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脸色比他早上离去时还要苍白几分,视线盯在不知名的某处,与捧着膳药的宫女们无声地对峙着。
景帝不动神色地吩咐内侍将他扶坐起来,然后亲手接过描金的青瓷粥碗,坐到床前。
帝王亲自执羹,也不过引得他略微抬了抬眼帘,然后执拗的转到另一边去。
年轻的帝王轻笑出声,优美的唇形开始吐露一个个名字,迟缓但是又有种无法言语的残忍。
他慢慢的转过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景帝不是残暴的君王,至少目前为止还不是。今年是他亲政的第一年,虽然菜市口的地皮染红了一层层,但是离残暴还是有很大的距离。况且因为如此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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