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了,哦……对了,我□要是不拉我那一把我怎么会摸上去!分明就是你故意的。”
“我就是让你赶紧掏兜检查手机我还赶着上工地,真没时间跟你耗哎不说了我赶紧走。”廖永纶急急忙忙转身要走。
文修修再次上前拉住他,接着在他的面前用食指比了一个“1”。
廖永纶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确定他伸出的不是中指,“干吗?”
“跟我来,就一分钟!”文修修抓着廖狗回家,“砰”的关上家门,他把廖狗扔在门口自己跑进卧室电脑旁找笔,“给我留个地址就耽误你一分钟,哎我说你刚才那是逃跑的借口吧啊?你故意的吧我说!把我搞个措手不及你好走人,别忘了我现在脸皮可变厚了,你别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文修修拿了一张快递单子和一支笔,快递单子翻到背面,“写这上面空白地就行。”
廖狗有些不爽,他往单子背面写地址,“确实厚了,明明你的错,非推我身上,还真是!”
刷刷几笔写完,廖狗把纸笔交到文修修手里,“这下行了吧祖宗,我真得走了,再不走你负责陪我旷工一百的费用啊!”
一听一百,文修修立刻放人,“去吧去吧,明儿晚见,哎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真去工地砍你啊!”
“哪儿敢啊!”廖永纶委屈的看着文修修,紧接着被他一脚踢到了门外。
文修修关门。
廖永纶不舍得看了眼那扇门后,无法控制一般洋溢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清澈又透亮,他好像从密布的乌云中看到一束直达内心的光线,想让他彻底的放下一切杂念,纯粹又没有压力。
他笑嘻嘻的蹬蹬蹬跑下楼赶去坐公交。
人的变化适应能力还真大!
廖永纶抓着公车的扶手站在那里感慨!
早晨八点的公交人挤人,不多廖永纶觉得他身边没有那么挤,因为他一身的潦倒样子周围的上班族都尽量躲着他。
也是!时隔两年,别说文修修变了,就他廖永纶也变得他自己都不敢直视自己。
他可以从享受主义者变成现在这样落魄,盖了两年楼,还是在他爸妈名下的产业,就是为了让他爸妈后悔他们曾对文修修做的一切。
那么文修修有变化也理所应当,为了赚钱,从一心只知道关门画画,见到各种器具就脸红心跳的小正太变成现在这样专门卖各种功能器具的淘宝店老板,这样再正常不过了。
说起器具来,廖永纶忍不住摸摸下巴,然后又挠挠肚皮。
他身前座位上面的那个女孩子抬眼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起身朝下车门走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要下车了还是嫌弃他身上的气味,总之这个能挤成肉饼的公交里,这个座位空了下来竟然没人跟廖永纶抢。
廖永纶气定神闲的坐上去。
说起器具来,文修修那家伙柜子里的还真全,市面上可以看到的或者还没有见到的他那柜子里差不多都有了吧?就连廖永纶这个见多了玩多了那游戏的人也觉得那真是个百宝箱。
如果那些东西全都能用在文修修身上……廖永纶忍着想要吸口水的yù_wàng。
想当年文修修可没有这么豪放。
廖永纶记得他第一次骗文修修滚床单,就跟那个狗装脱不开关系。
他眼睛看着窗外,公车里乱糟糟的声音和售票员没完没了扯着嗓子的喊声渐渐听不到。
另外一种声音跑出了他的脑海。
“廖哥我不带这个这个怎么看着那么奇怪!”文修修那时刚被廖永纶按在床上套上了脖子里的毛圈还有手腕的毛圈跟脚腕的毛圈,他看着廖永纶手里的那个狗尾巴有种不好的预感。
尾巴下面毛乎乎一长条,但是顶头确是一个光滑圆溜的物体,透明色大概有食指那么长,三个指头叠起来那么粗,光滑的部分跟毛茸茸部分没有过渡,文修修好像猜出来那是往哪里放的。
“廖哥我们契约都说好了你不会让我做没有尊严的狗,我也按照你的约定回来就很听话,这个尾巴我不要!”文修修往床里面缩了缩。
廖永纶坐在床边耐心的哄着他,“乖!这只是个装饰,再说你契约都说了会听话,别人家狗狗都是跪在地上被主人牵着走的,头都不能抬,我只是要你穿个狗装过过眼瘾,不然真会被别人笑话,啊?乖!就穿戴一下,我保证不干别的。”
“要是我不同意呢?”文修修警惕的看着他,“你都把我绑了,你干什么的话我怎么反抗?”
文修修的双手被廖永纶绑在背后,暗器就是手腕的毛圈,毛圈间相连,再从背后一路向上有一条细细的软链子直接挂在脖子里的毛圈上面。
看起来像是在虐待,其实文修修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因为廖永纶绑的很松,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没法活动上半身,只能靠双腿移动。
“乖!我都保证不干什么了,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肯定不强迫你。”廖永纶尽最大的耐心劝着,“再说了我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都超了契约规定的数额,就冲这一点你也让我解解馋看一眼呗?”
文修修有些犹豫,“那个、往哪儿插?不会是……”
“是的,”廖永纶小心翼翼的点头,“不过我保证一点都不疼,我有经验,还有别的东西配合使用,真的不疼,而且习惯了就跟没有似得,而且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在家就穿这一套就行,作为一个签了契约的小狗狗,你的任务真是太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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