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里出的,然后后来的师妹师弟学聪明了,刷题有两手准备。
然而还是防不胜防,因为这一届的题库给更新了!
张白简直要哭死了。他觉得论述题一共四十五分,并且知道个渊源还能编上两句话,起码能捞个十来分,而选择题五十五分,太有分量了,并且错就是错,没什么中间界线。
他考前一天什么都没看,抱着两本选择题大全背的天昏地暗,考前一分钟都还盯着书要看个abcd,结果发现选择题一道原题都没碰到,倒是那些大题,都出的很在谱,都是平时老师强调的临床上常见的疾病。但是,他没有认真的背。
路琢还算比较干脆,他扫书扫的仔细,但扫的面不广,有些选择题虽然没见过,但凭旁的知识还可以选出来,大题也答得还可以,于是他通篇看了一遍,觉得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改动了,又加加减减的为自己这张卷子预先估了个分,差不离够六十,就提前交卷了。
他回去就开始吐槽:“已知小儿头围,推算小儿年纪……卧槽这种事问一问他妈不就知道了吗?还有必要再算一算?”
“南北方患儿的贫血类型差异,我什么都不要y了,就算知道又怎样,进医院不照样得测血型!”
杨子湄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番茄汁,路琢一口闷下去,感觉火气也没下去多少。他越发不拿自己当客人,居中坐在沙发上,踢掉拖鞋盘着腿,一只手端着杯子,另一只手犹在不停的指来指去,表情十足愤青:“小儿几岁能够坐立,哈,我又不搞妇幼保健,我也不是他娘,我知道这个要干嘛?”
杨子湄抱着手臂斜靠在玄关前的大照壁上,一只脚脚尖点地搭在另一条腿上,十分悠闲的看着路琢自己在那里回忆坑爹的考试题,边回忆边吐槽,没人搭理还越说越来劲,连平时略显苍白的脸色都泛出些许红色,更是一扫今早出门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反倒生动许多。
路琢自言自语了将近小半个小时,最后以一声十分幼稚的“哼”结尾,一抬头看见还靠在那里的杨子湄手里翻着一本书。
杨子湄听见没动静了,头也不抬的实话实说:“你自己复习不到位,还怪题出的奇怪,”他手上翻过一页:“典型的拉不出屎怪茅房。”
路琢顿时泄了气:“嗯对,老实讲,你再多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也不见得能看得到犄角旮旯里,我感觉我准备的和考试考得简直就是两本书上的内容。”
杨子湄笑:“这么严重啊?那别的科目也是这样吗?你的复习方向已经被证明是错的了。”
路琢老实道:“我上大学以来考试就没有感觉这么差过。我原先就不大服气,你也知道,我们的考试比较死板,答案也死板,虽说不是高数那类一步骤一分那么板上钉钉,但我们也有采分点的。
“就比如发烧的机制,至少要说到体温调定点这个东西的。但是大学考试卷子不发回来,所以整个考试就好像一种另类的‘黑箱操作’,上考场,然后出分数。
“我到现在想不通每次我都是哪些地方答错了,高中什么改错本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错在哪里,我就没办法改正,不能对症下药,怎么努力都有些打不到靶子。
“意思就是如果你的答案写得特别对评卷组老师的脾气,你就走运,一次走运然后就此次走运。而我好像刚开始就一脚踩坑里了——一开始就没摸对老师的脾气。”
杨子湄诧异:“怎么说?”
路琢:“打个比方。我高中的时候,答题曾经被我们数学老师评价过四个字‘简明扼要’,从不拖泥带水。一个公式一个结果,绝没有多余的步骤。
“所以我现在答题还是一个样子。结果上次我和张白他们闲聊的时候,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是把有关的都答上去。有些题目我不会,我就一字不答,他们不会也能写一大片,我也想啊,可是……臣妾办不到啊。”
杨子湄:“那是你笨。你中学历史政治都怎么答的?”
路琢:“……好像是哦,我中学历史就没怎么上过80。”
杨子湄:“这就是了,理科和文科差很多,理科看逻辑,文科看理解。医学还是侧重文科方面多些,并且它的逻辑都是因为所以类的,拿神经学来说,因为偏瘫,所以知道是对侧神经元有了毛病;因为半身不遂,所以知道是脊髓节段损伤。而你的逻辑纯粹是偏重计算类的,你用理科逻辑来考虑医学论述题,”他轻笑了下:“属于恶意歪楼。”
他把书放回书架,盘腿坐在毛毯上,摆出一个同路琢十分一致的造型,清了清嗓子:“小儿几岁能够坐立,哈,我又不搞妇幼保健,我也不是他妈。”
他边说边模仿路琢方才一通乱指,倒显得不像平时那个遇到什么事都淡定非常的杨子湄,身上原本的沉稳气息一扫而光,平添了许多色彩。不过因为是刻意模仿路琢,动作刻意夸张了几分,看上去十分滑稽。
路琢两手捂脸,觉得脸上有些热,讪笑道:“我这有专利的,别人模仿要收费。”
杨子湄探过身来拉他胳膊:“有能耐现世就别嫌跌份儿,捂什么脸?你听我说,你如果有机会的话,去翻一翻分数最高的那个同学怎么答卷的。”
路琢:“那倒不必,我不怎么感兴趣。”他想了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是日常发牢骚,哈您老担待。”
杨子湄二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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