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左手握着他的手,举杯一划,低笑道:“烧了?八百里?”
屈方宁也笑了出来,鼻腔突然一阵酸楚,回握他的手,放在胸口玩。
御剑耐着性子陪他做了个狼狗,又做了个兔子,笑了两句他脾气坏,好好给他一点东西,不是摔个稀烂,就是烧个精光。后来又道:“过几天叫人送两车来,任你烧。”
屈方宁想象了一下他驾着两顶大车去宣州大肆采办蝈蝈笼、鹁鸪灯、银皮子鼓、薄荷糖的情状,靠着他笑了半天,一边笑得乱滚,一边拧来拧去,保护杯子里最后一口酒。闹到最后收场了,在御剑身上挨了一会儿,反而自己把酒杯送他唇边去了。说话却是混沌支吾,平素的伶俐口齿都使不出了:“将军,祝你……这个,年年有……”
御剑自然领会,笑道:“怎么,老子一年过一次的生辰,一口酒就想打发我?”
屈方宁含混嗯了一声,给他敬了酒,眼睛看着他,认真道:“将军,我是你一手……栽培起来的,我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本想送你一件像样的礼物,想来想去,也没什么能拿出手的。”
御剑饮尽他杯中酒,闻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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