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刀子都无所谓!”纪墨笑嘻嘻附和道。
敖泱被逗笑了,温情地握着伴侣的手。
“我什么都听塔祭司您的,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青哲心里难掩紧张担忧,但表面上还要强迫自己挤出放松的笑容,以免给亲朋好友带去太多的负面情绪。
塔祭司老神在在地说:“唔,你听我的话就对了,别的什么也不用想。”
咳咳,虽然塔祭司话是这样说的,但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主要是因为青哲的情况比当初的纪墨还要特殊,又是没有可参考先例的棘手对象!
他们热络地聊天至深夜,期间敖泱往火塘里添了好几次干柴。小龙年纪最小,第一个倒头就睡;接着是疲惫困倦的青哲,歉意地打了个招呼后就先去休息;后来希图也扛不住了,他上下眼皮直打架,坐着摇摇晃晃,被敖泱带回屋去睡下了。
人生难得几个聊得来的朋友,尤其是在局势异常复杂、多方势力割据的西西里。
敖白抱着酣睡的小龙,凝神听着老祭司苦着脸压低声音的抱怨:“……你们大哥要挟我,非让我开口说文和几个病还没好,让他们留在圣湖过寒季,你们说说,这多为难我啊!唉~”
敖泱气定神闲地坐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小白龙夫夫当然是向着自家大哥的。纪墨忍住想笑的冲动,好声好气地劝慰道;“其实我大哥完全是出于好心啊!您老想想,马上就是寒季了,但青哲的孩子还没有出生,您很可能得留在圣湖过寒季了,是吧?在这样的情况下,文和他们回去部落多不妥,万一……咳咳,当然,我这只是假设哈,万一他们想问您点儿什么呢?那多不方便呐,是吧?”
老祭司斜睨着人鱼,似笑非笑的不说话。
“还有啊,”纪墨继续作推心置腹状,真诚又恳切地说;“您和您的族人住在圣湖,衣食住行的问题都用不着担心,我大哥全包了,吃了合果这么大的事,不多休养观察一段时间怎么行呢?您说是吧?”
敖白和纪墨挨着坐,目光坚毅无比,从来都觉得自己伴侣说得有道理。
“咳咳~”敖泱举起拳头堵着咳嗽了一记,顺便掩去了嘴角的一抹笑。
老祭司把眼睛一瞪,气不打一处来地说:“哦?那按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大哥的一片苦心安排喽?”
纪墨得体地微笑着,谦虚道:“都这么熟的交情了,谈什么谢?”
“你——”老祭司直接气笑了,这一笑就再也没绷住脸皮,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想发怒,顺台阶也就下去了,老祭司笑骂道:“你这条人鱼简直满口歪理,好的坏的全让你说了,看来我还真得谢谢敖泱了!”
敖泱慎重真诚地表示:“只要青哲和孩子平安,要我怎么谢你都行。”
老祭司的笑容渐渐隐去,只有青哲不在场的时候,他才敢诚实地说:“我只能承诺我会竭尽全力。你放心,青哲的父母是我的朋友,我是看着青哲长大的,连希图都是我接生的,我没有理由不竭尽全力!”
“……唉,好的。”敖泱担忧地叹息着点头,虽然理智上知道不可能没有风险,但他心里根本不愿去想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意外。
——但都这个时候了,只能尽力安排周全,祈祷神的保佑,让一切平安顺利。
最后,直到纪墨都开始撑不住打哈欠时,夜谈才宣告结束,敖泱温言道:“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聊。”
大家道别后,各自回屋。
敖白抱着不知睡了多少觉的孩子,护着伴侣往湖底常住的石屋游去。
“家里的合果藤幸好种活了几株,能派上大用场的。”纪墨一边下潜一边庆幸道,“不管将来谁要用,咱们自家有就方便多了,不枉费当初辛辛苦苦从老家带回来!”
“嗯,你把那些草药都养活了。”敖白毫不掩饰赞赏之意。
纪墨乐呵呵地表示:“嗳,那都是因为咱西西里海环境好,适合草药的生长。”
“我看青哲的状态不大好。”敖白认真评价道,“至少,没有你那时好,你那时从容多了。”
呃~
纪墨被噎住了,好半晌才一本正经回答道:“每个人身体状况不一样的,有塔祭司看着,应该会顺利……的吧?”
对于不确定的事情,敖白无法给出准确的意见,只能说;“愿海神保佑。”
夫夫俩同时缄默,一家三口拥着游回了家。
※※※
过了好几天的一大早,纪墨是把这次的圣湖之行当作是忙碌工作之余的放松旅行的,因此就想睡个自然醒。
“父王,天亮啦!”小龙活力四射地游进来,他刚才特意出去门口张望了几眼,小家伙早上不会去吵纪墨,只会缠着敖白。
“嗯。”敖白从里间游出来,示意孩子小声些。
“父王~”小龙轻巧地游到敖白身前,欢欢喜喜地压低声音邀请道:“父王,哥哥带我去划船,你也去好吗?”
敖白把卧室的门关好了,牵着孩子游出去,关上家门,最后再设置一道水帘才敢离开。
“划船可以,不过你得先吃完早餐。”敖白温和嘱咐道。
这时,早起的黑闵几个游了过来,热热闹闹地说了会话后,请示想跟着黑滨他们去湖岸边的草丛里抓野鸡,敖白略微叮嘱几句后就同意了,一群护卫龙龙喜笑颜开,你追我赶飞快朝东边湖岸游去——咳咳,其实哪里是抓野鸡?不过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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