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慢的像龟速,直到总算熬过一个小时,主持人让一旁待命的大汉上前托走男奴,才停止了这场暴虐。
男奴们已经昏了过去,身体上的伤口怵目惊心,布满了血迹以及白色的jīng_yè的肌肤上都是瘀痕。大汉把男奴拖到台上,掰开男奴的双丘插在粗大狰狞的假yáng_jù上,xiǎo_xué又被扯出了血。假yáng_jù连著铁鍊,铁鍊最上方是手铐,铐著男奴的手腕,高高吊起。
手铐不过是让他们免於跌落,但全身重量顿时落在假yáng_jù上,让男奴双脚不禁打颤,後穴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们也昏睡不了,疲惫的睁著眼看著台下那群令人害怕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盯著自己。
希望早已绝灭,落入此地,不论游戏的结果是如何,最终的下场恐怕就是被凌虐致死…
「那麽,游戏大赛正式开赛!首先说明一下规则,众位在进入广场以前有拿到一张标著号码的纸张,我们将在台上抽号码,若被抽重的将可派他的男宠或男奴上台挑战游戏机达人,前提是,一定要是男宠或是男奴。若是赢了,这三个男奴之内可以选一个带走,若是输了,被派上台的男宠或男奴将接受惩罚。」
主持人又拍拍手,一张椅子被搬了出来,放在游戏机前面。要说这椅子有哪里特别,不如问这椅子有哪里普通。没有靠背的高凳子中央耸立著一根巨大的塑胶男根,底下接著许多条电线。
这时主持人又解释:「挑战者一上来坐下去,感应式的男根就会自动旋转起来,让挑战者必须在分心的状态下打败对手。若是挑战者输了,男根涨大一倍,会激烈chōu_chā,同时放电,作为惩罚。」
主人欢呼之馀,被主人牵在身边的男宠男奴却刷白了脸,被那种巨物插著,精神无法专注,对手又是专业玩家,怎麽可能会赢?惩罚是一定必受的,此时这些男宠男奴们只希望自己主人的号码别被抽中。
这时主持人从一边的透明箱子内抽出了一张纸,翻开了白色的纸张,内里写了一个粗黑字体的九。「九号!九号!请派你的男宠或男奴上台!」
只见场中央,一个男人乐的欢呼,将跪在他身边的细瘦男奴踢了踢,催促他上台。男奴惨白著一张脸,不甘不愿的拖著脚步上了台。不料一上台後就被站在一边的大汉抓起,毫不留情的压在座位上。
「啊啊!」男奴惨叫一声,後穴硬生生的插进了粗大的物体,感觉都要裂开似的,更不用说一感应到体温的巨棒开始活动後,那种痛处与快感交杂的感觉,彷佛坠入了杂乱的迷宫里,叫人无法清醒。
迷蒙的双眼微眯,眼前的萤幕到底在发生什麽事情男奴完全感觉不到,只觉得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越来越无法受控制,连按个键都免强,只能够一边呻吟一边粗喘著气,控制自己不要倒下去。
却再下一秒周围一阵凌乱的吵杂,还来不及反应,一阵强烈刺麻的电流从男根传出,电的男奴只能惨叫,後穴受不了那机器的强烈抽动,撕裂了内壁,流出了血,快感马上被疼痛给覆盖。强烈的冲击让他已经无法保持平衡,碰的一声就倒了下去,昏了过去。
那个主人看的生气大骂,跺了跺脚,很不高兴的就掉头就走,完全不管台上的男奴的死活。男奴被拖下台去,丢在一边後,大汉拿了布随意将椅子擦拭了,马上那个主持人又开始抽下一个号码。
一个接著一个的,男奴男宠们连保持清醒都很难,更别说是要打赢一个专业玩家,只能忍受著惩罚昏过去,然後不是被主人丢掉就是被拖走教训。
一旁被吊著的奖品眼睛里无神的随著外界无论怎麽折腾,反正最後不管如何自己都是被虐的死路一条。虽是这样想,但是不能蒙灭的一个小小的希望一直沉睡在心理,希望有一个人可以赢,然後不会被他的主人凌虐致死。
直到主持人大喊:「二十四号!二十四号!」随後整场惊呼,被吊著的奖品才微微抬起头来,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宠朝台子走来。它鹤立鸡群的原因不光是因为那美丽可爱的外表,还是下跨的白金字体,十足的抢眼,更是他走路时的自信与潇洒。不得不说这与众不同的男宠却带给他们一点点的希望,只因他不同。
「静泉,琥珀他行吗?」小菊还是有一点点不安的问。他知道琥珀对电玩非常的在行,但是,这可是必须插著那个庞然大物的,精神不能专注啊。
只见静泉微微一笑,令人摸不著头脑的回答:「他习惯了。」
此时琥珀已经上了台,因为身分那些大汉有些不敢碰他,只是闪的远远的观看。琥珀在此之前已经润滑过後穴,因此将那巨物送进穴中时,只是轻哼了一声,稍微喘了几口气慢慢熟析那个东西在体内转动,有些享受那个快感。
「嗯…嗯…」琥珀舒服的微微眯上眼,他在台上享受,台下的人却在担心。只因为游戏早就开始了,看著萤幕上的画面,琥珀很显然完全没有在操控人物,任由那个人物被挨打,hp直直的往下落。
奖品们看了心又冷了下去,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马上又被扑灭了,只是丧气的垂著头,闭眼不去看。
「琥珀他…」小菊又忍不住担心的问,静泉这次却沉默了,实在不知道琥珀到底在做什麽。
而坐在机台的对面的职业玩家,很无趣的随意按按钮。对这次的工作本来就没什麽看好,毕竟要他跟一群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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