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隐隐的作痛……
“还给我……”已经虎视眈眈地看着怜易手上昏迷愁衣,就如同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掉一样的愤怒,还有不满。
“第一次我是因为不知道你把愁衣当替身而让他随你而去。三年后,我是因为想让愁衣幸福而又一次让他随你离开。哼,敛鳅恨,他从来不是你的……”怜易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对上舒青的眼眸,看着他怀抱着寒的苦涩,“青,你自己好自为之,当初是你选择不争不抢的……”
舒青透过烟雨朦胧望着怜易,温柔地抱着寒离开,走进屋内,只留下忏悔的一句,“到头来,我谁都对不起,寒也好,愁衣也罢。”
萧条的背影离开,怜易却无心观望,因为鳅恨发了狠的进攻,让濪皡一时无暇顾他,两大高手对决,在这萧条的大院之内……
周围的死士蠢蠢欲动,却被怜易横眼扫落,“你们主上的生死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插手,哈哈哈,是不是,敛鳅恨?”
“退下……”死士纷纷离开,偌大的院内,四个男人……还有纷纷扰扰摇动的树。
“‘冷手阎罗’?”煞气弥漫地退后,鳅恨冷冷地一笑,再回头看着濪皡身后的怜易,“原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八年前,曾经独霸一方的“冷傲山庄”一夜之间毁于一旦。6山庄之内一千三百六十七口人无一人再现江湖,可也无一具尸首,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半,最关键的是傲龙山庄当家,曾经有史以来最年轻练成寒冰功的年轻霸主濪皡夜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有人传言他练功导致武功全失而隐居,有人传言他自甘堕落作了男娼,更有人传言他爱上了一个人而决定消失于江湖和爱人神仙一般生活。
“难怪我查不出怜君阁的底细……”
“哼,废话少说,今天怜易是非带愁衣离开的,你让还是不让?”濪皡冷冷看着鳅恨,濪皡最讨厌别人用看穿的眼神看着自己,更不喜欢有人提到他的过去,毕竟,过去充满了悲伤,怜易的悲伤……
“我倒是很想好好会会你的寒冰功,可惜,我要拿回我的东西……”狠狠地出掌,招招阴狠之极。
在濪皡身后的怜易虽然对自己爱人的武功有百分百的信心,只是,关心则乱,怜易终究是不舍濪皡有半点闪失的。
“鳅恨,你爱的到底是谁?”怜易愤然的询问。如果爱愁衣,为何伤他如此,如果爱寒,为何如此执着不放手,甚至放弃照顾寒的机会。
“……”
没有回答的鳅恨更加发狠的攻击,濪皡的眉间皱褶,他不想两败俱伤,只是鳅恨的招式太过于狠毒阴险,再这样拖下去,只怕真的会两败俱伤。
“鳅恨,你留愁衣在你身边有什么用,你明明知道他在你身边痛不欲生,一个自己爱的人,一个自己明明白白知道不会爱自己的人,你让他情何以堪,你让他如何面对?敛鳅恨,愁衣终究不是寒赟,寒赟会因你为而疯狂,可是愁衣只会因为你而死亡……你懂不懂?”
招式在中途停留,转身,看的是雨中昏迷的愁衣,愁衣不是寒赟,这鳅恨很早就知道了,可是,有时候的情难自禁,有时候的无可奈何,又并非他能控制的……
对于愁衣,鳅恨知道自己并非只是简单得相拥而眠就能满足,他要疯狂的相互拥抱,他要激情的回应,他要愁衣在□的时候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雨依旧洋洋洒洒,叶落,风依旧……
“你们,走吧。”从来没有过的颓然,鳅恨知道,或许,他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愁衣,也许,最刻骨铭心的,是愁衣的绝望,愁衣的怨恨,愁衣的决绝……
看着三个人的离开,最后一眼,是怜易怀中苍白的容颜,狰狞的伤痕已经被雨水冲得泛白。
抬头,仰望苍穹,雨水纷纷落入眼中,是泪,还是雨,鳅恨自己也分不清出。
朦胧间,有个少年绝望地在高高的舞台上翩翩起舞,第一眼他看见的是寒赟的影子;第二眼,他看见的是少年的倔强,倔强得让他毫不犹豫地想要带他离开,离开那个高高的舞台,藏进自己编织的牢笼,一辈子,一辈子只为自己微笑……
两匹骏马奔驰,溅起点点红尘……
“冉冉,谁伤了愁衣?”
“鲸孔帮。”被绑着的人依旧笑着,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抹一夜之间沧桑的眼。
“……”
“你打算怎么办?咯咯,我可声明啊,这件事情和我无关,最多我只是知情不报……”
“哼。”
……
……
骏马飞快地消失于官道的尽头,就如同那个鲸孔帮一般,一夜之间上下几千多个分散于大江南北的据点人员全数死亡,而且都死于万箭穿心,死状及其狰狞恐怖,有人传说那是阎罗所为,而远在岩城的怜易却冷笑,靠坐在床头,“原倒是他那疯子也会发疯乱杀人……”
“吃饭。”
濪皡冷冷地说话,只是眼中似乎一抹幸灾乐祸的样子,不过当然怜易是没看见。
“明儿,该到了吧。”
……
……
“啧,又要理客房了,让他们睡柴房算了。”
“……
……
……
雨过,天上会有彩虹吗?
第二十章
茶间醉笑翁,一念误差。
“哟,客官,你怎么就往里闯啊。”岩城大道之上,繁华的道边,一方清冷的宅子屹立,门庭冷落的只有几个小童慢慢的扫的,可明眼人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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