静地等一个人强。”
最后的诉说,愁衣紧紧地抱住小白,抱住自己寄予希望的人,一定要幸福,不要如他一般痴傻,为了简单的一句话,一句承诺,一刻的幸福,交了心,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保留。
看着小白点头,看着他依稀的笑容,愁衣不舍,“小白,就如同你的词写的,不要回首,回首已万年了,看着前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谁都没错,谁都没有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是快乐。爱也罢,恨也罢,没有感情能够轻易忘却,只是,人生在世,不要为难自己。”
“不要回头,回头了什么都变了,爱自己,不要亏了自己,小白。”
……
……
“小白,我求你爱自己,不要像我一样,到头来只是一场南柯一梦。”
……
……
伸手触摸那吐出点点真理却带着点点乞求话语的唇,小白拥有淡淡薄茧的手指抚摸,不能开口的咽喉只能发出点点的低喘,不要哭,不要哭……
空旷的房间,外面是喧哗的浮尘,颤抖的双手沿着小巧的鼻子,摸上那似乎透明的眼皮,没有泪的眸子,却让人想要为他擦试,那无形的泪……
愁衣,愁衣,哀愁的衣服是否脱了便不愁了?
愁衣笑了,笑着搂住小白的身体,也许,他们两个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个体,只是,为了那个叫“情”的东西而神伤,而心碎……
第二天,小白离开了……
那一夜,怜君阁内,回首阁里,没了琴声,没了舞姿,只留下扼腕叹息的骚客文人,还有那掀起滚滚红尘的浪人,俗人……
怜君居内回首阁,声声哀伤诉忧愁。
舞榭歌台谁人留,丝丝乌发牵人心。
台上妙人为曲泣,台下痴人为舞泪。
回首阁内莫回首,离别路上难离别。
门关了,落了锁,纤纤素手之上是强而有力的大掌,紧紧包住了那双冰冷的手,怜易淡笑,回头,是那个无数日夜相护相守的男人……
“那一刻,我想打断了愁衣的腿。”濪皥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只是,此时的他,宁愿愁衣不再离开,不愿再让他跌入那个黑暗的世界。
“腿断了,便不爱了吗?便不想了吗?”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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