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开始强有力地操弄他。他屁股里插着的部分愈发粗壮滚烫,黏腻的伞状顶部将他甬道里的yín_shuǐ抽拔成丝,又拍打成沫。高潮之前御剑把他结结实实按在自己怀里,积蓄已久的jīng_yè在他夹得紧紧的肠壁内溅射而出,烫得他全身发颤,几乎咬不住呻吟。御剑坚毅的嘴唇封住了他缺水的唇,抵着他柔软的舌尖shè_jīng。
情事全程黑暗而隐秘,充满压抑的喘息,无声的舌吻,浓密的情欲。屈方宁连射了两次,脑子里一阵阵黑色眩晕,全身如飘在云朵汪洋之中。喘息之时,只觉御剑铁臂犹自紧抱自己,微微挣了一下,御剑沙哑的声音即在耳后响起:“别动。”见他不明所以,在他后颈湿发上重重亲了一口:“还没射完。”
屈方宁后背一热,果觉身体深处又迸发几股热流。二人都积压太久,他自己小腹已经湿滑一片,御剑精囊更远较他为强盛,射满他整个后庭,又从嫩壁间隙处缓缓流出。
屈方宁shè_jīng余韵未过,只觉体内余留的饱胀感甚为惬意,又向他凑了凑,转过头想跟他说句话。才一动,御剑就碰到了他的嘴,又深吻许久,才与他分开。
屈方宁给他亲得晕陶陶的,半天不能复苏。御剑平时在床上虽谈不上粗暴,但也是温柔而专横,不会主动缠人。屈方宁当惯了黏腻的那一方,忽然被如此细心妥帖地疼爱,很有些受宠若惊,乖乖地睡在他怀里,让他强壮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
御剑抱了他片刻,将他汗湿的脸颊拨了过去,对准自己。二人下体仍然相连,屈方宁腰身一软,眼神如在梦中,软绵绵地叫了声:“大哥。”
御剑注视他的目光渐渐清明,叹息般应了一声:“宁宁。”坚毅的唇微微一动,似有话说。
帐外忽然传来一声极低的禀报:“将军,伊恩图长老来了。”
屈方宁骇了一跳,伸手就去捞衣服。御剑抬手止住他,低声道:“别怕。”
帐门外疾步走来一个黑影,果然是伊恩图前来觐见。他冠冕凌乱,袍带松缓,显然事出匆忙,来不及整理衣冠。到大帐门口,便不再前行,急切道:“将军,大事不妙,柳老狐果真反水了!”
御剑声音微微一抬,道了声:“哦?”
伊恩图报告道:柳狐此次带兵前来,虽然口称相助,暗地里却向扎伊王宫通风报信,企图联手大叔般,同时剿灭千叶、白石二军。前次与屈队长前往探路,就是他从中作梗,勾结王军埋伏于深谷之内,企图胁持屈队长为人质,幸喜未成;今日大叔般兵败飞龙涧,自忖独木难支,立即向他传讯。老狐狸一接到密信,即从毕罗调派四万援军,从繁朔借道而来,更以黄金百镒、玉璧十双贿右陵王,使繁朔平民沿途避道,行军速度一日千里,会师已在眉睫之间。亲王感激将军大义,复鄙夷毕罗首鼠两端,愿与将军分围合击,截断敌军会合道路,先灭柳狐,再诛暴君,成就大业之后,与千叶结为兄弟之邦,恩德永铭,誓不相负。
屈方宁听得甚为激动,身上发热,拳头也握得紧紧的。御剑仍懒洋洋地揽抱着他腰身,抵入他身体的阳根竟又开始发硬。
屈方宁尾脊骨倏然一麻,几乎不能置信。直到御剑按住他小腹,将热烫的茎首一分分顶入他湿软甬道尽头,茎身怒张的筋脉几乎把他内壁撑满,这才急忙咬住自己手指,以免发出呻吟。
手臂忽被人拉开,却是御剑将他手指撤下,将自己肌肉结实的手臂送到他嘴边。屈方宁不解其意,张嘴咬住了他。冷不防耳尖给他咬了一口,耳垂边的声音也撩了过来:“别咬这么紧。”
屈方宁一时没明白过来,正想我牙齿都没用力呢!感觉他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极缓慢地抽顶,忽然醒悟过来,满脸红透,报复般狠狠咬了他一口。
伊恩图焦灼万分,见帐中迟迟没有回应,试探问道:“御剑将军?”
御剑沉重身躯抬起,将屈方宁压在身下,口中道:“知道了。回去告诉亲王,明日卯时之前,全军整装待命,我自有安排。”
这几句话已经恢复公事口吻,森严低沉,充满威慑力。屈方宁一听他开口,下腹顿时一阵紧热,阳物瞬间硬挺,后庭也忍不住急速收缩。
伊恩图哪想得到这帐内旖旎风光,犹自迟疑道:“事出紧急,王军恐已向此包抄……”
御剑懒洋洋笑了一声,截口道:“柳狐与我争斗十年,从无一胜。”将屈方宁绷紧的腰扶向自己,指腹拢住了他柔滑的顶端。
伊恩图听他言下之意,显然成竹在胸,忙拱手道:“鄙军上下六万将士,随时听候将军吩咐。”恭恭敬敬施了一礼,转身去了。
屈方宁这才重重喘了口气,紧张的那根弦一松,身体立即不听使唤,强自控住的精关陡然大开,浓稠jīng_yè悉数pēn_shè在御剑手心。御剑故意将白液横流的手指送到他嘴边,在他唇上勾了一下。屈方宁射得浑身虚软,勉强抬起手背,想要抹去。尚未抬至嘴边,御剑气息迫来,吻去了他唇上残留之物。
屈方宁就着连接的姿势转了过来,膝盖顶在他小腹上,向他做个嘴型:“好吃吗?”
御剑嘴角一动,把他重新抱好,专注地看他的脸。
屈方宁射完之后,给他插着不太舒服,因而也没有领略他目光的深意,歪着头轻声问:“要放我里面睡觉?”
御剑正要开口,柳狐醇厚优美的嗓音已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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