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得出来是随手记录的。
郑俭坐在钢琴前,又仔仔细细地翻了几遍,白殊宁有这样的创作才华,怎么有理由不红!
郁郁不得志的不在是自己一个人,白殊宁比自己还要夸张,他被雪藏了十年啊!
雪藏他的人是猪吗?
郑俭气愤地恨不得冲到那人面前,狠揍几拳帮白殊宁出气。
掏出手机,郑俭开始搜索白殊宁的信息,突然发现他竟然是曾经红遍乐坛的rbow的主唱。
当年郑俭年纪小,不记事,如今却依稀记得rbow最红的几首歌的调调。至始至终,他完全没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去。如此看来,当年rbow解散是有内幕啊。
郑俭一个电话打到江晟手机上去。
江晟拖着长音,懒洋洋地说:“喂。”
“狗剩我问你一件事!”
“不许叫我狗剩!”
“好好好。”郑俭立马改口,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是不一样,“你知道白殊宁当初为什么被雪藏吗 ?”
“不知道,那会儿我正跟你玩泥巴呢。你也是知道的,我就是个空降,哪能事事都了解啊。”说起自己是空降兵,江晟一点都不惭愧,“不过,一般被雪藏都是因为得罪了人。咋啦?这么关心小白白,是有什么新动向吗?”
“动向你妹,快去查,等着要呢。”
急匆匆地挂断电话,视线落在笔记本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一些的郑俭又激动的不要不要的,就像当年转入音乐学校的第一天,老师夸他有音乐天赋一样。
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白殊宁的电话。
郑俭甫一接通,白殊宁的声音传过来:“刚才在路上,没听到,找我什么事?”
“你在哪儿?”郑俭从没觉得白殊宁的声音如此悦耳,说话都跟唱歌似的,好听极了。
白殊宁以为郑俭饿了,等到现在不见自己回家,一五一十地说:“公司,刚才节目组让我回来补一段预告短片,等会儿就能结束。”
“好,你在公司等着,我去接你。”
郑俭兴高采烈地挂断电话,拿起钥匙开着路虎冲了出去。
第十章 被打脸
短片很简单,录得也快。白殊宁按照导演要求,共录了三个版本供节目组挑选。从录影棚出来,取走寄放在工作人员处的早上买好的菜。转身的时候,被人撞了下肩膀,惯性使然地往后踉跄了两步。
撞到他的人十分抱歉,客气滴连说了两声“对不起”,谁知,与白殊宁的目光对上后,语调一转,目光中充满了蔑视:“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赫赫有名的rbow主唱白殊宁吗。”
rbow解散都十年了,用这样的称呼来打招呼,无异于是在羞辱人。
而白殊宁眼前的那个人,抱着的,正是这个目的。
那人名叫张锐,两年前以练习生的身份进入公司,当时被安排和白殊宁住一个套间。
张锐长得不错,就是眼睛长在头顶。刚和白殊宁一起住的时候,一口一个前辈,叫得特别黏糊。
白殊宁以前在rbow里年纪是最大的,一直充当照顾人的角色,现在又来了个更小的,嘴又甜,他没有工作,空闲时也挺照顾张锐的。
可谁知一个多月后,摸清实情的张锐发现白殊宁就是个雪藏的命,转头就换了条粗壮大腿去抱,还向公司控诉了白殊宁好些个莫须有的罪状,申请更换房间。
两人不住在一起,照理说应该不再有矛盾。好巧不巧,张锐做了一年的练习生,公司总算准备让他正式出道。写歌谱曲张锐不会,公司忽然想起了白殊宁,想让他当枪手,却当场被回绝。
在某些方面,白殊宁就像是一块丢在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不愿意,公司想逼迫他也是无用功,横竖已经被雪藏了,还能怎么样他呢?
这种事都是比较私密的,没成想被张锐偷偷打听到了,气得狂在心里骂白殊宁:“自己被雪藏了,还见不得别人红。又不是不给钱,怎么?还想名利双收,娱乐圈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这事过去就翻篇了,更巧的是,前一天晚上张锐跟几个小明星去某个富二代组的局陪酒玩儿,而郑俭也参与其中。
想要在娱乐圈出人头地,怎样才能腰杆硬,大家都知道。张锐长得不算顶尖,唱歌也没什么特色,他父母都是普通职工,背景就更别提了。在娱乐圈混了一年,依旧是个十八线,公司从他身上赚不到钱,也不会放太多心思在他身上。他想红,必须得有人捧他。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江晟今晚有事没来,张锐来之前打听过,郑俭和江晟是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他如果能攀上这枝高枝,还怕红不起来吗?
饭局开始,张锐就一个劲儿地往郑俭身边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思。
郑俭又不是傻,怎么会不知道,隐晦地拒绝了几次,那人还跟狗皮膏药似的粘得紧紧的,他是真的对张锐没兴趣,只好一退再退。
退着退着,就碰到身边的狐朋狗友了。
此人名字中有个青字,大伙儿称他青少。
青少笑眯眯地打趣道:“郑二少这束手束脚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郑俭叹了口气,瞥张睿一眼,无奈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帮狐朋狗友,没几个会写节操二字的。青少听说郑俭最近包养了个小明星,再看看他现在的模样,抬起胳膊搭在郑俭的肩膀上说:“咋啦?要为家里的那位守身如玉?”
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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