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二重做。”
宁致远叹了口气:“麻烦什么,我又不挑嘴,凑合一下便得了。”
宁致远用茶水拌了饭,就着点青菜吃完了。
“你们天外人是不是都是吃的精细?”阿南看着宁致远好奇地问道。
“也没有。”宁致远摇头,“只是我家保姆饭煮的软,我吃习惯了。”
“保姆?你们天外人管厨子叫保姆?”
“额……差不多,差不多……”宁致远也不想和阿南解释“保姆”的意思。
“呵,还说你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儿?”阿南笑。
“……你说是就是吧。”宁致远懒得和阿南计较,饭吃完了一抹嘴,走到一边洗漱去了。
阿南喝着酒,看着宁致远洗漱完毕一头栽倒在床上。他放下酒盅,笑着凑过去:“呆子,你若求我,我也不是不能带着你。”
“嗯……”宁致远只觉得阿南满身酒气难闻得很,便皱着眉头往里靠了靠。
“你若愿意入我门下……我便护着你……”
“还似你从前那般,让你像个公子哥儿一样……”
宁致远迷迷糊糊地,只觉得旁边有个酒鬼在哼哼,恼人的很,伸出手来想推一把,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惨叫。宁致远一下子惊醒了,刚准备坐起来,却被阿南一把按住,捂住嘴,发不出声音来。
“呆子,别出声。”阿南低声道。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男人女人的尖叫和呼救声,还有各种砸东西和威胁的声音,乱作一团。
宁致远屏着气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外面似乎是来了强盗,正在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搜宝贝呢。
宁致远看了捂着自己嘴巴的阿南一眼,想问要不要躲起来,或是从窗户那里逃。
阿南对着宁致远嫣然一笑,俯下身来:“没事,你睡吧。”
阿南修长的手指在宁致远的鼻尖一晃,宁致远便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浑然不觉外面发生了什么。
看着宁致远的睡脸,阿南摇了摇头:“唉,这般没有防备,我若不跟着,你不早就被拐子骗走了?”
阿南起身,理了理衣容,坐到桌前,气定神闲地斟满一杯酒。
“咣”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阿南面前的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险些被洒了出来。
阿南害怕宁致远醒来,慌忙向床上看了一眼,确认毫无动静以后才放下心来,冷笑道:“进来就进来,还弄这动静,怕谁不知道你们进来么?”
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各个手提大刀,见惯了所动之处人人惊慌逃窜,如今看见阿南这样冷静淡定,反而不知所措,一时没了主意,面面相觑。
“都傻愣着作甚!”一个壮年男子摇摇晃晃冲进屋来,开口便是要骂,眼光突然扫到坐在屋内的阿南,顿时吓破了胆,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教……教主!”
看见老大跪下,后面的黑衣人也不敢怠慢,纷纷丢了手中的刀,也跟着跪了下去。
阿南剑眉一挑:“哦?你认得我?”
“小的当年跟随左使,曾在天仑山下接驾过教主回归。”
“哦?如今怎么出来做强盗了呢?”
“教主有所不知,小的只是个跟班,这两年小人贪玩赌钱输了本,急需点钱银用,就私自出了山谷,想合伙谋了营生……”
阿南冷冷一笑:“原来如此,你是在怪我归一教亏待了你。”
“小的不敢!小的……”见自己惹怒了教主,男子带着手下众人慌忙磕,状如捣蒜,“小的不知道教主大人微服私访在此下榻,如果要是知道,您就是给我五个胆儿我也不敢打扰教主休息……”
“叫我教主作甚?”阿南缓缓地端起酒杯,“你既出了山,便不再是我归一教的人,为何还要叫我教主?”
“教主!教主饶命,小的……”
阿南眼睛一眯,眼神里透出一股杀气,手上刚要有动作,榻上的人突然闷哼了一声。
阿南一怔,杀气已经没了大半。
“教主,求您放小的们一条生路……”跪在地上的伤还在不住磕头,都快要磕出血来了。
“你既已和我归一教断了联系,我还管你们作甚。”阿南啜下一口酒,“只是以后出门给我长点眼,如果敢随便伤了我这屋里的人,可别怪我无情。”
几个人看了躺在床上的宁致远一眼,又给阿南磕了几个响头,这才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阿南叹气,复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翌日清晨,宁致远伴随着一缕阳光醒来,眨了眨眼,只见阿南已经摆好了吃食坐在桌前等着自己。
“醒了?呆子?”
宁致远点头,坐起来穿衣洗漱,和阿南一起用早餐。
明明昨天做的菜重油重色,让口味一直很清淡的宁致远有点不习惯,但今天早上这些菜马上就换了一个风格:有一锅熬得浓稠的小米粥,有一碟吃起来甜甜的像发糕一样的糕点,还有两碟口味正好的小菜。惹得宁致远食指大动,多喝了两碗粥。
“可还合胃口?”看着宁致远吃的香甜,阿南嘴角始终挂着笑。
“嗯。”宁致远舔了舔舌头,“这今早和昨晚的菜都是一个人做的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像。”宁致远摇摇头,又夹了一筷子小菜,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这手艺让我有点想家了。”
阿南莞尔:“你平日在家中早上吃这些?”
想到家里保姆做的早茶,宁致远摇了摇头:“家里做的自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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