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训练有素,察言观色细心周详都是作为一个宫婢必要的条件,虽然平时也对淇奥这个温温柔柔的公子喜欢的很,要说这样有些出格的行为倒是第一次,究其原因就是那个总是伴在公子身边,和他同吃同睡抵足而眠甚至抢去了她们服侍顾公子的工作的另一个 “庄主”,尽管有着和顾公子一模一样的脸,每每遇上他总是怵得慌。
淇奥就穿着单衣靠在床头,头发没有束,就那么披散在背后,脸色因为昨晚的原因很是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依旧抿出让人如沐暖风的弧度,双手交叠拿着碗放在腿上,碗里深棕色的药明显还没喝上两口。尽管他是在与别人交淡,听到傲祁的声音几乎是第一刻就朝傲祁的方向看过去,依旧是带着笑的脸,因为放松柔了眉眼的那一点点弧度也只有傲祁能看得出来。
傲祁一边从外向里面走一边从侍女手里拿过蜜枣和打湿的毛巾,等他走到床前手里已经有三四样东西。手里举着东西,傲祁很自然的侧坐在床边,就像是所有的早上一样和淇奥说话,似乎旁边没有其他人存在:“早上吃了么?”
“起来的时候吃了一碗清粥,已经过了一柱香了。”淇奥向来是很配合的回答。
“那怎么还不吃药?”傲祁手里拿的东西太多,只能用眼神示意淇奥手中那明显满当当的一碗药。
淇奥一脸正经的和傲祁对视着:“这个药太苦了。”看起来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侍女已经被子夜和午城全部都带了出去,只剩下静女在旁边默默地守着,傲祁伸手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一手将淇奥背后的枕头垫好一手碰了碰碗壁,碗壁还有些温热,他就扶着碗壁将碗递到了淇奥唇边,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两人像照镜子似的对视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淇奥忍不住笑了出来,等傲祁抚着他的背让他笑够了,淇奥闭了眼憋着一口气将碗里了药喝完。
苦涩刚刚在口腔里蔓延开,淇奥的唇齿就被蜜汁的味道顶开,傲祁及时喂的蜜枣的沁甜中和了药的苦味,这才让淇奥因为苦涩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等淇奥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只有他和傲祁两个人,傲祁正拿着刚帮他擦拭了嘴角药汁的毛巾将自己指尖的蜜糖清理干净。
“今天沧玉烟传了一个消息给我。”因为嘴里含着蜜枣,淇奥说话有些不清不楚,“东西我还没来得及看,放在桌子上。”
刚走进来时傲祁就注意到了桌子上那个突然多出来的小球,小球黑不溜秋,和杏子一般大,放在桌上也不太起眼。听了淇奥的话,傲祁走过去将小球拿起,双指一捏,只听得“咔”一声响,小球碎成了六七瓣,露出里面揉成一团的纸条。
上面的字狠决凌厉,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沧玉烟写得出来的。
淇奥接过傲祁展开的纸条粗略地看了一遍,最后只笑着说了一句:“她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只不过这义也是源于情,若非淇奥当初救沧玉烟一命,又对她还算得上是关心照料,没有半点虚与委蛇,让晚上这个沧玉烟看在眼里,晚上的沧玉烟也不会自愿替他们走这一遭。
傲祁习惯性的帮淇奥拢好敞开的衣襟,虽然在大漠中,昨晚还在发热的淇奥实在是受不得半点风。听淇奥这么说傲祁就明白淇奥还是想要走一步看一步将计就计的意思了,也跟着把话扯开来:“她没把你当作情敌下手也是挺让我惊讶的。”
听到傲祁这话,淇奥有些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却发现傲祁的眼神胶在自己的肩膀上。淇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无奈:“留疤了。”
“挺好的。”听到淇奥这话傲祁却是微微笑了,隔着布料按揉着淇奥肩上的齿痕。被打上印记的人,就代表着所属权,就算是飞得再高,那也只不过是自己给他画出的一片天空,怎么也离不远。
看着对方似乎有些入魔的眼神,淇奥无所谓地笑了笑,他能够理解傲祁对这个印记的执念,然而对于他来说真的想要去除这样的印记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无非要削皮切肉,再深的印记也能被剜去,就算是他们这般血肉相融,还有一个心总是自己的,只要是他想离开,方法能够有千万种。
偏偏他的心让他现在对有些事情感了兴趣,而且是越来越有趣。
略有些烦恼啊。
淇奥活动了一下颈肩,晃了一下,倒在傲祁的怀里:“真舍不得这么好的日子。”这话倒是他真心实意的一句话,说有些可惜是真的,若不是近忧傲祁清白尚未证明,远虑幕后黑手暗箭难防,连带着他半自愿半被迫地远走他乡,而是他只身一人游玩至此,他倒是真挺愿意在此呆个一年半载,好好感受一番异域风情与苍国大陆不一样的方方面面。
只是这话音刚落,傲祁环在淇奥背后的双臂突然收紧,力道之大可以把淇奥勒出一口血来。
淇奥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将自己的全身力量托付给了傲祁,闭上了双眼,只是环抱着傲祁的手在傲祁背后轻轻拍了两下,头埋在傲祁胸前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傲祁,你最近暴躁很多。”
话音刚落,隐约中似乎听见一声金属颤抖时发出的声音,像是短促的龙吟,瞬间被窗外的风声带走。
☆、生日
寻找一个不知道面貌、不知道身高、不知道体型,最主要的是就算你这一刻知道了他是他下一刻他又能变成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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