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繼續施虐。
超越忍受極限的痛苦讓青年開始抽搐和翻白眼,哀嚎也逐漸低弱下去了。
「老大,他快不行了。」
冶點頭,讓男人將青年抱到一個空水桶上,然後拍打青年的臉頰,將青年已經模糊的意識喚醒。
「知道厲害了?」冶一隻手在青年的穴口劃著,一手則揉捏青年的小腹,將青年痛苦的顫抖看在眼裡,殘忍的微笑。
青年痛苦又憤怒的瞪著冶,馬上因為冶用力壓著腹部而痛苦的差點昏過去。
「想排泄嗎?自己把管子拉出來啊!」用下流的話羞辱著青年,冶不急著讓他解脫。
得到冶的暗示,男人開始將手探向青年腿間的柔軟和襯衫內的身軀。
青年搖頭,抗拒的嗚咽,卻無力閃躲。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青年的眼神逐漸渙散,快被排泄感逼瘋的他開始不顧羞恥的扭動腰身,努力想把橡膠管弄出體外。
「嗯……嗚嗯……」渾身出了一層薄汗,青年顫抖著,橡膠管慢慢被推出,跟著流出的還有混雜穢物的酒液。
「嗚嗚……」仰頭喘息,青年原本痛到蒼白的臉色被漲紅。
當塑膠管掉入水桶中,無法合攏的菊蕾噴出大量髒污的液體,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才停止。
男人們熟練的用清水將青年的下半身沖洗乾淨,將他架回桌上,同樣將頸圈固定住。
青年眨著眼,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意識。
冶再次將手指刺入菊蕾。
這一次精疲力竭的青年已經沒有什麼抵抗力道了,只有顫抖的身體顯示出他的屈辱。
侵入的手指放肆的挖弄著,弄得青年不停的扭動腰部想擺脫體內鑽弄的手指。
冶嗤笑他的徒勞無功,掏出分身抵上紅腫的菊蕾。
「嗚……」青年察覺了冶的意圖,狼狽的瘋狂掙扎。
冶握住他腿間的柔軟,用力一捏,青年就痛得無法動彈了。
刻意放慢侵入的速度,充分讓青年感覺到菊蕾被撐開的屈辱,甚至解下了青年口中的口銜,有意讓他哀叫出聲。
「嗚……不要……該死的,住手……啊……」青年虛弱的叫喊,只感覺到後庭一陣激痛,體內就多出一股漲裂感。
「你需要被教導禮貌,下面這張嘴有禮貌多了,不但洗乾淨了,還會收縮歡迎我呢!」冶一段一段的貫穿他,吃定他沒經驗,每次都讓他以為已經到底了,卻又在他放棄的時候更加刺入。
「不……拿出去……不要啊……」青年狂亂的哀叫,崩潰似的扭動身體。
冶任憑他掙扎,藉著他的掙扎來抽送分身,等到他像是垂死般的放棄抵抗後,才開始猛力抽送。
青年只能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
緊閉的眼,流下不甘心的淚水。
被侵犯的痛苦和屈辱似乎永無止盡,他現在只期望冶能趕快完事。
「變乖了?」冶用分身劃著圓圈,旋轉著撐開被貫穿的嫩肉。
「嗚……」青年痛哼,噁心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知道自己的屁股被分開,菊蕾被看得一清二楚嗎?這樣抽出來一點,裡面的媚肉就會往外翻……」
「不要說了……啊啊……」受不了的低鳴,迎接他的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抽送,已經鬆開的牙關怎麼也無力再咬緊,只能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內臟被翻攪的痛苦讓青年臉色鐵灰,空茫的眼神在感覺到體內的凶器開始漲大以後,浮上慌張。
「不……不要射在裡面……」他努力想推出高潮前的硬物。
「錯了,是要射在最裡面。」冶用力刺入,藉著他反抗的收縮達到高潮。
「不、嗚……啊啊……」熱流灑在深處,青年只能承受。
冶抽出分身,擦拭乾淨以後穿好衣服。
「看看你這張嘴,都閉不起來了,射在最裡面就有這種好處,短時間流不出來。」看見青年因為他的話而羞恥的呻吟,努力想收緊菊蕾,冶朝男人擺了擺頭。
兩個男人都笑了,他們就知道冶會給他們好處。
解開青年身上的皮環和鐵鍊,將青年拖到一旁地上的墊子。
原本以為已經結束的青年聽見衣物摩擦聲,驚恐的睜開眼,看見兩個男人已經脫去衣物,朝他走近……
「不……」他努力想爬開。
兩個男人如餓虎撲羊一樣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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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小時以後,冶悠哉的坐在桌上翻看青年的證件。
「練空手道的,怪不得之前能夠破壞我們的好事。」嘲諷的眼瞥向墊子上交纏的人體。
下半身赤裸的青年仍穿著上衣,襯衫已經被扯開,釦子掉了不少顆,渾身指痕咬痕,乳頭紅腫,下半身更是凌亂不堪。
一開始是被同時侵犯菊蕾和嘴,到後來男人也累了,變成輪流侵犯菊蕾,另一個在旁邊玩弄青年的身軀……
「嗚……不、停……要壞了……」青年已經呈現意識不清的哀求,同樣被凌辱到紅腫的嘴唇張開著,混雜著男人體液的唾液從裂傷的嘴角流下。
冶笑著走過去,一把握住青年的分身。
「你也射了幾次對吧?被操屁股爽嗎?」
「不……啊啊……」青年淚流滿面的搖頭,後頭的男人卻在同時用力插入最深處,然後噴出高潮。
男人退出後,無法無攏的菊蕾綻放著,過多的體液慢慢流出。
「真浪費,怎麼可以流掉呢?」冶先把一個震動珠塞入,然後用肛門塞把菊蕾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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