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转过身对他们谦卑又端正的一笑:“阁主就在里面。”说完片刻不停地转身下楼离开。
现在傲祁他们站在楼阁的外部,映入他们眼中的是不同于下面几层的墙壁构造——几根巨大的石柱以等距排列围绕成一圈,而柱与柱之间代替砖瓦作为墙壁的是看似轻透优柔,触感却十分紧密坚韧的白纱。
“这是……”淇奥用手指划过纱料,随后连他都显出稍微吃惊的神色,“玉蚕王以专人饲养,每天所食用的桑叶需在五更天还带着露珠时摘下,用丝巾将水渍擦拭干净,每一个时辰换一次嫩叶,将残叶倒掉。玉蚕王吐丝时更是日夜看护,吐出的丝光泽如玉般温和润泽。结茧后必须是让十五六岁的女子缫丝,她们天生娇嫩的手是保护玉蚕丝的最好工具。抽出来的丝需要在最快时间能织成,这样才能保证它的韧度保留在成品中而不是随着温度降低流逝,因此每一匹‘天上雪’需要至少一百名织女日夜不休的工作。”
淇奥解释到这,傲祁也就懂了。
“天上雪”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布料。首先玉蚕王并非中原地区原有的,传说是生长在玉雪山上,后由当地人民进贡才渐渐引入苍国中原。玉蚕王吐出的丝柔润光滑、长而韧,却又极其容易损坏,再通过特殊的织法,保证中间物半点差池,一千只蚕吐的丝才能织成一匹“天上雪”。这种布料冬暖夏凉,在阳光下似雾似云似雪,虽薄如蝉翼轻如羽毛,仔细看去一点都不□□,透过的光柔和明亮宛如仙子下凡,因此由“天上雪”制成的衣服也被称为“天衣”,更重要的一点是,尽管它是由丝织成的,却能遇水不湿遇火不燃刀枪不入。
这样的布料每年上贡给皇帝也仅有不到七匹,然而在玄阳绝地阁它竟被当做帷幔使用。
掀开代替了大门的布幔,入眼首先是雪白的羊毛地毯铺满整个房间,触感柔软舒适,被清理得十分干净。整一层全部当做一个很大的房间没有半点阻隔,同样被打扫得纤尘不染,摆放在六个墙角的高脚鎏金银竹节莲花铜灯非但不庸俗,反而给这个房间增添了高雅之感。深红丝绸的棚顶错落的悬挂着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数目极多如同满天繁星。从房顶或是垂落而下或是松散的划出弧线的还有质感轻柔的浅白丝纱,像是月光落在地上的霜,又像是走进了白雾弥漫的森林,拨开最外一层的“雾”,房中间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床,金黄的床幔仿若花苞展开自然的垂落披散在床四周,将床内的人掩住,只能影影绰绰看见一个人影。
“呵。”傲祁俩人站立在床前五米处,没有在走进,等了一会儿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一声雌雄莫辩的笑。
一只手先探了出来,这只手称得上真正的精致,手指尖尖,指若葱根,肌理细腻指节处骨肉均匀,指甲粉红光滑,在雪白的指尖像是春天落下的桃花瓣,它覆在床幔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收了回去。又过了片刻里面的人似乎拉动了一下什么东西,床幔在傲祁和淇奥面前缓缓向两边展开。
里面露出了一张如画的美丽脸庞。
肤如凝脂肌如白雪,嫣红的唇含着一抹不明的笑,鼻梁挺直,似是最不起眼的黛眉添一分则重少一分则浅,微弯的眉尾让原本平横的眉增了几分温婉秀气。他闭着眼,天生的眼线已然将他的眼描绘得细长。这样的一张脸本不应该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如果生做女子,她必然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孽,值得男人为她掷千金,应当香车宝马围绕,出入华裳锦服、描红戴翠。
恍如初醒,美人缓缓睁开双眼,微微下垂的眼角和上挑的眼尾如水流过,眼睫长而翘,眼珠漆黑,周遭光华尽蕴在他这一双顾盼生辉的眼中。当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美,那高不可攀的优雅尊贵的气韵也在慢慢苏醒,雍容华贵如金似玉,硬是将他身上宽大的紫色外裳上金丝绣着的朵朵盛开牡丹压下。
世间万千金玉宝石、锦缎翠翡不及他一分的华美。
就在从来凡人不入眼的傲祁和波澜不惊的淇奥都在暗暗赞叹时,美人朝他们展开一个和形象气质完全不相符的娇艳的笑,声音比丝绸还要柔软:“花友。”短短两字,用以介绍他自己的身份。
傲祁俩人自然也是回以姓名,而此时花友已经从床榻上走下来,光脚行走在地毯上,拖着长长的衣摆,在洁白的地毯上开出大片大片银叶金花。他看了一眼傲祁,无意中依然像是眼波流转,随后竟先走向淇奥。
手指顺着淇奥的脸滑下,然后双指轻轻划过淇奥的唇,最后停留在他光洁的下巴上。花友微微歪着头,打量着这个依旧神情依旧清雅宁静的少年,然后动作看似缓慢却不容抵抗的在淇奥脸颊上落上一吻:“手持凤鸟莲华剑身上却功力全无,真可惜。”
淇奥对着这个深不可测的美人笑了笑,没有答话,果然美人停顿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语气里还带着一点娇嗔的意味:“我还想见识一下真正的流花展云剑,怕是要等到你功力恢复了。”
淇奥依然淡定温和,傲祁却强势的将淇奥拉离花友的范围内,又向前走了一小步,这样细小的改变却将淇奥几乎护在他身后。花友见状也不生气,反而前倾伸手环绕上傲祁的脖子,距离暧昧的和傲祁说话:“既然如此,你来陪我玩玩吧。”
傲祁将身后掩着嘴笑的淇奥护着又退后几步,直到进了安全范围。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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